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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姑娘,也能和他很熟。”谷风骑士长愣住了,“他这么混球?”“这哪算混球啊,唉,算了算了,我们本来玩得是真不错。我这落井下石,也算是了里那点私仇。”谷风骑士长把酒杯一摔,“简直是恶棍!兄弟的女人都抢!”他见温斯还在喝闷酒,坐到他身边,拍拍他的后背,道:“这种混球活该!”突然船身剧烈晃动,酒杯和酒坛子摔到地上。两人连忙拔剑站起来,但船身还在晃动,两人各自扶着墙壁,赶出去,问:“怎么回事!”“队长……船底不知被什么东西一撞,有个大破洞!”一个守卫慌忙道。“愣着干什么!快点把水舀出去!”温斯怒吼道。死神岛2温斯和谷风骑士长到了破洞处,真的是个大洞,如果不及时把水排出去,船很快就会淹没。船上又没什么东西来舀水,只有一些酒杯和酒坛。谷风骑士长让人把酒坛里的酒全部倒光,用来舀水,但水还在迅速灌上来。谷风骑士长大骂道:“还有人呢!”“队长,还有十个在舱里看着犯人。”“这时候还管什么犯人,快点过来!留一个我们的人在那!不然到时候我们和犯人一块死!”谷风骑士长吼道。温斯暗暗地瞥了他一眼,果然这个时候还是没有放下戒备。很快又涌来一批守卫,其中一个银弓城的守卫看起来过于清秀,舀水时异常迟钝,甚至打碎了一个酒坛。温斯一把抓过这个守卫,拉到一边,吼道:“慢死了!你滚去看着犯人,把里面那个换进来!”谷风骑士长在专心地指导守卫修补大洞,没有在意温斯。温斯与这个守卫对视一眼,守卫跑去舱内。“队长让我来换你!”原先的那人匆匆跑出去。随后这个清秀的守卫连忙到艾布纳身边,将他手腕上的绳子解开。“谁?”艾布纳问。“神鸟大人,我是基纳,我们刚把其他的人引开。现在我要给您的绳子打成活结,您到时候一抽就可以了,”基纳匆匆重新打好结,把一把袖珍匕首和一个小布包扣到艾布纳的腰上,同时小声说道,“到岛上时,我们会把您扔下,您就用这把刀和布包里的东西自救。因为这两天查得太紧,没有任何人可以出海,我们无法去岛上救您。您一定要坚持到我们救您,千万不要到岛心去!”船被修好后,其他的守卫擦了把汗,劳累地走了进来,谷风骑士长特地进来查看了情况,见艾布纳被好好绑着,也就放心地离开了。又过了一段时间,船靠到死神岛岸,守卫将艾布纳扔出去,海水还扑打着艾布纳的身子。“再见了您咧——”温斯高呼道。艾布纳一颤,默默说道:“再见。”艾布纳躺了好一会儿,觉得身边没有任何动静后,立即抽手出来,将身上所有的绳索解开,向岛上走去。“千万不要到岛心去!”耳边又响起了基纳的话,他知道自己不会那么傻,但是眼下必须要找一个容身的地方,现在他的身体非常虚弱,千万不能伤风或者被猛兽咬伤,否则很有可能撑不到温斯来救自己。他尝试吹鸟鸣,但这个岛上居然连一只鸟都没有。他叹了口气,疲惫地坐在沙滩上,脑中还是一片混乱,他甚至怀疑这是一场梦,一场噩梦。他闭上眼,海风甚至让他感到舒适。不!他猛然睁开眼。我必须在天黑前先找到容身处,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挡在这件事前。他站起来,先仔细查看了身上的伤,左手手腕上的伤口最重,他用匕首扯下一块衬衣,将伤口包裹住。然后沿着岛走动着,既然曾有渔民来过这里,就一定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果然没出多久,他就找到一条破旧的小船。这船板已经被腐蚀得太重了,无法下海,他叹了口气,在里面翻了许久,找出了一个陶盘,几个小碗,还有一个大大的玻璃罐子,里面腌了几条鱼,他把鱼倒出来,洗干净罐子,找了个空旷处,把盘子摆上,又把玻璃罐子倒扣在盘子上,稍稍流出一个小口,用一个小碗接住。除了这些日用品,他还找到了一把杀鱼的刀、一个破网,但是都已经太破了。他拿着这把上锈的刀去砍那些脆弱的船板,船板被砍出一条裂纹,最后再用基纳给的匕首戳进去,用力一转,一块大木板就拆下了。他擦了把汗,口干舌燥,到刚刚的玻璃罐那儿,见小碗里只有一口干净的水,他叹了口气,一口气喝掉,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碗放回原处,继续去砍木板。等到他就要砍最后一块时,天色突然变暗,强风袭来,他的脸被汗水浸透,他抹了把汗,望向天边,乌云正在向这里聚拢。他一惊,放下刀,连忙去把所有的锅碗摆到空旷处准备接雨水,然后躲到一大棵下。很快雨水啪嗒啪踏地落下,倾注在那些破旧的碗和玻璃罐里,树上的树叶被雨水打湿,雨水不断地洒落,将他的破衬衣和裤子都打湿了,他觉得浑身冰冷,坐在地上,蜷缩起来,哆嗦个不停。头上的雨水不断打落下来,他要不断地擦脸才能看清眼前。玻璃罐早已被灌满了水,雨水从罐口溢出。艾布纳伸出手来接雨水,然后送到嘴边喝掉,那滋味比上好的卡加洛斯酒还要甘甜。他又捧水喝了一口,突然一道紫色的闪电从他面前闪现,随即“轰隆”一声,雷从头上劈过,耳朵被震得隐隐作痛。他的手一抖,手里的水都抖光了,他扭头望着身后,一棵离他不远的树被雷击中了。他又连忙躲开这树,往岛上跑,找高一些的灌木丛躲雨。他抬头看着这些茂密的草木,又向看看这通往岛心的密林,突然一双漆黑的眼睛从叶子的交接处一闪而过,他一个哆嗦,转回头。过了一会儿,雨停了,天又开始放晴。他捡了些还算干燥的树枝,又从破船上翻了些没被打湿的破布、木头等,从小布包里翻出一块火石生了火。一阵海风吹过,黏在身上的雨水让他打了个哆嗦。他把衬衣脱下,拧干,然后架在火上烤。天色在慢慢变暗,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把木板都拖过来,然后用匕首把破渔网撕成一条条绳子,把木板搭成一个简易的无门木屋。又从林子里找了些柔软的木藤,铺在木板上,作为床铺。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他把半干的衬衣穿上,又把湿漉漉的裤子放到火上烤。把灌有雨水的罐子搬到火前,又小心翼翼地拿出仅剩的菠菜面包。面包几乎都被海水打湿了,皱巴巴的缩成一小块。他灌了口雨水,吃一口海水面包,看着面前的火。我到底在做什么?我究竟在哪里?他默默地问自己。手指上的伤口流着血,慢慢浸湿了面包,他吃在嘴里,就像吃了铁锈。他吃了一小块面包,把剩下的塞到简易的木房里,准备睡觉。他蜷缩在木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