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顶级神棍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意见,怎么能算抢?”

“不就是一个挂坠,又不是什么传家宝,干什么上纲上线!”

其中一个和女朋友坐在一起的男生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被女朋友一把拧住大腿上的一块rou,用力地转了三百六十度角,他只得神情扭曲地闭上了嘴,把脸埋在书本里。

柏樱一拍桌子:“什么叫就是一个挂坠,这都多少次了!”

她刚拍完桌子,考试的铃声突然打响了,监考老师抱着考卷和实践部分的材料走进教室,见她还站在那里拍桌子,立刻出声阻止:“考试了,所有同学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别磨磨蹭蹭的,耽误了时间最后还是算你们的!”

监考老师依次给每人发下了一包碎瓷片,这些碎瓷片都不是什么名贵的古董,但都有些年数了,破破烂烂,缝隙里布满了黑色的淤泥还有不知名的污秽。考试的内容也很简单,修复碎瓷片,并且从它的纹路和质地分析年代和质地。

考场里顿时响起一片怨声哀道。

修复破碎的瓷片是一件功夫活,要按照纹路的走势把碎片给拼接黏合回去,属于慢功夫,三天三夜很可能都完成不了,更不用说就只有这两个半小时的考试时间,还要管中窥豹,从这一片破破烂烂的瓷片里分析出它的来路,用途和年份。

聂棠小心地展开面前一包碎片。她用自己的神识去看面前这堆破破烂烂的碎瓷片,而不是单纯用眼睛。

这些碎片上萦绕着一股股细丝般纠缠不去的黑气——那是阴气,阴气重,就说明年份长,哪怕是物,也有了微弱的“气”。

只要有阴气,她就能用神识去触碰它,去了解它,甚至去和它沟通。

那股森冷的黑气从她的指尖一直萦绕着她的手腕盘旋而上,她很快就从里面截取到几个片段:世道混乱,军阀割据,于是有人想以假充真,通过做旧和仿制,伪装它是明朝时期的文物。有些仿制品被不识货的人买走了,当成珍品供了起来,有些却被遗忘在角落里,而它就是被遗忘的那些。直到战乱过去,民国覆灭,它才重见天日,可惜很快在一次文化扫荡中沦落到更加凄凉的下场。

它,从一只仿古花瓶成为了一只尿壶……

第7章章一个坑摔两次

碎瓷片:原本只是一只青花花瓶的我,却成为了一只尿壶,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天道的不公!情何以堪!苍天负我!

聂棠轻轻地叹气了一声,用神识劝说:“既然你已经是一只成熟的尿壶了,那就请你自己把自己拼好。”

碎瓷片:……

聂棠继续劝说:“也请不要试图和我通灵,我并不想体会一只尿壶的过去。但是,我会把你修复完整的。”

就在所有人都忙着修复手上的碎瓷片而没空关注周围的时候,那堆破碎的瓷片哗啦一下把自己给拼合在了一起,虽然摇摇欲坠,时不时还会再掉下一点小瓷片来,但还是努力维持住了。聂棠打开工具箱,按照课本上的理论知识,扫去碎片缝隙里的污渍,有些顽固的还要用化学制剂轻柔擦拭才能去除,光是不同型号的毛刷就换了十多把,最后再进行黏合。

等她修复完手上那块瓷片,原本的青花纹路也清晰地展现在她的眼前,她拿起边上的试卷开始写分析:“从花纹来看,是仿造明青花的,只是年份大概只有80多年,属于民国时期的仿品。从瓷片的弧度来猜测,也许原品是一只细颈深肚花瓶……”

她虽然对古代文物鉴定还是一知半解,连半瓶水都没有,可是她已经知道了结论,再从结论推出分析步骤,那就比别的学生要容易一百倍,她只需要把记住的课本知识点扒拉几个下来,用来佐证她的结论就行。

等到教授这门专业课的老教授进来,就只看见她的桌子是干净的,没有手忙脚乱交头接耳,待站在她身边看过她正在书写的答卷的时候,又不由自主地点点头:虽然这位同学长得不太像专注在学业上的样子,可是人不可貌相,他竟然因为偏见错过了这么好的一个苗子!

聂棠把整张卷面都填得满满当当,字迹清晰,每一个字结构饱满,就像是印刷出来的字体一样。

而和她只有一条走道之隔的沈陵宜,则是整个心情跌落谷底。沈大少爷有不轻的洁癖,再加上今天食堂的蛋饼有点焦,让他从早上到现在都一直黑着脸。如果说“早饭不好吃”只是让他有点不爽利的话,那么现在离得聂棠这么近,就让他更加不舒坦了。

说实话,她今天给他的感觉,特别邪门,周身总有一股很奇异的气息在波动,跟往常完全不一样。

就算他想要忽视她,都有点办不到。

他突然偏过头,正看见聂棠那张被长发遮住一小半的脸,她的侧面鼻梁挺直,嘴唇殷红,睫毛又长又密,她正伏在桌上奋笔疾书,而那块瓷片则放在手边的白布上,竟然已经修复好了。

……她的动作为什么能这么快?

这该死的尿壶,他还得亲手把它给收拾干净,害得他洁癖都要犯了。

他像驱赶苍蝇一样甩开缠绕在他指尖的阴气,忽然看见聂棠的长发微微一动,轻轻地侧过脸来,用她那双黑白分明的丹凤眼望着他。当她看着一个人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我只是看着你”的错觉,含情脉脉,不知道她面对从眼前飞过的苍蝇还能不能这样深情。

沈陵宜跟她对望了片刻,又立刻僵硬地扭过头去。

这算这样含情脉脉地看他也没用,她根本就不是他喜欢的型。

……

等到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整个教室的绝大多数学生都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中。从前只是听说这门专业课的挂科率之高,能赶超线性代数好几倍,现在亲身体会过了,就觉得果然很坑。

偏偏这门课的讲师秦教授是如同瑰宝一般的存在,国家博物馆都时常会请他去讲座,电视台上也会有他的身影,所以挂科率再高,学校还是忍了。

聂棠考完试,立刻收拾东西就走,也不和别人讨论答案。她从书包里取出手机,再次感叹这个世界的科技多么发达,不光有电有网络,还有手机这种新发明,而手机除了打电话传短信之外,还能上网,还有各种小软件。

要知道在修真界,传一句话都得借助各种符文器具,还总会被人拦截或者找不到正主的情况,修真界也没什么娱乐活动,除了修行就还是修行。

她按亮屏幕一看,正好看到“未接电话2”,都是来自聂女士。聂棠笨拙地开始解锁手机,知道怎么使用手机是一回事,可是真正上手cao作又是另外一回事,当她好不容易把手机屏幕解锁了,又是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屏幕上显示着“聂女士”三个大字。她点了一下手机屏,没有反应,又划了两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