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不得立刻拂开花辞的手夺门而逃,可身体却越来也沉,沉的把他钉在原地寸步难移。望着眼前纤细的身体,全身的骨骼都在理智的压制下扭曲的咯吱作响。看对方一副傻愣的模样,花辞咯咯笑起来,捧着清作的脸又往前凑了凑,“问你呢,还不怕不怕我呀?”得意的小模样,还以为人家当真怕了他。熟不知暗藏的汹涌早就要决堤而下,清作伸出手在花辞脖颈后缓缓环住对方的肩膀,淡如琉璃的瞳色渐渐染上了浓重的欲望,看着近在咫尺的唇刚要俯下身,就被门外敲门声打断。“青魅啊,大老爷叫你去呢。去了好好伺候,可别砸了咱这欢眠阁的招牌。”要去抓蜥蜴精了。花辞不敢再胡闹,赶忙松开清作转过身要去开门,就被清作按住,“今晚你就待在这。”“不能一起吗?”“不能。”花辞努了努嘴,就猜到他会这么说。看清作一边往外走一边一步三回头的模样,花辞忍不住乐了,就这么不放心他啊,算了,谁叫他有前科呢。赶忙挥挥手,“我不会偷偷溜走的,不然你可以用绳子把我绑起来。”说完还真把双手伸了过去。清作当然不会绑他,只是最后深深望了他一眼,终于跨出了门槛,关闭房门前连句告别的话也没有说。花辞缓缓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嘴角抑制不住的上翘,从今往后他跟恩人就是夫妻了,那他是不是也可以改口叫个夫君什么的,以前被雪一怂恿着倒试着叫过几次,可是见清作脸色不虞,他就没敢再叫。先在大概是可以了吧。花辞捧着脸颊美滋滋的畅想着,就听门外又响起一阵敲门声。恩人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会是来落下了什么东西吧。花辞按着桌角起身刚要起身,一阵巨大的旋风便鼓开了前后的窗子,冷飕飕的穿堂风迎面而过,一股浓烈的腥臭味隔着门板传进来,他嗅到便失去了意识。恍惚间自己好像躺在一个人的背上,颠颠簸簸飞跃在荒凉的草丛上,进入了一片漆黑幽静的森林,听到了断断续续的洞箫声。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下一章就要入V了,每次走到这里,总会失去一些小可耐,当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像逛街买东西一样,读者喜欢就会买,不喜欢就不会买,这点无需强求也无法强求。虽然作为作者肯定都会期待自己有个好成绩,但狗子这人比较佛,数据对我来说还真不是很重要,关键是创作出的故事希望能让诸君喜欢。不求点进来的人多,但希望每个点开第一章的人,都能开开心心看到最后一张,并且觉得这是一个还算不错的故事,狗子就很满足了。大家的喜欢,就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感谢一路以来支持鼓励我的小可耐,共同见证我的成长,明天届时万字更新哦,狗子真的很爱你们(比心)☆、26“我让你带来的是清作,这是什么。是不是不想要命了?”“唔唔……哇啊”“闭嘴,把你的左手留下就滚吧,做人的时候脑子不好,做妖也不能指望你成什么事。怎么?不舍得动手,呵,那我帮你。”一声惨叫在山洞内叠响,震落了不少破碎的石块。正好有一块小石头掉下来砸在了花辞的脑门上,砸得他眉头一皱,醒了过来。可是眼皮仿佛千斤坠拖着,就是抬不动。尝试几次无果后,花辞活动着手指一点点摸到了自己的大腿,揪到rou狠狠掐了一把,疼痛总算唤醒了点意识,他借着这股劲儿睁开眼,就看到不远处一团黑气正盘旋在蜥蜴精的头顶上。这蜥蜴精果然是个化不完全人形的,上半身还是人,腹部和肩膀上生了些青黑色的扇形鳞片,仔细看脸颊两侧也有,只是颜色较淡,跟皮rou的颜色相近,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而腰部往下则是一条骇人的蜥蜴尾,按理说蜥蜴尾巴的下方应该也有脚的,可这妖精却没有,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的战斗力,那长度粗细怕是一尾巴就能拍死十几个。可是这只体型庞大的蜥蜴精却非常惧怕头顶的那团会说话的黑气,整个身子都畏惧的蜷缩在一起,像是一条被棍棒鞭打的蛇。而在蜥蜴精前方的不远处,就零落着一只血rou模糊的断臂,竟然还是人手的模样。奇怪,一般来说妖身上的断肢从身体脱落后都会显出原形,比如他的头发跟手臂,一掉下来就会变成藤蔓和落叶。可这蜥蜴精的胳膊为何还是人手臂的模样?花辞盯着那只断臂怔怔出神,就听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哟,你带回来的小花妖醒了,要不要过去跟他说说话?”花辞吓得双眼一闭,赶紧继续装死,可对方哪是那么好糊弄的。花辞闭着眼,紧贴地面的耳朵就听到了哒哒的脚步声。过来的不是蜥蜴精,也不是那团黑气,而是一个人!花辞听到布料窸窣摩擦的声音,接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便传入鼻息,不同于蜥蜴精身上的腥臭,这人身上带着一股奇异的灵犀香。听说常年生活在燃着香料的屋子里,身上就会沾染上这种香味,深入骨髓,难以去除。其实清作身上也有一股香味的,不同于这人身上的这么浓烈,而是一股极淡的冷香,有清新的草木味,就像初春时节冰雪消融后盛开在料峭寒风中的第一朵花。“小花妖,你父母没教过你,总装死有一天就会真的死吗?”花辞双手紧握一下睁开了眼睛。就看一个年轻的男人正蹲在自己身旁,手里拿着一只白**箫,剑眉星目,一袭黑衣,衣袖上还绣着一朵血红的曼珠沙华。这袍子上的纹饰竟跟清作身上的那件如出一辙,连款式都惊人的相似。对方见花辞盯着自己的袍子看直了眼,扬唇一笑,忽然用洞箫抬起了花辞的下巴。“是不是跟清作的衣服很像?”男人这么一问,花辞更奇怪了,他却闭口不言,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不用奇怪,因为他那些衣服本来就是我的。啧啧,没想到他还在穿,一个大男人穿另一大男人的衣服,是不是挺恶心的?”“你胡说!”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话触动了花辞的神经,他竟顾不得眼前的危险,一把推开了抵在自己下巴上的洞箫,气呼呼的瞪了对方几眼,好像自己的眼神能杀人一样,男人只觉得这小花妖更有趣了。他将洞箫塞进腰间,抱着肩膀也学着花辞姿势坐在地上。“胡说?你去问清作他那些黑衣服是哪来的便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胡说了。”见花辞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故意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