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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活了……”黎欢这才反应过来刘氏在哭什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呀,妇人之见!他是我老师,怎么可能会害我呢?我不过是喝多了鹰茶要漱漱口罢了。”“还有,叫什么老贼,那是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要尊重他知道吗!”这深明大义的样子就像之前在丞相府大喊茶里有毒的人不是他一样。不明真相的刘氏唯黎欢马首是瞻,马上就改口:“嗯,老师,我听夫君的。”小模样梨花带雨的,颇为娇怯,看得黎欢食指大动:“娘子,鸡呢?”周升那边就没这般温柔小意了,他走到半路突然想起来:我不是特地去把周记弄过去当书童的吗?这怎么又给带回来了呢?见周记还无知无觉地朝家里跑,周升觉得不止嘴里苦,突然感觉连心里都苦了起来了。能当丞相的人就是厉害,不动声色就把事情给挡回来了。好歹明早还要上早朝,到时候再找机会跟丞相说说吧。周升除了苦中作乐,也没其他办法了,跟在儿子后面跑得满头大汗。早知道就不让轿子先走了。现在累得宛若八旬老狗。第二天天不亮,小厮叫醒了傅清息:“老爷,该上早朝了。”傅清息扶着床沿缓缓坐起来,身子还有些不适应:“咳咳咳……”小厮连忙拿了玉露丸给傅清息。傅清息放在鼻尖嗅了嗅,是些润喉之物,里面似乎加了朝环草,只能早上服用。有了医术buff,探查了一翻成分之后,放心的咽下,傅清息这才感觉喉咙好受了许多。穿好朝服过后,小厮又给傅清息加了件狐裘在外面,临上轿的时候,还给傅清息递了两个小巧的汤婆子。总算搞定一切。傅清息就这么全副武装出发上朝去了。早朝其实就是是各部轮流发言的时间,有的人有事说事,有些人没事喊下一个,还有的人有事也喊下一个。皇上远远坐在上面,并没发表总结和明日计划,厚厚的珠帘将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让人看不清表情。傅清息倒是看得清楚,里面那个年轻帝王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咳咳咳…”嗓子一阵剧烈瘙痒,傅清息实在没忍住,咳了出来。丞相突然发出意味不明的咳嗽声,其他有事没事的人都停了下来,噤若寒蝉地看着傅清息,以为他要发言了。结果傅清息咳完之后没了下文。这是何故……其他人讷讷不敢言。傅清息清楚看到帘子后面的皇帝嗤笑了一声。唉……权臣就是这么难做,身子不好,连咳个嗽还有人瞎揣摩。皇帝看样子是不准备说话的,傅清息见场面实在尴尬,主动出来解围:“各位同僚既然都说完了,那且容我说两句吧。”其余人连忙作揖,把中间位置给傅清息让出来。开始您的装逼。傅清息清了清仍带着痒意的嗓子,才再次开口:“启禀陛下,臣今日夜观星象,见天空星子略有异动,九星将连,恐有大水,望陛下准许臣下们早作准备,免百姓流离之苦。”噗……有谁没忍住轻笑出了声,不过在大堂之下,这点气声确实难以分辨是谁。其余人研究的目光扫来扫去,傅清息倒是没做追究,只继续恳切地盯着皇上。他现在不光是在为自己洗白做准备,也实实在在是在希望国家能采取行动,毕竟他一个人要想保护住将要面对天灾的百姓,实在是难上加难。下面那些人这会儿估计都在猜他又想了个收受贿赂的好法子吧,没准还佩服得很。别人听不出是谁在笑,傅清息能不清楚?不就是自己大秘书李胜?在我正背后面笑我,傻逼吗?第103章丞相巨贪5傅清息的话没引起任何人的重视,他们只觉得一日不见,丞相贪污手段越发高超了。皇上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四两拨千斤圆过去了:“太后大寿在即,她老人家最信得过爱卿,所以特地找我说了个事儿,希望爱卿答应帮忙cao办宴会,朕便不得不来麻烦爱卿了。”傅清息垂眸掩盖住眼底的情绪,拱了拱手:“这些乃臣分内之事,不敢谈麻烦,臣谢皇上恩典。”第二天早朝,傅清息再次咳嗽,众目睽睽之下又被让到朝堂中间,只见他目露忧思,道:“启禀陛下,臣今日夜观星象,见天空星子略有异动,九星将连,恐有大水,望陛下准许臣下们早作准备,免百姓流离之苦。”嗯?这话怎么我好像昨天听你说过?你失忆了还是我在做梦?丞相你怎么回事?皇上谜之沉默三秒,然后道:“此事需从长计议,倒是骠骑校尉空缺出来了,丞相可有好的推荐人选?”这都可以?!旧事重提有奇效?!骠骑校尉的空缺拿来安抚?丞相妙啊!大臣们眼热的看着傅清息,尤其是后面李胜,眼睛闪烁出强烈的光芒,他有预感他刚送出去的冰玉柜,就要回本了!万众瞩目中,傅清息摇头:“我对军事不熟,便不出来丢人现眼了。”李胜差点一口血喷出来,随后心里憋着话,整个上朝时间都憋得不行,就想赶紧跟傅清息勾兑勾兑。可惜下朝后傅清息就被人团团围住,他根本找不到机会和傅清息单独相处。任他再心急如焚地盯梢,都没能独处,只得含恨再等第二天。但是随后每一天早朝,哪怕急得满嘴火燎泡,他都没能傅清息独处。因为次早朝,大臣们都会见到非常眼熟的一幕,丞相仿佛每天都被洗清记忆,重新回到第一天一样。那句‘星子异动,恐有大水’,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换,雷打不动就这一句,每天例行说一次。那种讨事情做的样子,弄得别人都觉得他有点厚脸皮了。皇上也老是随便再给个差事糊弄过去。导致傅清息每次下朝,身后都是一串一串的人跟着。久而久之,其他人渐渐琢磨出来了点别的味儿了。高啊!这哪儿是脸皮厚,这分明都是智慧啊!丞相每说一次,身上就多一个看似不痛不痒的权利,但是权利这个东西,本身是不存在绝对的不痛不痒这一说的。更何况是那么多种权利汇集在一起。而且权利是汇集在他身上了,但是他难道还会亲力亲为做那些事情不成?!不可能的啊!所以对于这种动动嘴皮就一本万利的法子都能想出来的丞相。他们有什么资格说人家脸皮厚?傻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