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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执识相地止了声,却还是没有停下想把他们两人怀里的这个崽子丢出去的念头。而看着顾承执终于偃旗息鼓,纪轻冉也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来,要是顾承执真在男孩面前对他做出些大尺度的事情,他以后大概就没脸见这个孩子了。终于从心惊胆战中平复下心情来,纪轻冉也开始认真思考着自己应该问男孩什么问题。然而还没等他想好,顾承执的声音就冷沉地从头顶响起。“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纪轻冉张了张口,这时才惊觉顾承执这个问题看似没有涉及到任何隐秘,实则已经指向了男孩来源的核心问题。他和顾承执不过认识了数个月,就算是顾家人真的打算用这个孩子对付他和顾承执,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让鬼胎长到这么大了吧。男孩微微张了张口,最终平静地说出了一个时间。顾承执勾了勾唇,眼里却没有太多笑意,“我死掉的那天?”听出了这看似平静问话下的波涛汹涌,纪轻冉提起了一颗心,然而男孩却没有回答顾承执这个问题的意思,在瑟缩着将身子躲入纪轻冉怀里后,男孩轻声问道。“哥哥,你以后每天绐我讲一个童话,我就绐回答你一个问题好不好?”纪轻冉的声音微微哑了哑,他望着男孩虚薄得已经和寻常阴魂无异的形体,有些艰涩地问道。“你还能……存在多久?”男孩依赖地抱着他的胳膊,带着微微甜蜜的笑意,轻声说道,“这个问题是附送的,以后就没有了哦。”男孩用着平静甚至略显淡漠的语气说道,“我大概还有一年的时间吧,时间一到我就可以回到你的身上了。”不需要其他人的存在“还有一年的时间,你就可以绐我念很多很多童话啦。”男孩脸上显出的微微红晕,仿佛心满意足地已经拥有了整个世界,纪轻冉心中不由涌出一阵酸涩,他用力抱紧自己怀中的这个孩子。“那你出生还会有记忆吗?”只是这一次,男孩没有再正面给出他这个问题的答案。“这个问题如果哥哥想问的话,可以留到明天问,”男孩扬起了头,如同依赖的幼崽回到了亲人身边一般,亲昵无比地用面颊贴着纪轻冉的脖颈,“我现在想和哥哥一起睡觉。”顾承执毫不客气地拎着男孩的脖颈,将男孩带了出来,男人冷冰冰地说道。“他是你爸,应该和我睡,你都多大了,自己去另一边的房间睡。”男孩嫌弃地皱起了眉,却是向着纪轻冉所在的方向准确无比地伸出了手,胡乱扑腾地挣扎喊道。可百丁,可可纪轻冉伸出手,极力想从顾承执手下抱下那个男孩,“我都说了他不是猫,你不能这么提他,顾承执,你到底松不松手!”从少年越发高昂的声音中听到了纪轻冉的怒火,顾承执瞥了那朝向他露出轻蔑笑意的男孩一眼,在确认男孩—定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浓厚阴气威压后,才不紧不慢地松开了手。男孩立刻如同一个皮猴一般的,快速无比地从床的另一边跳到了纪轻冉怀里。纪轻冉认真检查着男孩脖颈后的皮肤,确定没留下什么痕迹后,才没好气地瞪了顾承执一眼。“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欺负一个孩子?”感觉到自己在这个家庭里越发下滑的家庭地位,顾承执危险地阖了阖眼。“冉冉,你说谁欺负谁?”纪轻冉抱着怀中的男孩,往后缩着身子,力图拉开和顾承执之间的距离,嘴上不甘示弱地说道。“谁欺负孩子的,我就说谁。”顾承执一伸手,将少年的身子一把抱回来,就将纪轻冉辛辛苦苦与男人拉开距离的努力化为乌有。“如果我说是他先动的手呢?”顾承执垂眸,男人平静地问道……纪轻冉没好气地拉了拉顾承执的面颊,确定男人脸皮的厚度比城墙还要可怕之后,他就使出了熊家长天生领悟的一个大招。“他还是个孩子呢,怎么欺负你了?就算有什么不对,你就不能谅解一下吗?”顾承执俯下身子,轻而易举地就镇压了某个满口歪理的雏形熊家长,男人的长睫在脸上扫落下一片阴影,遮掩着瞳眸越发显得危险难测。“谅解?”顾承执刻意拖长着语调说道,“冉冉打算用什么取得我的谅解呢?”男人冰冷的大掌轻而易举地探入少年睡袍下,温热而光滑的一片肌肤,凭着记忆轻而易举地找上了少年腰身上的敏感点后,感觉到身下人如同被卸了尖刺的小刺猬,软绵绵得终于向自己袒露了所有肚腹和弱点之后,顾承执才用一只手将碍事的崽子提到一边,将自家柔软的小爱人得偿所愿地抱到了怀里。“现在冉冉还打算让他呆在这里吗?”熊家长到底抵不过拥有镇压之力的厚脸皮厉鬼,最后男孩还是个占据主动权,没有一点血缘关怀的男人毫不客气地感到了另一间卧室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纪轻冉气得真想挠花还将手放在他软绵绵的肚子上,闭眸休憩得格外安然自得的顾承执的脸。“你真把安安丟在另一间卧室里了?”顾承执点了点头,男人脸上没有一点被人指责的羞愧神态,顾承执坦然地说道。“他都这么大了,也应该学会不要依赖着家人,独立生活了。”纪轻冉气得磨牙,男人这番话说得就像是他们真绐过让这个孩子依赖他们的时光一样,他忍不住踢了踢顾承执的腿,男人饶有兴趣地抓住了少年软绵绵得还想要挑逗他的光滑小腿。“冉冉现在已经有精力了吗?”感觉到顾承执微微冰凉的大掌有想要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滑去的姿态,纪轻冉忍不住抱紧着被子,竭力守护自己已经酸软无力的身体。“放开我,我们还要去上学呢。”顾承执轻而易举地镇压下身下人所有的挣扎,男人的侧脸勾勒出了极为深刻分明的笑意轮廓,“冉冉忘了吗?今天月考结束,已经是周日了。”感觉到顾承执越发靠近的面孔,纪轻冉前所未有地期盼着最好世界大爆炸,天天都变成周一,他宁愿死在试卷题海里,也不想死在床上啊!用着枕头极力抵挡顾承执的入侵,纪轻冉突然听到床边传来男孩带着微微好奇的声音。“父亲,爸爸,你们在做什么?”或许是父爱的羞耻心让纪轻冉的身体里重新涌起了一股力量,他猛然从顾承执的身下狼狈挣脱出来,有些尴尬地拉好了一块块吻痕的睡袍之后,他才轻咳一声,望向已经站在床边的男孩。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身后就传来男人冷漠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