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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头看看,发现桌上还有一盘切好的蜜瓜,想想这几天连着东奔西走也确实口渴,不然来来一块。想着手就伸过去拿盘里的瓜,结果真赶上花辞也要把蜜瓜那一块给对方。这一下手就碰在了一起,非闲的指尖刚好搭在花辞的手腕上。瞬间一股强劲有力的灵气顺着花辞的身体传过来,让非闲都忍不住额头冒汗。这小花妖的肚子里竟然还有两个胎生的!☆、15非闲默了半晌,付之一笑,对花辞道:“看不出你还真是个能干的……”这小身板比竹竿还细倒是挺能装,早就就听闻草木精怪一族产出率特别高,一辈子能生满一座山,当时他还只当是野记杂谈听个乐子,如今一见确实所言非虚,九个孩子啊,这下可够清作养的了。想象着那厮面无表情的挤在一堆小毛头堆儿里,左手一个,右手一个,脖颈上可能还会骑着一个,被人家扯着袖子抱着大腿叫爹,一会换衣服一会喂米汤,那场景真是怎么想怎么搞笑。花辞却被非闲莫名其妙的笑弄得不知所措,只是给对方拿块瓜而已,干嘛突然夸他?天界的神仙都这么喜欢夸人么。哪知非闲只拿了一块,就把剩下的全推到自己面前,“多吃点,你这九个孩子,不好好补补可不行呐。”花辞被对方的话惊得一愣,倒是雪一比他先反应过来,看着花辞的肚子惊喜道:“夫人是有小娃娃了吗?”非闲未反驳,花辞不可置信的站起身,看着自己的腹部,今天急着出门,也没吃得太饱,摸着倒是比以往更突出了点,还以为是长胖了,没想到竟是有了小娃娃。想着会有跟清作一样好看的小娃娃从自己肚子里蹦出来,花辞也不由得绽开了笑。他跟恩人要做爹爹和娘亲了。“仙君,肚子里的是小娃娃,那我的果子呢,也会变成人吗?”不会一直是圆溜溜的果子最后烂掉?“当然,只是它们如今还小,等稍大些你就能感受到它们的灵识,只是这么多,恐怕会围在你身边吵吵闹闹,到时你怕是要嫌烦了。”“才不会,我肯定很喜欢同它们说话。”知道果子也跟自己一样,是日后可以化成人形的妖,花辞顿时喜上眉梢,“那它们会不会长得像恩人啊?”“像清作?”非闲看着花辞,“估计是你肚子里那两个更像他些吧。”毕竟是仙胎,肯定继承的血统要更纯些。非闲将手里的拂尘甩出去,在半空划出一道白光,“你要是想确认一下,我可以帮你。”看着雪白的拂尘慢慢缠绕上自己的手腕,软绵绵的,比自己的藤蔓还要柔软。一开始还有点痒,让花辞忍不住想往回缩,可拂尘发觉到他在退缩后瞬间缚紧,勒得花辞眉头一皱,手指渐渐褪了血色。他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这拂尘坚韧无比,比蜘蛛精的盘丝网还结实。察觉到拂尘那边略有挣扎,非闲睁开了眼,“别动,一会就好。”他透过拂尘引来的灵力波动看到了两个漂浮在黑暗中的幼体,周围镀着一层淡淡的灵光,光看着轮廓就跟土豆一样,连哪边是头哪边是屁股都看不出来。不过这才小半月,没长出手脚也正常。但是可以确定都是仙胎,应该会像清作吧,要是不像也只能说这俩孩子脑子笨,不挑个好看的长这怨谁啊!刚要收回拂尘时,一道更加耀眼的光束在非闲的意识中缓缓浮现,他邹着眉头定睛一看,发现这光竟是从其中一个胚胎中发出的。规则的莲花纹,就刻在那个黑土豆的正中央。一般仙族人从出生起就自带神纹,这些神纹不止代表着此人的出生,更是象征着他此生修为能登上的最高点,但帝君家族的神纹却是不同,因为他们的神纹从不显现,一般只在两个时候能看到他们的神纹,一个是出生,另一个则是陨灭。所以帝君家族的神纹一直都是仙族的秘辛,除了帝君的生父母和伴侣,任何人不得知晓,没想到在母体中也会显现。遭了,他好像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知道下一任帝君的神纹了,会不会被灭口?!非闲倒吸了一口凉气,天机不可泄露,这件事决不能透露出去,不过好好奇另一个孩子的神纹会是什么样。抱着看一个是看,看两个也是看的心态,非闲催动灵力将被挡在后面的幼体转移到前面来,刚稍微转出一点,瞬间被一束刺目的红光灼了眼,非闲痛得低呼一声赶忙撤回了拂尘,缓了半晌才睁开。却嗅到一股糊焦味,低头一看自己的拂尘被烧掉了一大块。要知道他这拂尘乃亿万年冰蚕寒丝所制,水火不侵,能抵刀枪。虽不及清作的千回锋芒毕露,却也是件攻防一体的圣器。如今竟被一个还未出娘胎的小娃娃给毁成这样,实在难以置信。最令他担忧的是,虽然他未看清那神纹是什么样式,可那血红的光,绝不可能是仙族的神纹,倒是像……魔族,可花辞是妖,清作是神,这孩子上哪去长出的魔纹呢?除非,不会吧!花辞本想知道小娃娃是不是更像恩人多些,却见非闲望着自己,仿佛满脸都在说着‘人不可貌相’,难道小娃娃很丑吗?“花辞,你父母都是花妖?”花辞摇头,“我从未见过他们,不过听树爷爷说,我是乞灵山上一个小芽儿变来的,说不定我父母都是一株普通的花,只不过因我吸了乞灵山的灵气才变成妖的。”非闲仔细探了探,确实没有一丝魔气,甚至连妖气都感受不到。要不是这满头环绕的藤蔓,就算说这小花妖是人都是有人信的。而且还不是受体内的仙胎影响,毕竟在来仙界之前,花辞身上就没有妖气,不然他也不会受白伶所托,把他当成一盆普通花带到清作身边,还差点挨了一剑。“那你……”说到这非闲干咳了两下,叫了声雪一,在他手心里写了几味药,吩咐道:“现在按这个方子给花辞煮一碗,用扇子扇到半凉之后端过来,以后每日早晚都要给他喝。”等雪一离开后非闲才继续刚才的话,“你在来天界之前,有没有跟别人那,那什么过?”“哪什么?”“就是喝没喝过其他人的血,或者,跟别人……”舌头打了半天结,一咬牙说了出来,“跟别人交合过。”总感觉跟花辞说这话是在荼毒幼童,不对,要这么论的话清作可比他邪恶得多,他这要算荼毒,那清作就太无法描述了。花辞把非闲的话很认真的琢磨了半天,“血的话,没喝过但是吃过。”“嗯?”花辞用手比划一个小方块给对方看,“就是火锅里的,毛血旺,和粉丝在一起煮滑溜溜很好吃的。至于交合”花辞摇摇头,“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