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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话来颇为直爽:“皇后娘娘也邀了咱们进午膳,正准备听完曲就去。既与公主碰上了,咱们就一道吧。”魏琇不是好色之君,后宫简而又简,统共一后四妃。简单中又不简单,这五女出身各有不同,高低贵贱,有文有武,国外国内凑了个齐。皇后是右相嫡女,身份高贵自不可言。四妃里,既有南陈千里而来的和亲郡主,又有谏官、将军的爱女,甚有从歌姬舞女一夜飞上枝头的女子。皇帝不知是年轻胡闹,还是心有大策,对这些女子的处理方式是:除皇后以外一视同仁。故而一概封了妃位,赏赐处罚一同,就连侍寝的日子都一样多。齐棪曾一语道破,如此各位娘娘才会乖乖在后宫待着,免得争来斗去给陛下找麻烦,添恶心。刚开始这四位彼此不服。和亲的看不上朝内的;文官家的瞧不起武夫家的;出身高的嫌弃出身低贱的;后宫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在知道皇帝对她们不满,便打杀宫人,禁她们的足,且眼里心里只有中宫之后,四妃立即默契地抱成一团。每日一起赏花,弹琴,跳舞,打叶子牌,虽没男人疼,却有姐妹陪。翊安心道,千年来,能将后宫整治的如此安分和谐的,也就她弟弟一人。真可谓做到了雨露均沾。齐棪又说过,以后各有了皇嗣,此举便行不通了。翊安觉得烦,怎么现在做什么都能想到他!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是强迫症,哈哈哈~预计两章内让驸马上床睡(坏笑)☆、日月可鉴翊安等人在长阳殿陪皇后用过午膳,聊了会无伤大雅的闲话,才各自散了回宫。时辰还早,果如齐棪所说,今日阳光甚好,照得人懒洋洋的睁不开眼。翊安正欲回去小寐片刻,才走没几步,却见丽妃特地跑来跟前,善解人意地对她道:“长公主常年住在宫外,入宫住想是会无趣,不如明日我去陪您说说话,就当给殿下解闷了。”不闲,无空,勿扰,谢谢。翊安在心里回了一遍。面上自然得顾着礼节,她得体地挤出一个挑不出毛病的笑容:“好啊,娘娘得了空就来,翊安那尚有几罐好茶。”这丽妃是将军陶呈的女儿,圆滑伶俐,待人亲和,在宫中的人缘还不错。但翊安与她私下交往甚少,故而觉得奇怪,却不好表露出来。翊安端着皇家仪态端了一上午,眼下终于可以没个体统。她右手勾住挽骊的颈脖,广袖垂在人家肩前,潇洒走出了个醉酒后的步伐来,“你说丽妃是什么意思?”“想是巴结。”挽骊被她压着肩膀,冷淡道:“殿下,这是宫里,你这样不好看。”“我不好看?”翊安理理云鬓,邪魅一笑:“你又骗我,我知道,世上没人能比我更好看了。”挽骊:“……”请问你们家的疯病是会传染吗?翊安想,丽妃若是想凭借亲近她来向玉奴邀宠,倒也也无可非议。但从前她进宫,这位丽妃并不曾亲近过,怎么今日突然有此打算。算了算了,或许人家就是闲的没人玩,刚好拿她解闷。她想这么多做什么,果然进了宫便忍不住心思重。翊安叹口气:“唉,今日居然才第二天,宫里真是度日如年。”“殿下慎言。”挽骊提醒。“就咱们俩,怕什么。”翊安又道:“玉奴若不是不能随意出宫,也会爱上宫外的生活。”如此一比,她倒庆幸自己是个女儿身,衣食无忧不说,还不用担着江山社稷的担子。*礼宁殿建在御花园南,周边草木繁茂,静而不僻。虽正值寒冬百花凋零,却也能窥见其之大气秀丽。白玉为阶,宫灯长明,奢华恢宏堪与皇后的长阳宫相比。可见先皇当年对这唯一的女儿有多宠,除了江山,恨不得什么都捧到她的面前。当今陛下跟翊安长公主一母所生,自幼感情便好,更是千般恩赐,无有不应。丽妃到了殿前,抬眼一看,便觉得今日盛装是对的。翊安长公主虽在宫里长大,但比起对陛下的严苛,先皇独独不肯束缚了这唯一的女儿。万千宠爱将她养的天不怕地不怕,未出嫁时便常往宫外跑。便是如今在宫里,也无什么规矩能绊着她,普天之下也就她还能喊陛下的小名“玉奴”。丽妃在家里也是娇养出来的嫡女,然而如此一比,不免自卑自怜。谁都知道翊安长公主性子好,并无公主架子,也不爱拘礼。可她举止之间的贵气,言语之间的洒脱,着实让丽妃羡慕。就好似这个人不必穿多华丽的衣裳,只是不经心地眉梢一动,你便知道她是何等的身份。丽妃到时正赶上境宁王有事外出,见了她也不意外,恭敬地作揖道了句“丽妃娘娘安”。丽妃点头笑着应下,只见他才走出几步,长公主身边那个叫挽骊的侍女便快步跑出来追上他,面无表情地传了句话。她看得分明,境宁王闻罢面容抽搐了下,却仍尽力保持着体面。这挽骊虽说是个侍女,穿着打扮,姿态举止,却更像是侍卫。此女目光锋利,五官深邃,颇有些异域人的风采。性子又冷漠,不谙世事,除长公主外,眼里仿佛装不下旁人。又听人说,这挽骊武功高强,腰间那把弯刀是先皇所赐,可为长公主斩一切邪佞。故而连陛下都敬让三分。丽妃想到这里,忙收回心绪,往正殿中走,却听境宁王突然大吼出声。他扬声道:“这是什么意思?前儿进宫不让本王上车,就因为本王的义妹来送,我跟人家说笑几句。今日又吃宫人的醋,对我板着一张脸。睡软榻不够,难不成还让我搬出这宫里吗?岂有此理。”丽妃脑中一震,顿时精神饱满,假借跟宫人说话放缓脚步。长公主与境宁王从来恩爱异常,今日是怎么了?挽骊冷冷站着,在思考要不要绑着王爷去御医院诊诊脑子。殿下说的不错,他的确疯得不轻。她出来传话:晚上吃羊rou锅子,等他回来一起用。这位驸马爷听完后,竟无缘故嗷嗷出这一通话,平白无故让人听了笑话。有毛病?挽骊与齐棪话不投机,懒得再多说,转身便走。又像没见到丽妃一样,冷脸路过。丽妃跟在后面,虽觉尴尬,倒也松了口气。她还真有些怕这个挽骊,谁知那把弯刀沾过多少血。不远处,齐棪回眸望了眼丽妃进殿的背影,负手离开。脚步轻盈,看得出心情大好。若没记错,这丽妃的母家是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