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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来的药?”叶寸心摆摆手,“小姑娘的mama,出事儿之后心疼女儿,整夜整夜睡不着,都神经衰弱了,在医院里面开回来的药。”韩南郡听到这样的事情,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儿。“这样的变故,确实不是一个人在承受,父母和孩子心里都难受。”“是啊,张阮自杀之后,我看着那两口几乎一夜白了头,也很少出门了。”众人都齐齐叹了口气。柳闲调整了一下状态后,说道:“估计十有八九就是张阮的魂魄了。自杀之人是无法自己轮回的,需要超度才行。她也不能离开自己自杀的地方太远。我们去看看?”韩南郡和白耀元都点头,邹丹也和个小狗一样眼巴巴跟上了。叶寸心抱着娇娇也想过去。众人齐齐回头看他。叶寸心:“干嘛啊!周谦然不在你们就欺负我!我都抱着娇娇了还不行?”白耀元看了他一眼,转头没表态,倒是问起了周谦然去哪儿了。叶寸心像是有些别扭,脸一扭不满说道:“谁知道他去哪儿了。死了也不关我的事。”白耀元嗤笑了一声,没说话往前走着。邹丹倒是贱兮兮地凑到了叶寸心身边,还挥手在自己鼻子前扇了扇,“谁啊?啧,这是谁啊?这么大个酸味儿。”叶寸心伸出手推了一把邹丹,“烦不烦啊你!一会儿就诅咒你摔个狗吃屎!”“恶毒!粗俗!”“哼!”柳闲倒是有些好奇,“他出去没跟你说?不会吧?”叶寸心撇撇嘴,“就突然有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咯,他说他好像感受到……”说到这里,叶寸心顿了顿,瞄了一眼柳闲和邹丹后,才继续说道,“好像感受到金悦的气息了。”柳闲一脸严肃地停下了脚步,连邹丹这小鬼脸上都是一脸凝重。两人异口同声:“你说谁?”“金悦金悦金悦!”叶寸心没好气地多说了几遍,“邹老爷子的二徒弟,周谦然的白月光!金悦金悦金悦!行不行!”众人神色都十分复杂,只有娇娇和韩南郡没跟上事情的发展。但是……韩南郡看着众人的神色,又拿不准应不应该现在问。此时,柳闲却看向了韩南郡和白耀元,想了想说道:“你们俩还记不记得在林雅山的时候,我从林聪尸体上的道袍里面,摸出来了一张黄符纸的事情?”韩南郡点头,“当时你说你要确认一下。”“回来之后,我就确认好了,”柳闲顿了顿,“那符纸是原来我的二师弟……咳,二师妹,也就是刚刚叶寸心说的金悦,最常用的一种。她画符的符纸,都是自己做的。”韩南郡也呆滞在了原地,他想起了在护林小屋前遇到的那个娇俏的女人。“……她叫金悦?是原先邹老爷子的徒弟?”韩南郡缓缓问到。柳闲点头。“那……她为什么被逐出师门?又为什么和我师父的死扯上了关系?而且为什么雷法派会收女弟子?”韩南郡目光灼灼,情绪有些激动。柳闲舔了舔嘴,有些尴尬,“今晚都去师父家吃饭吧,正好给南郡说一下金悦的事情。白耀元也知道的不多。”叶寸心正准备说他不去,柳闲立马补上:“叶寸心你也去,这里除了我们,最了解金悦的就是你了。”叶寸心皱眉,但是想到刚刚南郡说他师父的事情,也知道孰轻孰重,只好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叹口气答应了。韩南郡还有些回不过神,白耀元拍了拍他的肩膀,搂着他走着,小声和他说道:“金悦是邹老爷子的一个忌讳,如果不是林雅山我们误打误撞碰到了她,估计大家都不会想到会是她。”“什么意思?”白耀元捏了捏南郡的鼻子,“我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邹老爷子一直以为金悦是男人,而金悦自己,也一直以为自己是男人。金悦当年身份暴露了之后,老爷子高血压冲了,差点儿没救回来。”韩南郡脑海里面又出现了那个娇俏的女人身影,“性别认知障碍?但是她……不像啊。”白耀元扶着他的肩膀,“所以说嘛,今天晚上听老爷子好好讲讲。正好你不是要看寇元学法术吗?一起了。”韩南郡垂眸想着心思,跟着众人往张阮她家走着的时候,又抬头看了看抱着娇娇的叶寸心。刚刚他说金悦是周谦然的白月光?柳闲也说叶寸心了解金悦?金悦……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又为何手里握着师父的魂魄?作者有话要说: 叶寸心:嘤,他们都歧视我!周谦然,你个狗东西,你别回来了!远在外地的周谦然打了个喷嚏,一旁帮忙的师弟转头,“师兄你没事吧?”周谦然默默摇头——还能有什么事儿啊,肯定是小叶在背后骂他了。这个单元很短嗷~顺便让我们一起走一下主线!感谢花狸和纵我不往小宝贝灌溉的营养液!!你们都这么好,我也舍不得给你们叶寸心诊所的免费治疗卡……要不这样吧,带你们远远参观一下活体倒霉蛋叶寸心,怎样?☆、全尸(下)韩南郡想着金悦的时候,众人也到了旧社区的二单元。上楼之后,韩南郡才回了神,决定先把眼前的这件事情处理好。单元楼看起来也挺老了,九十年代的住房建筑,楼梯间里还堆满了一些杂货。众人刚上二楼,就听到其中一个屋里隔着防盗门,传出了清晰可闻的争吵声。叶寸心愣了一下,抱着娇娇,指着传出争吵声的屋子说道:“这就是张阮他们家。”柳闲拧眉,准备上手敲门的时候,韩南郡拉住了他。“先听一下。”屋内一个发怒嘶哑的声音传出来:“软软跟着你们真是倒了大霉!人不在了不说,你们还把她的器官都捐了出去,好好一个小姑娘全尸都没留下,你们还是亲爹妈吗?”另一个无力的女声传来:“爸……是软软自己要捐献器官的。”“放屁!”又是那个愤怒的男声,“你们当家长的,连这点儿事都做不了主,你们还能干什么?你们除了让软软受委屈,别的什么都不会!”“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听着屋里像是越吵越凶了,柳闲赶紧敲门。屋里的动静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从屋后传来:“是谁啊?”“阮姐,是我,小叶。”叶寸心说到。门应声而开。门那边站着一个长发女人,面容疲惫,双眼浮肿。阮英看到门口这么几个大高个男人之后,愣了一下,看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