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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是男主,是唯一可以打败江恨庭的存在的人,所以刻意接近,而在江恨庭眼里,这些他都不会知道,他所能看到的,就只是他对于萧离格外关注,而江恨庭的每一次提起,他都毫无意外的要夸赞或是对萧离表现出欣赏,所以江恨庭有时会不开心,大抵问题就出在了这里。最明显的一次,他受伤之时,江恨庭比他还要紧张痛苦的神色,毫无怨言地将自己的大量真气白白送给他,自己折损修为,便是先前江恨庭差点走火入魔那一次,他为他输送的真气还不及如今江恨庭送他的万分之一,一切都是在他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可江恨庭却不一样,如今细细想来,这哪里是师兄对师弟有的关怀,这样铤而走险,也许有更温和的方式可以救他,可江恨庭偏偏选了伤害自己也要救他的一种,若不是……沈慕遮想不下去了。再后来,他对江恨庭说他喜欢女人。没错,他是喜欢女人,可沈慕遮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放在从前,大抵还不会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此前给江恨庭渡气时,也不过是认为救人而已,虽然有些尴尬,可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可今天江恨庭的吻太过炽烈,他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他的心意,却除了一开始的震惊与不可思议外,他竟没生出抵触的情绪来。江恨庭却放开了他的手,下一秒,他将他紧紧拥进怀中。他一直觉得江恨庭生得太过清冷,可他的怀抱却炙热发烫,烫得沈慕遮忘记伸手去拨开他的拥抱。江恨庭的呼吸声渐沉,沈慕遮清晰地感受到他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而这样亲近的距离,同样作为男人的沈慕遮哪能没感受到江恨庭的变化,而这样的认知一冲进脑中,沈慕遮脑袋忽然又当机了。耳中似乎也一瞬间嗡地炸开,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身体倒是先一步开始了挣扎。他不知道再这样待下去,还会发生什么。江恨庭自然感受到了他的挣扎,明明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身体却似乎一直在遵循压抑在内心最深处的那一点龌龊又不可见人的欲望的指使,一步一步地引导他走向万劫不复。他不顾沈慕遮的挣扎,再一次强硬地吻上了他。而此时,房门被人毫不留情地打开,随着吱呀一声与进门之人的倒吸凉气的声音,他听到涯晓商同样带着震惊的声音响起:“师兄,师弟!”沈慕遮趁此猛地挣开了他。涯晓商见到沈慕遮的无措,当即上前一步拉开了江恨庭,将沈慕遮从床上解救了下来。若说沈慕遮原本脑袋里什么都不在想的话,那现在满脑子充斥的只有被师门众人看到如此景象的窘迫与尴尬,他耳朵红得快滴血,涯晓商却还要问他:“江师兄怎么了?”沈慕遮只能尽量维持自己的面色保持镇定,他甚至都不敢抬起头去看江恨庭。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茫茫然传来:“师兄中了药,有些神志不清,我,我去给他找解药。”江恨庭的目光随着沈慕遮的离开而动,落到了涯晓商拉着沈慕遮护到身后的手,刺得他眼中一疼。离开了沈慕遮,他的神思似乎比之先前冷静了许多,回想方才他做的种种与沈慕遮避之不及的挣扎,他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就跟全身忽然凉透了血液一般。沈慕遮刚说完这番话,却见江恨庭忽得离开,快得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等沈慕遮意识到江恨庭早已逃远,才后知后觉地追道:“师兄!”涯晓商却一把拉住了他,只对亦是站在一旁愣到现在的姬兰疏道:“兰疏,你去跟着江师兄。”沈慕遮见涯晓商拦着自己,自是不解,江恨庭如今的状态还不好,他不知道他这样跑出去会不会做些别的什么事,若是因为这件事导致他再起心魔……他不愿意发生这样的场面。涯晓商却道:“师弟,你确定不要冷静一下吗?”沈慕遮一愣。涯晓商摇了摇头,指了指他的脸:“你自己都没平静下来,追上去要说什么呢?江师兄如果真是因为药物所致,那这一切自然不是他所愿,我看你还是先替他去找找解药,让他先冷静下来吧。”沈慕遮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果然烫得吓人,他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说了句好,这才有了思考的余地,他看着在场除了涯晓商之外,还愣着的无淮与玉漏,才想起来道:“你们怎么过来了。”问完他才发现觉得这样的问法有些不太妥当,说得就跟他们似乎出现的不是时候似的。涯晓商倒并不在意,道:“我方才便见师兄状态不好,放心不下,本是想我一人过来看看的,可玉漏他们也有些担心,便提前离席过来了。”沈慕遮也不打算给自己的说法解释什么,却也真不好意思在这里再久留,现在只要他一回想,脑海中便全是江恨庭猩红着眼吻他的场面,他再这样想下去,估计耳朵真能滴出血来,想着当务之急是先替江恨庭找到解药,有了做事的目标,他暂时松了一口气,朝涯晓商交代了一句便先一步出门,准备去找萧离。而他出门不久,正巧碰上了也离开了宴席的萧壁,他一想到江恨庭强忍痛苦的神色,心中便不由自主地蹿上一股无名火,当即也不打算去找萧离了,他冲上前去,这回再也不客气,他一把抓住萧壁的衣领,语带威胁道:“解药。”萧壁甩了甩脑袋装傻:“什么解药?喂我跟你讲这里可是萧家的地盘,你最好先给我放手。”沈慕遮自然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将解药交出来,可他这样一副态度让沈慕遮原本就升腾上的火气愈演愈烈,他担心江恨庭,此刻也顾不上其他,萧壁说的没错,这里是萧家的地盘,他是萧家的大公子,若是他在这里对他动手,那么他必然不能全身而退。可他只想着让江恨庭能尽早恢复过来,佩剑蠢蠢欲动,却听横刺里萧离的声音传了过来。“沈道友,等一下。”他是只身一人到来,见到沈慕遮竟要对付萧壁,他自是震惊,可甫一想到沈慕遮在宴席之上那番提点,只选择了出声制止。沈慕遮见着是萧离,愤怒的神色收敛许多,萧离来到近前,见自己的阻止有用,忙道:“这是闹了什么误会?”沈慕遮冷笑一声,看向萧壁:“这可要问问萧大公子了。”萧壁自是有恃无恐,朝他道:“我当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把话说开了,萧大公子,你给我师兄倒的酒里下的什么东西?如今我师兄与平日里大相庭径,我想听个说法。”末了,他又看向萧离,也不打算再遮掩,干脆将话说开:“萧公子的酒水里想必也掺了同样的东西,只消将我师兄用过的酒盏与你的拿去查验对比,便能知我所说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