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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腰上。像这样的姿势,他们还没尝试过。门终于开了,洛沨揽着祝唯去浴室,给她脱鞋,给她脱下一件件带着酒味的衣服,打开花洒,让热水淌出。洛沨自己也脱了借来的外衣,挂在一旁,他光着脚,将脱的一件不剩的祝唯送到热水下面。女人还是不太清醒,洛沨替她洗好头发,给她洗过澡,拿毛巾裹住她,亲吻她的额头。他差点就忍住了的,可此时功亏一篑。祝唯垂着睫毛,乖顺地,由着他吻她,由着他给她擦拭身体,那一瞬间,洛沨心理防线被攻破。着了魔似的,洛沨就在浴室里,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进了祝唯的身体。回过神来,洛沨后悔莫及,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女人,重重地喘着气。他违约了。在没戴套的情况下进入,这是万万不允许的。他借着祝唯醉酒的机会,趁虚而入,无耻至极。洛沨紧张地有些语无伦次,他一遍遍抚摸她半干的头发,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道,“宝宝……你,你还好吗?”祝唯眼睛里带着清澈的泪,仍是义无反顾地往他怀里钻。“对……对不起……”洛沨搂着她,手忙脚乱帮她穿上保暖的家居服,让她坐在梳妆台前,给她吹干头发,他心不在焉,想着有可能的情况。在浴室里,他最后忍住没有洒在她里面,但保不准会有意外的可能。万一祝唯怀上他的孩子,对她来说,将是件多么麻烦、又极不公平的事情。洛沨心痛死了,吹完头发,他去厨房给祝唯热牛奶,回来时,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洛沨将热牛奶放在一旁,摸了摸祝唯的脸,心乱如麻。总归来说,这次的事情是他做错了,只能等她醒来跟她坦白,再商量解决办法。他从衣柜里找了套睡衣换上,打算上床抱着祝唯睡,忽然一抹亮色的东西晃入了他的视线。刚进来的时候,洛沨也不是没有注意到床头柜上有东西,只是他心思完全在祝唯身上,经过这么一折腾,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什么。一片被撕开的用过的避孕套,像皑皑白雪中出现了一块塑料垃圾一样,突兀极了。洛沨上一次来祝唯家,能追溯到他们从北海道回来的那天晚上了。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天,这十天,他和祝唯根本没见过面,不可能在她房间里留下这种东西。更何况,他每次做完,都会收拾好房间,离开时也会把垃圾带走。……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吗?在他们开车回来之后?时间上又好像不太对。或许更早的时候?洛沨头皮都要炸了。分开的这些天,难道祝唯和她丈夫的关系逐渐转好了吗?这也是这些天,她没有主动找他的原因?又或者……那个男人是趁祝唯不备的时候做的?就像他方才对祝唯做的事情一样?祝唯喝醉的时候,连她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能忘,或许……她自己都记不得那种事了?一连串的念头噩梦般来袭,洛沨快喘不过气了,他起身离开卧室,在露天阳台上吹着冷风。祝唯……毋庸置疑,她是喜欢自己的,即便只是十分之一的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不会骗人的。她应该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变自己的喜好……即便是,他又当如何?说到底,他才是插足者,是他介入了他们这段婚姻,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平衡。他本来就应该承受这一切的。后半夜露台上冰冷彻骨,没多久他终于忍受不住,回屋后冲热了身体,这才钻到了祝唯的被窝,从她背后环抱着她。有一个瞬间,他甚至想到了,不把之前在浴室里做过的事情告诉她……最好是让她怀上自己的骨rou,破坏她的婚姻……但很快他就自嘲,真他妈的下作!次日清晨,祝唯醒过来时,洛沨在她身旁睡着,她动了下身体,旁边的男人没有像往常一样,醒过来抱她。难得看他睡熟,祝唯转过身,趴在他身上,端详着小朋友那张脸。昨天夜里发生什么来着?他好像被一群小混混们欺负了,然后祝唯挺身而出救了他。然后……她记得,她好像吐了洛沨一身。“……”惨不忍睹的回忆。祝唯伸手去摸他的衣服,摸到了他guntang的胸口。“洛沨?”祝唯摸了摸他的脸,道,“你是不是发烧了?”身旁,洛沨轻轻地哼了声,乏力地抬了下眼睑,双唇微分,不清不楚地吐了句话。祝唯慌里慌张,没听清他讲的话,想着他肯定是昨晚冻着了。她吐了他一身,害他连衣服都没得穿,一路冻了过来,能不生病吗?祝唯忙起身去拿温度计,量出来一看,温度都快飙到三十九度了。她找出退烧药给洛沨服下,给他换上薄一点的被子盖上,拿毛巾给他降温。吃完药之后,洛沨又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祝唯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这次身体感觉好受了很多,他爬下床,光着脚走到厨房里,从她后面抱着她,唤她,“jiejie。”“你好些了吗?”祝唯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身拿手心贴着他的额头,道,“还是好烫,快回去躺着!”洛沨道,“jiejie,我昨晚cao过你。”祝唯微怔,脸一红,道,“……我知道。”昨夜一夜缠绵悱恻的梦,半真半假,也算是在预料之中。洛沨抱她,亲吻她的额头,道,“没戴套,当时没忍住……”“!”“洛沨!”“jiejie,对不起。”祝唯涨红了脸,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道,“我跟你说过的!”“对不起。”洛沨声音哽咽,道,“jiejie现在让我去死,我都答应你。”祝唯更是不可理解,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去死?”“……”沉默了几秒后,祝唯声音轻了下来,她低着头,眼睛发红,道,“摄在里面了吗?”“没。”“那我去买药……”“jiejie,让我去吧。”“你现在在生病呢!”祝唯恼了一句,看着他,脸色始终柔和不下来,她道,“外面下着雪,我不想你再病了。”洛沨无地自容,第一次,甚至都不敢抬眸看她的眼。祝唯也很郁闷,但将心比心,如果她和洛沨的性别对调一下,那么到现在为止,洛沨都不知道被她伤害过多少了。只是一次意外而已,她尚且能够承受。幽幽地叹了口气,她道,“洛沨,下次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