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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09皇权之争上:下山要比上山快,温遥基本不用叶褚提着,就能快速滑下去,叶褚怕人不小心滑下悬崖,便时不时拉一下他。温遥回头冲他道:“子予不用如此小心。”他在后世可是爬过华山的。叶褚道:“终归该小心些。”手仍旧没松开,温遥心里一甜,便不想让他松开手。两刻钟后,一行人到宫车前,温遥和叶褚相继钻进宫车,一行人浩浩荡荡驶下山,天黑前回到通县,吃了些食物,填饱肚子又接着赶路。繁星点缀天幕,月光皎洁,高悬枝头,温遥掀开车幔,不时朝外看,地上野草青青,树上黄叶纷纷迎风四散,有几片落在了富丽堂皇的宫车车顶,温遥伸出手抓了一片黄色银杏叶,藏在身后,学着变戏法般掏/出来,“看!”叶褚朝他手指方向看去,温遥伸出右手,把黄银杏叶插/在叶褚头发上,却因梳得太过一丝不苟,马车动了两下便跟着摇摇下坠,温遥伸手拽住,把它别在叶褚耳朵旁,摆手叫好:“不错不错,真是个如花似玉的妙人。”叶褚笑了,抬手把黄银杏叶插入温遥发冠内,温遥要拿出来,叶褚反手抓住他手,温遥大喊:“诶,快放开我,放开我!”“别取下来,这样好看。”叶褚笑道。温遥被他气得直笑,好一会儿才把耳朵上的黄银杏叶摘下来,当头甩到叶褚脸上,叶褚顿时收了笑,沉着脸看温遥,没把人看得惊心胆战,温遥遑遑的想,不会生气了吧?完了,把皇上惹生气了,最痛苦的还是他。一想到那腰酸感,温遥就凑到他面前,笑吟吟说:“子予明早想吃什么?”叶褚没吭声,温遥讨好的摸摸他脸蛋,指腹轻蹭叶褚指尖,却被带着热度的指尖烫了下,又连忙缩回手,叶褚见了仍旧没作声,脸色倒比刚才还要黑了,温遥见机不妙,支支吾吾说:“那啥,哈哈我出去下。”这时,叶褚终于开口了,“出去作甚?”“我去如厕。”温遥摸着后脑,一脸尴尬的道。叶褚便让宫车停下,跟在温遥身后,温遥赶忙转身把人推开,“子予就不用跟来了,我很快就回来。”叶褚一脸沉重的说:“只许你如厕,不许我?”温遥尴尬的急忙打哈哈。他哪里要上厕所,装模作样一通后,利索跑回去,见李全骑在马上,便同他道:“李大哥你去后面那辆马车,我骑一会儿马。”李全四处张望没看到主子,温遥催促着把人拉下马,自己踩着马镫翻身上马背。叶褚不疾不徐慢慢走来,看到骑在马背上的温遥,想也不想走到他后面,温遥回头冲他笑眯眯“嗨”了声,叶褚快速勾唇,对着白马就是一鞭,白马疾风奔了起来,温遥趴马背上大叫:“啊啊啊啊,我靠——太——太娘的刺激了——”叶褚一个飞身追了上去,温遥的声音已经变调了,“大哥啊!大兄弟快——快停下,前边就是悬崖了——”“我靠靠靠——”……声音响彻这片树林,惊飞了树上柔情蜜意的鸟儿们。“我错了,马大爷你快停下来,再不停我俩就做苦命鸳鸯了。”温遥悲痛欲绝,就差没痛哭流涕。是时,身后传来闷笑声,白马奔跑的速度减慢,叶褚扯着缰绳强行让它停下,温遥吓得软靠在叶褚身上。叶褚低笑:“就这么点儿出息。”温遥小声哼了下,被叶褚听了去,叶褚腾出一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嗓音低沉磁性,“乖。”温遥瞬间涨红了脸,这声音太犯/罪了。他假模假样咳嗽声,然后道:“我们就这么把他们甩后面好吗?”“有什么不好。”叶褚继续用撩拨人的嗓音开口。温遥比他矮了个头,从后面看就像被叶褚包裹在内。事实上,温遥的确靠在叶褚结实的胸膛上,两侧是遒劲纠结的手臂,山路崎岖,一晃一晃令温遥舒服的眯起眼。天明十分,他们终于抵达京都,叶褚策马带着温遥一路急奔回了民食府。温遥十分懊恼没能看成一二号分店,但想到即将到来的春宴,便不敢再耽搁。温遥做了早饭,两人吃了后,便睡下休息,一个时辰后,温遥起来开始制作春宴时需要的吃食。民食府内众人忙碌不歇。温遥把顺安叫至跟前,问:“春宴的入场券卖得如何了?”“小主子,顺安正要和您说这事,咱们的入场券卖光了,一共五百张!”顺安激动道。温遥看着他手舞足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忙碌的一天过去。晚上,温遥想起今早他们策马进城门,便问:“咱们回来的事他们知道了吗?”“未曾知道。”“你怎么知道?”温遥好奇道。叶褚失笑,“不是你问的么,而且卫来过。”温遥懂了,原来是卫将象山的情况汇报给了叶褚,遂问:“他们那边情况如何?”“有又一批黑衣人加入了,不过他们似乎不像是乘火打劫,听卫所言,他们反而像在帮咱们。”“帮我们?”温遥不解了,叶褚也感到奇怪,纵观大陈大周,他不认为有谁会派人前来帮忙。“能查出是谁派来的人吗?”温遥问。“暂时不能,线索太少。”叶褚道:“肖骏州能擒住一人,咱们还能问出点什么,但就怕那批人是死士。”温遥心中叹了口气,若是死士便什么都问不出来,线索到这儿便断了,也不能证明沉然的清/白,真不知道突然冒出来帮他们的人,是谁派来的。“那些人身法如何?”温遥问。叶褚想了下,说:“身法不错。”温遥:“除了肖骏州还有谁?”“两名副将。”叶褚记得这两人是肖骏州的属下,“以及——”他犹豫了下,才接着道:“芝春。”“芝春也跟去了,胡闹,万一受伤了怎么办。”温遥皱眉轻叱。“放心。”叶褚笨拙宽慰了句。温遥把头枕在叶褚肩头上,问:“我娘没找到,你觉得温胜会把她藏在哪儿?”他不相信游医一说。叶褚轻轻摇头,未几温遥道:“温胜于牢中遇害,或许就是因为这个。”“目前摆在我们面前的疑点有,jian细是谁,我娘苏云缅的尸首在哪,温胜被谁所杀,杀他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个jian细?李家到底是被什么人给灭门的?孟江苍打算做什么?这次大部分文官又是受谁指使,上书五岁皇子一事?”“那孩子一直在寒清轩,期间是否见过谁。”温遥理出头绪。叶褚拇指碾平温遥眉间的褶皱,“沉然没洗脱嫌疑,温胜将母亲藏了起来,杀害温胜之人可以确定为大周的人,那人怕温胜真的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