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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看着他,道,“你之前去哪了?”洛沨道,“去了趟国外,”他补充道,“旧金山。”“什么?”祝唯惊了一声,呃道,“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啊……”洛沨“嗯”了声,低着头,将蒜末分到一边,开始切解冻好的牛rou。祝唯靠着灶台,道,“你一个人去的吗?”“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给我发消息,说好像在街上看到我meimei了。”洛沨顿了一会,将牛rou剁成碎,接着道,“他拍了张照片发给我,所以我过去找她们。”祝唯眸光黯然,带着疼惜和怜悯,道,“一个人跑那么远,结果还没见到人,你一定很难过吧?”“还好,习惯了,”洛沨抬起头,眼睛好像有泪花,他轻轻一笑,道,“之前跟你约定的事情,应该还算话吧?”他暗示过,也明示过,rou偿啊,rou偿——那可是美少年的身体,谁不爱慕呢?但祝唯还是觉得进展太快了,她也压根没准备好,就这么把初次交出去。她道,“你先好好上学,解决燃眉之急。”洛沨道,“我休学了。”祝唯便说,“你现在情绪不稳定,和我谈恋爱会加重抑郁情绪。”洛沨道,“我看医生了,按时吃药就行。”他忽然眼睛一亮,转过头看着祝唯,道,“你刚才说了个词……”和我谈恋爱……祝唯佯装淡定,脸上却已经现出一层红晕了。这要怪就怪她保养的不错,血色很容易涌上来,分分钟出卖了她。洛沨看着她,道,“你是说,我们现在算是谈恋爱了?”祝唯心说,牵过手,抱过,吻过,还不算谈恋爱吗?或许洛沨心中有另一番理解,但祝唯是个较真的人,如果这样还不算,那她实在是分不清楚,到底是她渣,还是洛沨渣了。她转过头,避开洛沨的眼神,小声地说,“我只是打个比方……”洛沨神色温柔起来,他注视着祝唯的眼睛,道,“jiejie,你告诉我,你爱你……丈夫吗?”最后几个字说出来实在有点艰难,洛沨仍是抱着这样一丝希望,卑微地问她。祝唯转过脸看着洛沨,认真道,“我挺讨厌他的,我跟他,和其他的夫妻不太一样……”洛沨垂眸,道,“是关系冷淡了吗?”“不是,”祝唯道,“你别瞎想了,我跟他一开始就没好过。”她还想解释更多,可洛沨没再问了,他若有所思地切着菜,开始烹饪。他喜欢的女孩,是别人的妻子。他现在所做的事情,是一件人人唾骂的事。要如何才能不痛苦,假装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不可能的。他也想退出这场游戏,可他无法,在他一开始受着祝唯给他的恩惠,被她送进医院时,在他选择住进这栋房子时,在订下那张去旧金山的机票时,他已经踏入漩涡之中,无法回头了。身旁的这个女人,是他现在唯一的拥有了。他出神地想着事,旁边祝唯突然惊呼一声,收回了手——“小心,”洛沨慌忙放下刀,拾起祝唯的手,打开水龙头,放在凉水下面冲着。祝唯刚才去掀汤锅的锅盖,被烫的有点惨,眼泪直接流了出来。她没喊出声,只是眼睛憋的发红,像只温软的小兔子。“不疼了,不疼了,”洛沨给她冲凉,温声宽慰着她,食指勾起,擦去她眼角的泪,道,“乖,我去给你找药。”说着,急忙地去翻医药箱。祝唯第一次看到洛沨慌乱的样子,她只是烫伤了手而已,比起洛沨之前受过的伤,根本算不了什么。何况她之前去项目现场,也吃过苦,受过累,不是一丁点伤都受不了的娇贵千金。但看到洛沨这么呵护着她,她忽然就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心里那份飘忽不定、不断动摇的感情,在此时此刻终于尘埃落定。她有点想要更进一步了。作者有话要说: 笔芯☆、戏弄(一更)25.洛沨取了烫伤膏,给祝唯上了药,他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对着祝唯,低头用棉签给她搽好药,俯身吹了吹——温凉的风拂过祝唯的手指间,抚平着烫伤的刺激,挠痒痒似的,舒服极了。她由着洛沨给她做这些事情,心里却莫名地紧张起来,腿动了一下,膝盖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膝盖。洛沨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继续低头给祝唯搽药,而祝唯却开始慌乱起来。肢体上的接触,让她有了明显的不安,早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淡定。再早的时候,洛沨就是枕在她膝上睡觉,她都能平平静静,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后来的事情渐渐地超乎了她的预料,她和洛沨,在这个房间里接过吻,伏倒在他怀里、被他压制的滋味,她至今记忆犹新。回想起他当时那霸道而缠绵的亲吻,祝唯有些喘不过气了。她慌忙移开贴在洛沨腿上的膝盖,双膝局促地并在一起。洛沨的目光轻飘飘地扫到她腿上,尔后凝视着祝唯,道,“还疼么?”祝唯一愣,道,“什么?”“……”片刻后,她反应过来,发现洛沨问的是烫伤的手,而自己出神的事情,就这样毫不留情地暴露给了对方,祝唯忙缩回手,红着脸,道,“不疼了。”“那就好。”洛沨抬手摸了下祝唯的脸,温柔地说,“我去收拾一下厨房,你在这坐着,别添乱了。”才没有添乱呢!祝唯气鼓鼓地想,你这是什么语气呀!她低着头,轻轻地“唔”了声,乖巧的令人心疼。她胸腔里心脏砰砰砰地跳,她甚至合理地怀疑,那狂热的心跳声,已经被洛沨听到了。洛沨的手贴在祝唯的侧脸上,骨节分明的手像一双精美的艺术品,也只有这个时候,祝唯才感觉到那双手的尺寸,比她想象中的大,握着她的脸也绰绰有余,也正因如此,他才能一只手轻松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接吻。祝唯下意识地咬了下嘴唇,转过身去,看向阳台的方向。洛沨进了厨房,开始收拾残局,她听到水流哗啦哗啦的声音,没多久煎鸡蛋的声音像下雨一样传出来,一切听上去井然有序,一如他本人一样冷静地出奇。他可是,能够轻易地说出那两个字的人,想必实践起来,也照样是得心应手。可祝唯光是想到那两个字,就足以面红耳赤了。当然,也要看联想的对象是谁。她摸起手机,悄悄地进了洛沨的卧室,做贼一样地挂上vpn,进了外网,然后输入关键词“sex”进行检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