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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也要生活。原先以为能学钢琴的小姑娘家里条件应该不差,但是这个连男人气息都没有小屋子里,似乎日子过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紧巴巴。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言蹊的房门前,透过那虚掩着的门,陈执看到了昏黄的灯光下雪白的routi。言蹊的房门门锁已经坏了很久了,不过家里只有两个女人,自然也就没有在意这些小细节。却没想到,虚掩着的房门正好让站在门外的陈执恰巧看了个正着。言蹊是侧身对着房门,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削瘦的肩头还有精致的锁骨,往下便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小枣核被包裹在白色少女背心中,再往下就是平坦没有丝毫赘rou的小腹。小姑娘的身材可以用纤瘦来形容了。可偏偏像是骨妖,美人在骨不在皮,那副骨是上等的美人骨。多一分也有丰腴的风韵,少一分也有清泠的姿态。陈执最后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房门,他自认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小人。门外的小动作如实地倒映在房门对面的镜子里,言蹊收回停留在镜子上的目光,这才慢悠悠地换上衣服。言蹊走到卫生间洗了块毛巾搭在肩头,走出去的时候看到乖乖坐在椅子上等的陈执。家里小椅子对于她们来说可能平常够用了,但是对于长手长脚的陈执来说就显得有些小了。他倒是乖,像只听话的巨型犬。当然这个想法言蹊只能在心里想想,要是让陈执知道了,估计他能把她从窗户丢出去。从柜子里找到了酒精和创口贴,走到陈执旁边的椅子坐下,抬头对他说道:“把手拿出来。”陈执将受伤的手放在桌子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言蹊已经低头在认真给他处理伤口了。他为什么那么听话?言蹊用棉签沾了酒精涂在受伤的伤口上,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如常,没有说话又继续低头处理伤口。言蹊认真处理伤口,陈执看着小姑娘认真的侧脸,第一次发现小姑娘的睫毛挺长的。他的手尖有些痒,将目光移向了一旁。和她弹琴时轻松自如的神情不同,此时的她认真起来的模样,专注做一件事的时候……格外迷人。小姑娘穿着宽松的背心,身子前倾的时候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她胸口包裹着两团小笼包的少女纯白背心。处理完陈执手上的伤口,言蹊直起身将手里的棉签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牵扯到了肩膀上的伤。肩膀上搭着的湿毛巾掉在地上,发出了一阵“啪”的清脆响声。陈执的目光一凝,看着小姑娘白皙瘦弱的肩头出现的青紫。就像是一块极品羊脂玉里出现了黑斑,强烈的对比让人侧目。陈执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块青紫,甚至有了红肿的迹象,脸色有些难看。言蹊将掉在地上的毛巾捡了起来,盯着陈执的目光若无其事地道,“今天谢谢你了,你要是有事先去忙吧。”说完转身往卫生间走去。陈执张了张嘴想出声,可是转念间,嘴闭上了可是手却伸出去抓住了言蹊的手。正好抓住的是言蹊手上的右手,也不知是不是牵扯到了痛处,言蹊的手里顿时冒出了阵阵冷汗,脸色也一瞬间刷白。“松手。”陈执闻言松开手。言蹊见陈执松开了手,转身就往房间跑,却没有陈执大长腿快,又被他抓住了另一只手。言蹊这回却怎么也甩不掉男人的手了。陈执拉着言蹊的手径自往停在小巷口的车走去,将人塞到副驾驶座后立刻落了锁。言蹊扳了扳车门锁,却发现怎么也弄不开也气了,“你要干什么?!”陈执不说话,看着她受伤的肩膀。言蹊灵光一闪,“你是不是要带我去医院?”陈执沉默,发动了车。“我不去医院!”陈执看了旁边一点都不乖的小姑娘,没有理,径自发动车驶向医院。等车子驶远了,旁边闹腾的小姑娘忽然安静了下来。路过一个路口,红灯亮起,车内安静的空气都有了重量,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陈执看向一旁安静的连呼吸声都为不可闻的小姑娘,伸手将她的脸强行用力扭了过来。泪无声地滴落在他的手心里。那一双眼里满是哀伤。陈执心底一颤。☆、9.14晋江独家首发第六章他只和超模谈恋爱(6)泪无声地滴落在他的手心里。那一双眼里满是哀伤。陈执心底一颤。不明显,像是一颗种子落在心底,悄然无声地扎根。比起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有时候哭得无声无息却更能让人心底为之一酸。小姑娘无声的哭泣,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泪珠在眼睛里汇聚成了一片雾气,遮住了女孩眼底的光。陈执默了默,松开手放开言蹊的下巴,留下了三个手指印。看着白嫩无暇的肌肤上留下了三个红色手指印,在小姑娘的脸上显得愈发狰狞。等红灯过了之后,陈执将车停在了一旁。言蹊一看车停了,手背一抹眼泪,另一只手就要去拉开车门,却听到“叮”的一声车门被上了锁。言蹊回头看陈执,眼眶里的一颗眼泪不堪重负,从脸颊旁落了下来。小姑娘的眼泪,还真不值钱。车内的气氛又变得凝重,两人僵持着。言蹊松开拧车门的手,梗着脖子看着陈执,一字一顿地道:“我、不、去、医、院。”陈执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现在的小孩都是这么不听话吗,生病了都不愿意去医院?陈执固执地看着她,似乎要她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言蹊倏地扭过头看向窗外,留了一个漂亮的后脑勺给陈执看。陈执也恼了,生病不去医院还有本事了!他也不乐意了,好心当成驴肝肺,这个臭脾气他也不打算惯着了。在安静的车厢里,连泪珠掉在手背上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陈执原本要解开门锁的手一顿,他相信要是现在把门打开,小姑娘不要他说,她自己就会跑得没影。可是,他真的放她走了,那肩膀上的伤就没人管了。在安静的车厢里忽然想起了一阵电话铃声——言蹊手忙脚乱地将口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看着来电提醒上的名字,赶紧用手背擦掉了脸上的眼泪,轻咳了两声通通气,这才敢接起电话。“妈,”言蹊赶紧道:“我马上就到——”“家”字还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