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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的,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那张照片上的人我知道。”陆行简侧头看了一眼木盒子,声音干涩,南溪跟着他动作一起看了过去,并点头示意陆行简继续。南溪手微微往后退的动作刺得陆行简心口像被人扎了一针。陆行简平静而缓慢地把这个人的事情告诉了南溪,还有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溪溪,我想过要瞒住你的,可这是事都关于你,你有权知道。”南溪脸色苍白,扬起一个比哭还难过的笑:“我其实没事的,mama早就跟我说过,他死了。我以前还幻想着,mama说的死,大概是在骗我,怕我像别的小朋友一样,哭着喊着要爸爸,可我从来都没有。现在知道了,他活着好好的,只不过在mama心里,在我心里,他跟死了是一样的。”陆行简抬起南溪发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只要你不想认,他不敢来找你的。”南溪露出一个讽刺的笑:“他敢的,年纪大了的人总爱好怀念那一套的。不过没事,我能应付过来的,你和陆爸爸他们都不要参与进来,他对付不了我,对付你们还是可以的,所以杨辉他们的事,我亲自去,你别去。”陆行简心口快痛裂开,他的南溪不用这么懂事的。“你担心我,光这一点就够了,但是杨辉他们的事,你不能一个人去,狗急跳墙,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至于那个人的事,他手真要伸这么长,陆家也不是吃素的,我陆行简也不是。”陆行简目光心痛而坚定,神情桀骜不羁。“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找杨辉,打蛇打七寸,不要让他溜了。”南溪拿起背包,往里头塞了防狼喷雾和甩棍。“这些东西不用带。”“以防万一。”南溪不管,把背包背好。杨辉被陆行简他们堵在门口,逮了正着。他面如死灰,一步步往屋内退去,退到窗户边。陆行简抄着手靠在门边,睥睨着杨辉,气势骇人,杨辉大腿抖得像筛子。“杨先生,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包的拉链都没拉好,钱都掉出来了。”陆行简蹲下去,捡起几张钞票,“怎么?看见是我吓成这样?”杨辉就是个怂货,他心里是想着从这20几层跳下来,一了百了,他惹的不止是南溪,还有其更厉害的。可他腿软手也软,现在估计一个两厘米高的门槛都能把他绊倒,更别提这一米多高的窗户。更何况,他怕死。老祖宗可说过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他活着还有这包钱,够他找个地方过得舒坦着呢。“陆......陆总......”杨辉铮亮的脑门上全是豆大汗珠,他哆嗦着嘴皮,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杨先生,请过来吧,今天登门实在是唐突,还请杨先生见谅,不过事急从权,我有点事想问问杨先生,你应该不介意吧?”陆行简拿出录音笔,“砰”地扔在桌上,吓得杨辉抖三抖。“没,没问题,陆,陆总您问。”杨辉挪着步子,蹭了过来,并不敢坐下。陆行简打开录音笔:“杨辉杨先生是吧?我是陆行简。”杨辉像个破了气球:“陆总,您好,我是杨辉。”“今天有事要请教,所以今天所有的对话都会被录音,你同意录音吗?”“同,同意。”杨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门外有人放轻脚步离开,按了通话键:“您好,2019已经被人控制。是,是,好,马上撤离。”三更:“那既然杨先生同意了,你就说说吧,最近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这么做?”陆行简往后一挫,松松靠在椅背上,气势突然凭空消失,气氛轻松了一点。杨辉目光闪躲,说话唯唯诺诺,交代了一切。理由倒也站得住脚,因为南溪他丢了体面的工作,自然对南溪、对陆行简、对星耀怀恨在心。他一直混娱乐圈,很多事比较清楚也合理,但有一点比较奇怪。就是爆料的时间点和牵扯出来的人,这也是南溪她们在讨论时得出的,每次都会涉及到一个隐形人物——林雪。南溪抬起头看着杨辉,原本以为是恨是难过,可真的见到人了,南溪心里只有厌恶感,从生理到心里,身体的每一处都冒泡厌恶二字。世上活法千千万万,为什么就有人选择阴沟里老鼠这一种?如果不是行简帮她把杨辉找出来,可能这个“清道夫”的ID会跟条毒蛇一样,紧咬着南溪不放,如影随形。陆行简关了录音笔,南溪开口说话。“杨辉,你恨我,你却没想过你这是咎由自取。你有把女艺人骗上床后一脚蹬开过?你有没有拍过女艺人的照片进行威胁过?你不要急着否认,我要是没有证据,我也不会乱说,这袋子里全是你发给别人的短信和马赛克处理过的私人照片。”南溪拍了拍纸袋里的照片,厚厚的一沓,抽出其中一张:“她自杀了你知道吗?因为你这段时间给她造成的sao扰,是,她是个小新人,她连死在你家门口都不敢,只能偷偷跑回来死的,悄无声息。可是,杨辉,你这种人就不该活着。”南溪站了起来:“今天我南溪还真要仗势欺人了,仗的就是陆家的势,仗的就是陆行简的势。如果你不死,这些人该多有难过,杨辉,在警察来之前,你就好好跟你这堆钱过日子吧。”杨辉听到这句话,从抖如筛糠变成了个疯子,他狂笑着,片刻清醒了过来,以头抢地哭着求南溪求陆行简放过他。陆行简哼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好,我不活了,你们也别想过,我就是死,也要拖你们当垫背的,我只要从这里跳下去,你们就是推我下去的,你们等着把牢底坐穿吧。”杨辉见求饶无用,面目狰狞着跑到窗户边。陆行简拍了拍手:“你身上我们连碰都没碰到,谈何谋杀?更何况我们现在出门,走廊的监控就能拍到我们,我估算了一下,从我们出门,你可能连窗户都没有翻上去,我们推你?你是在讲笑话吗?”杨辉瘫坐在地上,哭得眼泪鼻涕齐飞,样子要有多丑就有多丑。南溪偏了偏头:“杨辉,你坐椅子上来吧。”杨辉浑浑噩噩站了起来,坐在椅子上,南溪戴好手套,从抽屉里翻出绳子,把杨辉绑在椅子上,又把窗户全部锁好,门打开,绳子尾巴系在桌子上。“你先走吧,人马上就要来了。”南溪做完这些,催促着陆行简离开。“谁来了?”陆行简还不知道南溪做了件这么大的事。“那姑娘的meimei,报警是她报的,我让她一个半小时后再上来,看时间应该到20楼了,我不想让很多人认识她。”南溪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