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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用客气的称呼,拉远彼此关系。陈野此时坐在网传价值20万一平的豪宅中,面前的小茶几上放着平板,屏幕界面停留在某条置顶微博,律师声明几个大字很明显。他的目光漫不经心扫过那里,听了后不由发出低笑,随后清了清嗓音,一本正经地说,“是这样,昨天傍晚,我给你发了条信息,这个号码是我本人的私人电话联系,你记得保存一下,还有,发你的邮件收到了吗?”陈野觉得,话都说到这份上,她一定会找个借口,说“是这样吗,我没注意到,我看看”之类的话。他就可以顺水推舟……“哦,收到了。”电话里的声音没有一丝犹豫。陈野,“……”他小小意外了下,怔忪中忍不住有点怨,她真是连这点面子都不肯给!但他可不是一般人,不会因此就恼了,还为了显示大度,立马笑道,“是吗,那邮件看了吗”“没看。”施师打开灯,拉住窗帘,看着柔软的大床想闭眼躺会儿,不耐烦跟他这样你来我往——文丽导演睚眦必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没敢直接拒绝,而陈野呢,他一年闹绯闻的女人就有十多个,多她不多,少她不少,她直接拒绝也得罪不了他。于是她干脆挑明道,“陈导演,您发的邮件无非是一份签约合同,不好意思,我既对您不感兴趣,对跟您签约也不感兴趣,好了,天不早了,我需要休息,先……”陈野出声,打断她的话,“就只是一份合同?”施师含着一丝愠怒,“不然呢?”陈野笑,“让我说你什么好,女人太聪明而不知收敛,反倒……不过我欣赏你,邮件确实是一份签约合同,我说过,我要追求你,那份合同就是诚意。”也不知道是不是月光悄悄躲了起来,他略显恼羞成怒的说完这些话,声音又变得柔和起来,“施师,打开看看吧。今天发生的事还不能让你明白吗?你需要一个倾力包装自己,打造自己的经纪公司,虽然我的工作室没有签约过任何艺人,但我愿意为了你打破这个先例,资源也都是你的……你想想吧,你一个新人,有哪个公司愿意为了你一个人这么做?再说,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只要你自己有演技,就可以出头吧?”“好了,我的话就这些,晚安。”他挂掉了电话。“……”室内陷入安静,施师抛开手机,打开电脑,真的找出了那份邮件。邮件甫一打开,不知道触发什么小程序,屏幕上炸开烟花。施师,“……”花样还真的多……怪不得很多女人就算拿不到资源,也愿意贴着这位文艺才子。施师一目十行,浏览了合同内容。平心而论,陈野给的待遇很丰厚,甚至可以说,把他的很大一部分利益,划分给了她,且年限很久,只要她签了,就算不好好演戏,或者捧不起来,后半辈子也不用担心没钱拿。说是经纪合同,不如说是包·养合同。人长得一般,想得还挺美。施师好歹是颜控,也不管能不能气死陈野,在邮件内容上大大的披写“已阅”,发了回去。然而,手机来电铃声突然又响了起来……*“你看看——”“亲她闺蜜的脸,勾她闺蜜的下巴,吃她闺蜜喂的饭,胸口这儿还被扒出来是草莓印——”“你被一个女人绿了!!”邢云来本着同仇敌忾的态度,一一指给季成看,等说完,抬起头来,对上季成的视线。季成一声不吭。没人说话,空气陷入诡异的安静。邢云来终于察觉到一丝尴尬,“兄、兄弟,你别这样看着我可以吗……”他后脊梁发凉,上半身保持不动,腿向后迈着、退了两步。季成嘴角勾起一抹嘲意,这才移开了视线,径自去了吧台,修长的手摸上一瓶酒。“你先前就看到了?”邢云来反应过来了,跟着走过去,臀部歪坐在吧台凳,叹了一口气,“说吧,要哥们儿怎么陪,想喝酒,好,今晚上不醉不归,等酒醒了,就把她忘了吧,咱不吊这棵歪脖子树。”“……”季成抬眼看来,浅棕色的瞳仁天生带着薄凉寡情,没有多少面部表情,不言不语时,让人很难琢磨透他在想什么。邢云来一怔,以为自己又说错话了,尔后突然想起自己的职业,真是关心则乱,自己搞媒体的,怎么还没求证,就相信网络上的鬼话。求证!对,要先求证。他立马一个电话拨了出去。季成浅棕色的瞳仁微动,像是意识到什么,“你给谁——”“邢总您好,有事吗?”免提中,女人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地传了出来。季成倏地钳口不言。邢云来,“……”靠,为什么接这么快?事实他想吓吓季成,逼他说句话,结果两秒不到就翻车!他顶着身边一道晦暗不明的目光,佯装镇定,“施、施师啊,还没睡呢?”“邢总有事吗?”对方一点没有含糊,直奔主题。邢云来怂了,他就像小学在课堂捣乱,被老师抓起来回答问题,老师拿着教鞭敲桌子,严厉警告:别左顾右盼!说重点!说正确答案!别耽误大家下课回家!!此时这根教鞭在施师手里,虽然隔着无线通话,但她的语气清晰地表露出了这样的意思。邢云来就像拿起了一个烫手芋头。他最终硬着头皮,清了清嗓音,“施师啊,季成有话问你——”说完就跑,手机不忘扔进季成怀里。季成,”……!作者有话要说: 施师:今天这棵歪脖子树也在让你高攀不起感谢在2020-04-2721:35:38~2020-04-2815:59: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枫锅家的懒豆子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8章施师坐在床沿,她换了睡衣,单手撑在一边,握着手机的那只手稍微移开,等待噪音过去,才又贴过来。“你说什么?”她问。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是我。”“季成?”施师有些意外。坐在吧台椅上的季成,因电话里她说自己名字时,那声微微挑起的尾音,手指不由蜷了下,随后握住了酒杯。为了避免被问为什么接电话的人是他,他再次主动开口,平缓的语气含着一丝质问,“你网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