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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2020-04-1109:10: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卿九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21、05吃醋上:门被关上,房内恢复成阴暗,贺林嘉端测那人应该就是大陈皇帝。这种天子气派,不是人人都具有的,那是与生俱来,在后天磨砺下更加的显耀。他面对主子时就有此体会,如今对上男人冷冽的眼眸,便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双眼睛如视芸芸众生一般,将他们狠狠压在谷底。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便听男人低沉开口,离得近声音很快飘进耳朵,这人的目光虽然很阴冷,但嗓音却十分悦耳。“说吧,谁派你来的?”“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贺林嘉装疯卖傻道。男人只看着他什么也没说,他却被这双昏暗中幽亮犀利的眼眸,看得直咽口水,心虚的别开脸,黑衫男子捏住他的下颌,强行催/逼他对上男人凛凛的眼。贺林嘉接着装傻充愣,男人竟是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你该庆幸朕记得你的名字。”叶褚声音较先前更加冰冷。贺林嘉大骇,没想到当年一别对方还记得他的名字。“很高兴皇上还能记得在下,只是在下真的不知你问的是什么,在下不过是奉主子之命来京都。”“做什么?”叶褚逼/问,眼神悍狠,仿佛对方不说就有一百种折磨他的法子。贺林嘉耸了耸肩,拉扯到伤口,嘶了声说:“听闻京都开了一家食府,里面的吃食十分美味,于是主子就让在下过来,看能不能把掌厨请回大周。”“痴心妄想,朕的人也是你们敢动的?”叶褚携内劲掴出一掌,痛得贺林嘉眼前发黑,叶褚懒得去看他,背过身对黑衫男子交代:“这几日无须伺候,把人看好了。”“是。”叶褚离开,黑衫男子摘下幂篱,露出俊朗的脸,贺林嘉抬头,霎时惊住了,支吾了半响,“怎、怎么是你?”先前同他交手的居然是个太监,还是大陈最大的宦官。早年他曾见过李全一面,那时对方还只是个唯唯否否的小厮,几年不见,他不光成了太监,还练就了一身好武艺。“你、你什么时候会武功的?”贺林嘉刨根问底,颇有“相交多年的旧友”意味。“我跟你不熟,劝你还是早点说实话。”李全摸着下巴,“不过我觉得不用等太久,你就会和那人见面了。”贺林嘉薄唇微微一颤,抬声问:“谁?”“自己心里清楚。”李全丢下这话,推门出去,领命前来的侍卫和羽林军将屋外层层包围。李全不可能一直守着他,交代了这些人几句后,转身朝御书房去。小主子应该不在宫里,主子多半会审问擒来之人。温胜那老匹夫会藏身何处?是时立御书房门前,恭敬道:“主子。”“进来。”低沉泛冷声穿透木门。李全周身浑然一颤,门一开一合,李全站门口,等着主子发话。未过多久,叶褚也不抬头,说:“说了吗?”“不曾。”“沉然回来了?”李全一怔,偷觑龙椅上的叶褚。叶褚抬头看他,骤然明白,说:“在外等着,若见到他带人进宫,将人带来。”“是。”李全恭顺应下。叶褚一摆云袖,示意他退下,李全弓身退了出去,关上门的刹那,神情赫然一变,哪里还有谄媚讨好的宦官之相!浑身散发凌厉与不羁!侍卫们见了虎身俱是一震,纷纷打起精神。视线扫过众人,一番交代李全整理衣衫,款款离去。御书房内,再次陷入宁静,未几“嘎吱”声响,叶褚肃然危坐,天子威仪,不威而怒,不消抬头便知来人身份。来者一身黒衫,两肩纤尘,垂首跌跪,道:“沉然与一名刺客交手,温凝恣趁乱逃走,温凝歆被沉然劫走。”“属下一路尾随,却不见他直接回宫。”他脸埋地,慢下语速。叶褚搁下玉笔,听出他语气拘谨“他去了何处?”来人稳了稳神才说:“他先去了湖边……”当晚沉然劫走人,趁着月深带人上湖边,温凝歆被绑在一棵大树上,他蹲在湖边,掬了一捧水洗脸。休息片刻,沉然拖着人继续上路,从南通赶回来,骑行得十个时辰,更别说步行了。当夜温凝歆只觉精疲力竭,脚底更是磨破了几个水泡,痛得她皱额吸气。男人拖拽着她疾走,脚后跟磨得鲜血淋漓,双腿麻木。穿过密密丛丛的树林,才得以休息。沉然如法炮制把人绑树上。枕着双臂躺在一块岩石上闭目休息,任温凝歆怎么叫唤都无动于衷,等人嗷累了,歪着脖子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第二日一早,天色灰蒙蒙,沉然继续拖着温凝恣上路。直到下午才进了都城,京都人多眼杂,沉然将温凝歆的脸用黑布遮了起来,才扛着人快速奔回皇宫,刚从宫墙翻进来,便看到手持佩剑的李全,以及几名羽林军。沉然看着李全神色淡然,李全扬手,一侍卫上前,沉然知道他要做什么,随手把温凝歆扔给他,侍卫接过后撩开黑布,比照画像,确定了身份,几人便将温凝歆关了起来。温凝歆已经不敢再叫嚷了。只希望温胜能救她出去。李全望着沉然,道:“有个人要见你。”沉然心底猛地一跳,神色不变,探问:“谁?”“去了就知道。”李全带他去了临安宫。越往里走沉然越有种不安感。他来过这里几次,是主子关押重犯的地方,他们将它称为“小黑屋”。穿过拐角便到了。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沉然不受控制地抖了抖指头。难道是——瞳孔一阵收缩。李全转过身,正对他,“人就在里面。”沉然咽下口水,双手隐隐抖动,他推开了门。李全说:“进去吧。”沉然没出声,一步步缓慢走了进去,室内不大,屋子中央有一根三人环抱大小的铁柱,上头铁链又粗又长,交错纠结,屋子阴暗潮湿,土腥味极重,四下布满灰尘,一束光透了进来,能看到在光束中悦动的细尘。他看到屋子中央铁柱前捆着一人。看身形是名男子,紧张感一点点消失,他走了过去,手脚皆束着铁链的男人猛地抬头,顺着光看去,尔后发出阵阵痴笑。沉然身形一震,停了下来,握了握拳。那人咳嗽一声,说:“刚才我便猜出来,那人可能是你。”沉然一言不发。贺林嘉接着道:“昨晚和我动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