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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正的气息扑到她脸上,那是和尤之瑜完全不同的一种气息,像嗜血的野兽。金圣西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你放手!”她的声音都在打颤。严正的手钳制地更紧,大拇指在她饱满鲜艳的嘴唇上轻轻地摩挲着。这样的嘴唇,刚刚才被另外一个男人品尝过。他嫉妒尤之瑜,嫉妒他可以早一步认识她,嫉妒他可以得到她的心,甚至嫉妒他可以看到她最娇媚的一面。上次金圣西拒绝严正,一开始是很严肃的拒绝。不过那些话严正根本不在意,直到后来金圣西开玩笑一般说“我们年纪相差太大了,我对大叔没兴趣的。再说了,我们这样的年龄差,我还真的挺怕以后性生活会不和谐。”当时严正还可以很轻松地调侃她:“那你可以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吗?”金圣西立即笑了起来:“这个真不行。我从不会随便试这些东西,再说……”她转了下眼珠,“珠玉在前,我也挺怕有心理落差。”言下之意,就是尤之瑜的表现相当令她满意。严正于是笑着问:“这么说尤大公子的表现不错?”金圣西的嘴角翘起,眼睛笑得弯弯的,回答地特别坦诚:“嗯,是的。虽然没有机会比较,可是我挺满意他的。”严正承认,作为一个男人,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挑战,比在商场上败给尤之瑜还要让他难受。可是金圣西这个人很奇怪,有着那么性感的外表,说话也可以说特别肆无忌惮,口无遮拦,可是即使刚刚才和他聊过这样的话题,他仍然从她眼中看到一种孩童式的天真烂漫。而且他敢肯定这不是她伪装出来的。他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特性融合到一起,可是他知道,越是和她接触,他就陷得越深,越容易失控。就像现在这样,他的理智在一点点崩溃,想得到她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吞没了他。金圣西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恐惧,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惧怕过一个人。“圣西,你知不知道,你害怕时候的样子,真的好美。”严正的声音黯哑,眼睛被□□激得通红。这么多年,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征服一个女人。金圣西现在的样子,像待宰的羔羊,完全激起了一个男人内心深处最残暴的欲望。想撕碎她,拆卸入腹,完完全全占有她。那种欲望越来越强烈,终于他一低头,狠狠地攫取住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好软,带着香甜的气息,让人越吻越想要得更多。她牙关紧闭,他就发了狠地□□她的唇瓣。金圣西这下反抗的更厉害,可是她越是推他,严正的压制越是强烈。挣扎中她被他推倒在沙发上,他大半个身子都压了上来,一只手一把掀开她的裙子,顺着大腿直接摸到上面内裤的边缘,想将它扯下来。他是风月场中的高手,完全知道该怎么样取悦一个女人。他不相信自己在这方面会比尤之瑜差。金圣西终于哭了,呜咽得像只落入陷井里的小幼兽。她绝望的喘息声终于让严正恢复了几分理智。他猛地松开她,坐在那里重重地喘着粗气,眼里还有一丝说不清楚的迷惘。“啪”的一下,他的脸上被金圣西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严正一点都不觉得疼,只是在心中自嘲:看,这就是他和尤之瑜的区别。“滚!”金圣西指着门口的方向。严正转过头,金圣西还缩在沙发上,衣衫有一点凌乱,脸上还有泪,唇瓣被他刚才那样亲过,更是娇艳欲滴,可是眼神特别凶狠,像被激怒的小野猫。她真漂亮!无论是快乐,悲伤,或者是愤怒,竟然无一不是美。他定定地看着她,并没有打算解释或者道歉。刚才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想占有她。而道歉,或许是可以取得她的原谅,可是那样之后,她就会彻底的将他丢到过去里。讨厌或者憎恨也是情感的一种,假如得不到爱的话,倒不如让她恨。至少她还会记着他一点点。严正无声地走出门,走进消防通道,在楼梯上坐下来,默默在点着了一支烟。抽了一会儿,严正手中夹着香烟揉自己的眉心,笑了起来。尤之瑜还真是挺能克制的。如果换作是他的,他能让金圣西下不了床。金圣西大概根本不知道,她能激起一个男人怎样的欲望。***抽完烟,严正下了楼,取车时不出他的意料,尤之瑜还没有走。这两个人,还真都挺傻的。痴男怨女?有意思!严正一向不是能吃亏的性格,本来想上去刺激一下这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尤大公子,以扳回一城,可是金圣西那张带着泪的脸忽然窜进他脑中。算了,算了,吃点亏算了。再说,丢了颗心,不也换了个吻吗?严正将车驶出小区,想了想,还是给金圣西打了个电话。那边一开始没有接,他猜她现在肯定恨死他了,不接也在常理之中,于是又打了一次,还是没接。严正将手机丢到一边,专注开车,可是开了一段路之后,他还是不死心地打了最后一次。事不过三,他从来不是什么善人,如果她再不肯接,他也爱莫能助了。可是连上天都是眷顾尤大公子的,这一次,金圣西竟然接听了电话。可是她没有说话,只是那样默默地听着。严正也不在意,调侃一般:“别说我没提醒啊,刚才我下来时,尤大公子还没走呢。今天这天气好像不太好,说不定待会儿就下雨了,怎么着,要不要下去赶他回去?”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反正也不指望她说声“谢谢”,还恋恋不舍地做什么。只是往前走了没多久,严正叹着气将车调了个头。唉,他什么时候这么喜欢自虐呢?***金圣西刚挂了电话就往外面跑。邱香在后面叫她:“西姐,你现在出去?”金圣西根本没理她,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影。邱香在后面有点莫名其妙。刚才金圣西和严正说话时,她本来是要偷窥的,只是恰好她爸爸来了电话,老人家耳朵又有点不好,她要扯着嗓子来讲,不敢离门太近,所以什么都没看到。好不容易她mama也训过话之后,严正已经走了,金圣西正在刷牙。她就算想问,金圣西也没法回答她。好不容易她牙刷完了,偏偏又接起了电话,接完电话,她又跑了。那么问题来了,西姐她这么晚了,跑出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