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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实的抱住,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慵懒地借口道:“本王身子还未好,站的累了。”云靥感受被环绕的温度,想到就在她身后的椅子,唔,她就当做不知道那张圈椅就在身后,且她...的确担忧他的身子,云靥乖巧的抬臂拥住男人精壮的腰部。太乖了,萧肃眸中含了笑意,微微侧头在她耳垂轻咬一口,看她白嫩的耳垂顿生绯色,心情更是愉快不少。“我、我什么时候能再出宫?宫中太过烦闷了。”云靥心跳如雷,“宫中委实无趣的很,若是实在闷了,可以找些乐子,待本王处理好一些事,就带你去踏青。”萧肃爱不释手的揉捏她的小耳朵,亦或者凑上去轻咬,他打心底真的欢喜极了小丫头,怎么看都觉得就是件无上珍宝。分明还是初春,云靥却好似周身发热,她一侧脸就能看见他的侧颜,也不知是如何想的,突然恶向胆边生的咬向他的侧脸,一个浅淡的牙印正好就在萧肃的下颌侧上方。萧肃一时愣住了,直起身看着好似不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这么做了满脸惊恐的云靥,还未说什么,小丫头已经低呜了声紧紧钻进他怀里,大有死活不抬头的架势。“咳,本王的小酒莫不是饿了?”萧肃轻咳一声,嗓音里有着掩饰不掉的笑意,他一手揽着云靥,另一只手作势就要去揉她的小肚子,被云靥迅速捉住,抬头瞪了他一眼后又埋首到他怀中。小丫头有时候脸皮薄的很,萧肃被那尚带着水雾的眼神一看,心就更软了,哄着她说:“无事,你那一口也不疼,还不如你的小奶猫挠人有力气,往后若是咬就咬着便是,本王不介意。”他越是这么说,云靥就越是备觉羞迫,她慌慌张张的转了话题,在他怀里闷声道:“太皇太后最近都没什么动静了,也不知还折腾不折腾,前些日子她宫中每日都要换一部分瓷器物件儿,这几日却安安静静的,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一提起太皇太后,萧肃就想到了两个让他不爽快的男人,他黑着一张脸说:“一心要给你塞面首,还不算做什么?”“咦?你知道了?”云靥小心翼翼的抬眼偷觑他。萧肃恼火的扶额,另一个男人不足为虑,可明淮此人,却让他不得不防。明淮出生世家,家风极佳,祖祖辈辈皆是朝官,其祖父现如今虽不再任职,却是德高望重的温启伯。然明淮此人,他翻查过他的底细,也并不能查全,足以见证此人有多不简单。他倒是没那么担心小姑娘心仪他人,只是那毕竟是个城府深得男人,若真是......萧肃沉眸,紧了紧环着小丫头的手臂。若是有人不长眼当真意图与他争夺,不管是何人,他都不会放过,萧肃的眸中掠过一丝暴虐。从景宁宫出来,萧肃原本略微放松微暖的轮廓顿时又肃正起,胥危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恭恭敬敬地禀报说:“属下查不出简家二公子的其他消息。”一切都正常极了,赫连清嬛在长子六岁后又有了身孕,足月产下了简家二公子,在其满月后,简青川自请南下。按理来说,一切的确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可是那张脸长在简家二公子的脸上,就怎么着都不正常了。萧肃烦躁的想要抚着指间的玉戒,摸了个空才想起他留给小酒了。想到娇软的小丫头,萧肃才平定下来,颔首道:“继续查。”祁将军府,虽然祁敏月亲口说要退婚,祁敏宸仍是有些不虞,让自家亲meimei伤心难过,简简单单退了婚未免太便宜他盛南候府了。况且,一个女孩儿家退婚,若是有心人不想祁家人好过,还不知会被说成什么样。祁敏宸想想就为meimei感到难受,焦躁的在大堂里转来转去连着好一会儿,他想了好几个法子意欲不声不响的教训颜禹城,可这事儿若是立即做了,盛南候府未免就会认为是他祁府做的,依照盛南候夫人的不要脸皮子,还不得闹的沸沸扬扬,meimei会更加难受。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得劲,祁敏宸想的头都大了,就在这时候,管家也将两家来往的礼单取来了。祁敏宸接过一看,气笑了,母亲很久之前就身子不好,几年前更是去了,于是这府中的中馈大小事宜,大多是由meimei打理。他不瞧不知道,这礼单若是落在不知情的人手里,还以为送礼的人家有多拮据呢。就这么些礼,还不够祁将军府送去的礼地一半,侮辱轻视至此,meimei是有多欢喜那颜禹城,才能忍得下去。这么一想,祁敏宸又有些迟疑了,meimei这么欢喜颜禹城,会不会只是一时被刺激了说的气话。可是气话又怎样,盛南候府都欺负人到这地步了,还不退亲留着干嘛?祁敏宸当机立断,让人把东西都收拾出来,明日将礼单物品备齐,请好族人,他就亲自上门退亲。暮霭渐沉,月落乌啼,转眼又是青天白日。祁敏月一夜未安眠,自清早后就在廊下发呆,神色偶尔掠过悲戚之意。她知道盛南候夫人有多欺人太甚,可是她是真的很欢喜颜禹城,欢喜他少年时的贴心,欢喜他偶尔的甜言蜜语,可是再多的欢喜在他家人的磋磨和他的软弱不作为上,也渐渐快要消失殆尽了。原本去厨房的桃儿忽然快步而来,附在祁敏月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看着自家姑娘蓦然苍白挣扎的脸色,桃儿咬咬牙劝道:“姑娘,蓉奴婢说一句话,盛南候世子并非良配,您又何必这么为难自己,且不说奴婢们看着心疼,老爷和公子瞧着肯定更是难受啊。”“我知道了,”祁敏月起身,微风吹得她裙裾飘摇,更显她身姿单薄,“我就与他说几句话,明日、明日兄长就会去退亲。”一路走到后门,桃儿替她推开门,转角处赫然是一身青袍的颜禹城。祁敏月定定地看着他,他还是与上次见面一般,昨日的事情好似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影响。“月儿,对不起,昨日是我欺骗了你,可我也是无心的。”颜禹城看见她,立时眸中含情,语气温柔的向她解释。无心?祁敏月忽而勾了勾唇角,“何为无心?有心逼着你欺瞒我?”“这......”没想到一向温顺的祁敏月会反问,颜禹城一时语塞,又道,“昨日是我的错,可伯父已经教训过我了。”说到这儿,颜禹城面上有薄薄一层怒意,很快消隐,只是言语间仍带着不虞,“大庭广众之下,我被他当众呵斥,可是丢尽了颜面。”“那你是觉得我父亲做的不对?若非你欺瞒我,与你未有婚嫁的表妹相伴出行,我父亲会当街责怪你?”祁敏月忽觉心累,她为何以前会觉得他体贴温柔,他这副模样分明是没有担当,更是睚眦。祁敏月不想与他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