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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也能正常呼吸了。耳垂上的朱砂痣好像又恢复了正常的血红色。屋里人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邹老爷子也对南郡的本事有了新的认识——咒枣术都能用得这么好,青山宗还能把人赶下来,简直不知所谓!想罢,邹老爷子忧心忡忡地对着白耀元说道:“小白啊,你这个身体……”邹老爷子话还没说完,韩南郡却伸手撵了撵白耀元的衬衫领子。白耀元还在缓神,一时间都忘记了躲避。更主要的也是因为刚刚咳嗽完,他实在是没劲儿往后躲。韩南郡看着指尖的东西,神色严肃:“不是,是纸人的灰。”屋里的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韩南郡立马站起身:“师兄,快,还要再去付小姐家里一趟!”韩南郡快手快脚地收拾着东西,解释道,“那纸人的灰上好像还附着东西,两个职员的家里没人,但是付小姐可能有危险!”邹老爷子和柳闲都不敢托大,柳闲赶紧站起来就和韩南郡往外面冲。白耀元勉强出声叫住了他们,把自己跑车的钥匙丢给了柳闲:“开我的车。”柳闲接过白耀元的车钥匙,也不扭捏,直接带着韩南郡就出去了。再次坐上白耀元的跑车,这回韩南郡算是精神高度紧张再加上柳闲没有故意高速甩尾,所以韩南郡不仅没有晕车,下车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觉得不适。韩南郡和柳闲刚下车,就听到了楼上传来一声高亢的尖叫声,韩南郡赶紧冲进了屋里,三两步上楼后看到了付英曼正以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凌空吊在书房里面,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头发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揪起,整个人神情痛苦又害怕。韩南郡神色严肃,眼疾手快地从书包里掏出了法鞭,扯开之后立即向付英曼头顶甩去。房间内响起了一阵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小孩儿笑声,付英曼的头发被那股看不见的力量松开,眼见着整个人就要摔到地上,柳闲跟在韩南郡的身后赶紧接住了付英曼。付英曼惊魂未定,头发散乱,一向精致闲适的脸上现在全写着害怕。柳闲站在她前面护着她,手里捏着一张符纸,神情紧张肃穆。韩南郡拿着法鞭,语气不善:“出来!”小孩儿还在笑着,韩南郡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将指尖血涂抹到了右眼上。再次睁眼的时候,他看到了付英曼书柜顶上坐着一个浑身乌青,看起来五六岁左右的鬼男童。他双眼空空,只有一片白色,看向韩南郡,歪头问道:“你看到我了?你为什么打我?很痛很痛!”韩南郡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平日里见不到的凶悍:“为何残害生魂?”韩南郡在对待鬼魄的事情上,态度很分明:没有残害过生魂的鬼魄,他还能和颜悦色一点,但是只要有过不好念头的鬼魄,被南郡抓到就是一顿胖揍。这一点上,朱雀山周围的游魂都深有体会,教授新鬼魂的时候都会告诉他们:长得奶不代表下手就温柔了,遇到山上那个最好看的大师,一定一定要绕着走。切记,切记。作者有话要说: 韩南郡,一个对着鬼魄精怪铁面无私的冷血硬汉!感谢纵我不往和是羊丫小宝贝的营养液,给你们祈福了!☆、死亡倒计时(5)在韩南郡看来,世间万物正常的法则就是六道轮回。他修习道法要守护的,就是六道正常的轮回。而过世之后还停留在阳世的鬼魂精怪,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违背法则的。所以南郡对待他们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这是韩南郡所认定的正道,连林岳在的时候都没能说服过他。此刻的韩南郡,冷冷看着书柜顶上的男童,也不准备废话了,直接甩出了手里的法鞭,拴住了男童。小男童眼疾手快地准备跑,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他开始尖叫哭泣,声音瘆人。韩南郡丝毫不手软,看到书桌上的玻璃罐之后,直接把小男童扯到了自己面前,然后一手拎着乌青小胖子的衣领,一手就把他往玻璃罐里面塞。小鬼童硬生生地被韩南郡塞到了一个差不多巴掌大的玻璃罐里面,撑得整个玻璃罐里都是一团化不开的乌青之气。虽然鬼魄本就是一口气,但是视觉效果上来看,着实是有点硬核残暴。柳闲护着付英曼的时候也开了阴阳眼,这会儿在一旁看得龇牙咧嘴,对韩南郡的武力值又有了新的认识,并且暗自决定以后少惹他。付英曼是什么都看不到的,但是在韩南郡把玻璃罐盖上之后,她明显觉得房间里面的温度升高了一些。付英曼声音颤抖地问道:“没、没事儿了吗?”柳闲也才从韩南郡暴力收鬼中回神,安慰付英曼道:“这回是真没事儿了,南郡给您把他抓起来了。”付英曼神色惊恐:“抓、抓起来了?”韩南郡把作乱的小鬼抓到之后,神情就缓和了下来。眼下他握着玻璃罐子走到了付英曼面前:“要看吗?”付英曼连退好几步,赶紧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快点拿走好吗!韩南郡:“您刚刚为什么不带着符纸又进书房了?”付英曼心有余悸,回忆道:“您二位走后,我就把书房门反锁起来了,想着左右最近也快进组了,书房也用不着,先用上回柳大师给我的玉石净化一下。可吃完午饭之后,我莫名就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东西在书房里面,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就、就被拎起来了。”付英曼顺着自己的头发,又问道:“这回是真的没事了吧?”柳闲拍着胸脯:“放心,都抓起来了,肯定没事了。您把我给您的符纸随身带好。”付英曼赶紧点头,立马让阿姨把符纸拿过来了,还又给家里住着的每个人都买了好几张。显然是吓到了。柳闲和韩南郡又好好地把付英曼的别墅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事之后,柳闲就和韩南郡离开了。回去的路上,韩南郡的眉头就没有松过,一直紧紧地拧在一起。眼睛也没有离开过那个塞着鬼童的玻璃罐。柳闲有些奇怪,开车问道:“在想什么?神情这么严肃?”“为什么刚刚打散纸人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察觉到鬼童的气息?他是什么时候溜进来的?”韩南郡皱眉发问,“而且这鬼童五官清晰甚至都有衣服穿在身上,显然是有人供奉饲养的,会是谁呢?为什么只有付小姐这里单单放上了鬼童?”韩南郡感觉这件事情发展到现在,完全让人抓不住背后之人的逻辑。柳闲车开得平稳,停到了老爷子门口后说道:“一会儿问问鬼童。”韩南郡点头。到了客厅,老爷子正坐在白耀元身边和他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