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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看着最后一条秦疏朗的评论,整个人都是懵的,大大居然给她留言了,也就是说明他看了她的朋友圈。嘤~捂脸!还好她的朋友圈里只有一些美食的照片,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其他特别的了。言蹊将回复栏里的字删了又打打了又删,最后扭扭妮妮地回复了一个“好”字。看着大神留下的评论下她居然只回复了一个“好”字,言蹊觉得自己好像太高冷了,大神给她的评论居然只回复了一个字,言蹊懊悔得差点都想把自己给掐死了。费呜呜端了杯水走过来,看到言蹊一脸便秘的表情,脸上那似娇羞又纠结的小表情,她身为“黄后”的尊严让她瞬间警惕——这其中必有蹊跷。“在看什么呢?”费呜呜凑近一看,发现言蹊正盯着她朋友圈里的评论看得一脸娇羞,正想开口的时候忽然看到了秦疏朗的评论。“妞,这个卖sao的家伙是谁啊?”费呜呜指着言蹊手机上的留言,名称居然还是一个高冷又sao包的大写字母?言蹊闻言嗔了身旁童言无忌的费呜呜一眼,然后略自豪地说,“这是我男神!”“……?”费呜呜怎么就不知道言蹊这个小胖妞居然还有一个藏在心里的男神?像她最崇拜的男人就是多次出现在日本艾薇里男人,会用各种姿势还经历各种羞羞的剧情,这简直就是她人生的大梦想!费呜呜一脸扭曲,指着言蹊手机里的那条评论,“这就是你所谓想追你的……男神?”言蹊“啪”的一下打退了身旁费呜呜的狗爪子,白了她一眼然后道,“你别瞎说。”“老娘才没有瞎几把乱说!”费呜呜死命戳着言蹊动态下的那条评论,仿佛泄愤似的要将整个屏幕戳烂,“人家都问候你小可爱了,也就只有你这傻白甜才会傻不拉几地回复人家好!”言蹊懵逼,她完全没想到“下面”会衍生成那个“下面”。在费呜呜意味深长的眼神里,言蹊起身甩开赖在她身上的费呜呜跑进去了阳台。大神应该指的是她的面,而不是她的下面……吧?手里忍不住狠狠地揪下了阳台上吊兰的叶子,不停的把玩着手里的长叶子,心里的想法如同这盆吊兰杂草丛生却找不出个头。吊兰:求你别再揪我头发了!!!费呜呜叼着一根棒棒糖飘到阳台上,看到言蹊正在蹂、躏她家可怜的小吊兰,咕噜噜转着嘴里的棒棒糖走到言蹊身旁解救出她手里无辜的小吊兰。“怎么,还在纠结?”费呜呜从她手里扯出吊兰的叶子,然后郑重其事地拍了拍言蹊的肩膀,“小姑娘你就听贫道一句劝,这位施主绝对是想shang你。”言蹊懒得理身旁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女人,正准备转身的时候脚下一顿,纠结了半天才开口问道,“我问你,如果有人刚一加你为好友就发了个188的红包给你,这是什么意思?”费呜呜挑眉,柯南附体一眼道破,“这个有人就是你男神吧?”言蹊一顿,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费呜呜也没有在意,嘴里的棒棒糖转得咕噜咕噜响,“妞,他没给你发169的红包就已经算对你够含蓄的了。”言蹊:……???费呜呜恨铁不成钢地一捏她的36e,恨恨道,“白长这么大的胸了,169要69啊!”言蹊闻言深深震惊在原地,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经过费呜呜这个老污婆的眼睛,哪怕再普通的事情都会带上一层黄色的色彩。这叫做污眼里看人人人都污,她之前居然还在怀疑大神那句话的真实意图,果然她差点误会大婶了!言蹊胸口一痛,费呜呜这个死女人捏她的胸就算了,还捏得那么重!这可是真胸,虽然不会爆但是会痛啊!言蹊狠狠地拍掉了费呜呜的狼爪,吸着冷气揉着她rou嘟嘟的左胸,只是这动作不经意间带着一股roumi的娇媚,看得一旁的费呜呜原本不大的眼睛瞬间瞪得铜铃那么大。“啧啧。”费呜呜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伸出手指戳了戳言蹊的大胸,“妞啊,话说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一个暑假瘦了那么多斤居然胸上一点rou都没减,我要是个男人都想把你按在阳台边亲了。”言蹊懒得搭理这个满嘴跑黄腔的女人,径自朝着厨房走去,今天中午费呜呜来蹭饭,她决定——下面给她吃:)费呜呜跟着言蹊进了厨房,看着言蹊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筒挂面,忍不住惊呼,“妞你真下面给我吃啊?!”“闭嘴!”言蹊现在已经无法直视“下面”这个词了。费呜呜却不是一个能闲得下的女人,在言蹊切西红柿的时候一直在她旁边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妞,你想不想知道你男神到底对你有没有我说的那个意思?”言蹊切西红柿的动作一顿,然后又哒哒哒地切起了西红柿,对于身旁人的话当做耳旁风。她要是再听下去,真的会自作多情地以为大神对她有那些个带颜色的意思!费呜呜明显也看到言蹊手下的动作一顿,顿时笑得十分地猥琐,“其实很简单,只要一根棒棒糖你就能知道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言蹊“啪”的一声,将手里的菜刀插、进实木的切菜板里,一脸冷艳地斜睨着身旁的人,她倒是想听听这家伙还有能胡说八道些什么。费呜呜似乎没有看到言蹊极具警告性的动作,无视了还在不停颤抖的大菜刀,笑得贼兮兮地说,“喏,像我这样。”费呜呜含住嘴里的棒棒糖,猛地拔出发出了“啵”的一声暧昧的轻响,在这安静的厨房里十分清晰。言蹊皱眉,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费呜呜扯出了嘴里的棒棒糖,然后又将那颗被她玩坏的棒棒糖丢进嘴里。笑得一脸的猥琐拍了拍言蹊的肩膀,费呜呜那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言蹊看得浑身一抖。这家伙!言蹊深深地觉得,虽然黄河叫做黄河,但是黄河里的水都比费呜呜要纯洁多了,这家伙已经是污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果然,她是不能对这个女人抱有任何希望!言蹊扭过头,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