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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离开地面。月长空小声说:“聚灵阵发动了。”云梦泽嗯了一声,以他估计,柳成荫怕是哄骗女英帮他催动了聚灵阵,然后暗算女英,引女英前往这里,跟修士发生争斗。这场争斗一来可以为聚灵阵争取时间,二来可以帮他撇清跟女英的关系,三来无论女英杀了月长空,或者月长空杀了女英,对柳成荫来说都是稳赚不亏的买卖。如此阴毒的算计,云梦泽都自愧弗如。空中的旋涡越来越大,渐渐变成空洞,朦胧能看到一些湛蓝。月长空高喊一声:“百草仙境即将崩塌,速从出口离开。”说完,月长空御剑冲向那旋涡。漩涡中心灵力激荡,不过无法奈何月长空和月长空保护下的云梦泽。两人冲出旋涡,便到一处海面之上,四周漫无边际,只有海水。云梦泽再向天上看去,艳阳高照,晴空万里,也不见百草仙境,也不见刚刚还在周围的修士,只他跟月长空两人,御剑悬停在海面之上。“其他人呢?”云梦泽问。月长空摇了摇头:“出口并不稳定,大家出来的位置也不尽相同。”“这样啊。”云梦泽低下头,有些担忧的说,“也不知道彼迦出来没有。”月长空这次倒是没有不满,只是从袖口拿出一支袖箭,随手扔了出去。这是月长空联系同门的物件。云梦泽看着茫茫大海,也无法辨别方向,只能等月长空找的人来接他们。月长空一只手虚搭着云梦泽的肩膀,也不说话,望着碧海晴天沉思。云梦泽抬头去看月长空,知道他是在想柳成荫的事情,也就不做打扰,干脆闭上眼睛,靠着月长空假寐。等了大概一个时辰,终于见一艘小船远远而来,不是船夫师兄又是谁。月长空和云梦泽上船,月长空竟自坐下,闭目调息。云梦泽则跟船夫师兄交代几句,也懒怠多说,只说是魔修作乱,毁了百草仙境。“这些魔修当真可恶,这百草仙境碍他们什么事,为何就要毁去。”船夫师兄叹息着说。云梦泽微微抿唇,没接话,反而瞥了月长空一眼。月长空居然张开眼,若有所思的看船夫师兄,见云梦泽看向他,便收回目光。云梦泽的笑容柔软一些,他以前一直以为,月长空是主张正义,痛恨魔修的。现在看来,他确实主张正义,只是那正义不是大家的正义,而是他自己的正义。船夫师兄将两人送回挽风渡,就告别离开。此时,百草仙境的事情已经在挽风渡传开了,有些修士传出来的位置更近,比他们更早回到挽风渡。跟云梦泽说的一样,魔修毁了百草仙境,已经是这件事的定论了。月长空没有打算辟谣,此时说出真相也未必能让众人信服,他便懒怠去说。众人虽然皆知月长空清楚事情原委,却也不敢来问,只是自己填补分析。月长空也不想理会众人,只带云梦泽住进客栈休息。休息了一天,云梦泽却还不想离开,问月长空可不可以再逗留几天。“担心你那个彼迦?”月长空睨着云梦泽。云梦泽毫不避讳的点头:“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离没离开百草仙境,后来跟女英又是如何。还有……”“还有柳成荫。”月长空替云梦泽说完。云梦泽点了点头,眼神闪烁的问,“师伯,他会杀我么?”月长空原本盘膝坐在床铺上,见云梦泽眼里不安,起身走到他身前,揉了揉他的脑袋,“好好修炼,就不用怕他。”云梦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不是师伯替你除掉他,还要他自己修炼,什么破师伯。云梦泽闷闷的走到外间床边,褪下鞋子,也盘膝坐到床上,做出修炼的样子。月长空低笑一声,也回到自己刚刚的位置。云梦泽让灵力在经脉里运转一圈,便再不作为。他可不敢聚灵,邪王鼎聚灵的能力极其强大,直接让他再度突破也有可能。前世,他一朝筑基,五年开光,五年灵虚,又十年辟谷、再十年元神。三十年光景,就将普通修士八十年的功课做完。之后三十年,他又相继达到了空冥期、寂灭期。再四十年突破至大成期,成为天衍道宗第二个达到大成期的修士。大成期可以是说仙道的顶端,整个仙道达到大成期的,两只手都数得完。而能突破大成期的,则古今没有,所以大成期之上还有一渡劫期,便是说大成之上宛若渡劫,九死无生。天衍道宗第一个达到大成期的就是月长空,可他也始终停留在大成期,哪怕修为不断提高,实力越来越强横,却再没有一点突破的征兆。是以,前世云梦泽能达到大成期,已经是天赋异禀,极具慧根。可如今,他只是随便聚个灵,就立刻有突破开光期的征兆,可见他虽然回到儿时,但情况到底不同,天赋慧根更胜前世。如果他想,应该很快能跨入大成期,不用像前世那样百年苦修。就在云梦泽胡思乱想之时,一股焦香的rou味传进鼻子,他猛地睁眼,往窗外看去。月长空淡淡开口:“去吧,在那里折腾半天了。”云梦泽立刻知道,是彼迦。他赶紧下床,走出房间。窗外是一临水的长廊,此时月悬高空,夜色无边。彼迦拿着一串烤野兔,歪在长廊的美人靠上,不爽的瞪云梦泽。“你入定了么?叫你半天,一点反应也无。”彼迦说着,将烤野兔塞进云梦泽手里。“你叫我了?我怎么没听到。”云梦泽坐到彼迦身边,开心的咬了一口烤野兔,细滑软嫩,咸淡适宜。“非得叫出声才是叫啊,我又是放黑烟,又是扔蜘蛛,还跟你比手影。你呢,闭着眼睛装瞎子,倒是月长空,散了我的黑烟,掐死我的蜘蛛,还嘲笑我。”彼迦说着,不爽的嘀咕,“月长空真烦人。”云梦泽哈哈笑了起来,看来月长空还真没说错,彼迦确实折腾半天了。“笑吧笑吧,你也就在我面前笑了,以后跟着月长空,保证你哭得难看。”彼迦笃定的说。云梦泽又咬了口兔rou,愉快的问,“怎么说呢?”“看他一副冷淡的样子,恐怕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