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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个华服男人让她在一张纸上签了字,说是聘书,她就真的签了,会不会对她的现实生活产生影响?说来也奇怪,她逐渐发现,只要在梦里跟那个男人见过面,她醒来之后就没有精神,她的身体也每况愈下,最严重的时候就无缘无故晕倒被人送进了医院,但是在医院做完全身检查后,医生只说她有点点贫血,别的什么毛病都没有!她不想再做这种奇怪的梦了,想要好好地在现实中过自己的小日子。她开始跟一些男人交往,但是没过多久,他们都会分手,而且每一次米素都被男方给提分手。米素不明白了,她自认为脾气并不差,性格也不别扭,为什么她的每一任男朋友都会主动跟她分手?直到前几天,商洛来到蜀地,来探望她这个学妹。她带着商洛去吃好吃的,结果碰上了她的前任,她那前任用一种很奥妙的目光盯着商洛,还趁着商洛去洗手间的时候跟他说:“兄弟,给你一句忠告,早点跟那个女人分开,跟她在一起,你只会不停地倒霉,严重点还会把命给丢了。”商洛自然要维护自己的学妹,就表示他并没有觉得跟她在一起会倒霉,再说倒霉这种事根本就是没有科学依据的,就只是一种个人情绪和感知罢了。这个前任听他这么说,立刻笑了,说他以前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后来就相信这是真的了。商洛和前任说话的时候,正好被中途去洗手间的米素听见了,她这下终于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地“被分手”,她觉得应该就是梦中那个古代男人做的。于是当晚做梦的时候,她跟他发生了一次争吵,吵着吵着,那个男人突然面目狰狞,凶相毕露,还想要掐死她。可最后,她并没有被掐死,但是当她从自己的床上醒来,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就跟被人打了一顿似的,尤其是,她的嗓子哑得厉害,连说一句话都疼。她照镜子的时候,真的看见了自己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青灰色的掐痕。米素揪着自己的头发,捂住脸道:“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我甚至都不能把这件事告诉身边的人,我不知道最后会有什么后果,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相信我这个故事,我没有办法——”她突然一把抓住聂棠的手腕,急切道:“然后我就突然想起,我为什么要收一对来打短工的中年夫妻来后厨帮忙呢?好像就是因为你对我说了两句话,我就觉得我必须答应,但是我为什么要答应,这没有道理,我就按照那个老板娘说得自家店铺的位置找了过来……”聂棠被她抓住了手腕,也没往回抽,反而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别担心,别担心,你都找过来了,你的事我总是要帮你想办法的。”------题外话------关于更新问题,一般来说是四更9000字保底,目前有存稿所以不存在坑的可能,但是我不太习惯写一章发一章,万一到后面有细节瑕疵,大家又看了有错的章节,会产生不舒适的感。这篇是升级文,除了支线情节之外,其余都是主线关联情节,并且现在已经出现了许多伏笔,我就很害怕一些小细节上出现前后矛盾。ps也不用去记可能是伏笔的情节,到了后面大家自然就看出来了。第116章被吃掉了5更聂棠的态度实在是太镇定,再加上米素先入为主的印象在,所以并没有对她的安慰产生任何怀疑。她甚至觉得,既然她说不需要担心,那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她可以挺过来。聂棠又仔细地询问了一下这个古代男人的衣服和饰品,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朝代。幸亏米素自己就是学历史的,立刻跟她详细描述了一番:“我觉得像是汉代的衣冠。而且那个人……我觉得有很高的地位,像是贵族或是汉代皇室。”那个人并没有在她面前穿过礼服或是朝服之类能够表明身份的衣物,只穿常服,可就是常服也绝非普通百姓能够穿得起的,别说普通百姓,就是三品以下的官吏都根本不会去穿。聂棠沉思片刻,说道:“如果你只是要摆脱这个人,其实并不难做到,但是要从根源上把这人彻底驱散,永绝后患,还是不行。”她看米素的眼神有点同情,想想她在读初中时就碰上了这么一个人,那个人还骗她签了聘书,这不是故意看她年幼无知欺骗小萝莉吗?一个刚读初中的女孩子,涉世未深,也以为自己在做梦,就被骗得签了这个将来会送死的婚书,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懵懂不知,还以为自己是碰上了穿越古代遇上前世爱人之类的好事呢。“只能暂时摆脱吗?”米素惊慌道,“你的意思是以后他还会来?”“说不准,也许他以后还是不想放过你,又想方设法欺骗你签订什么合约呢?”聂棠低下头,从背包里取出一卷牛皮纸,又拿出朱砂来调色,“听你的叙述,如果他只能在梦中作祟的话,就是没有办法跟你面对面相处,那他的魂魄应该就是不全的,需要吸取你的来补全自己,这是一种邪术呢。也许除了你之外,还有别的女人跟他有婚约。”她说话的语气根本就是轻飘飘的,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这件事很恐惧,可是米素都快要被自己的想象给吓死了:“你的意思是,他找上我,是想要用我的生命来延续他的性命?!”难怪在她梦到这个古代男人之后,就会觉得身体疲惫,这几天不管她怎么调理身体,吃了什么补品,都不长一斤rou,还日渐消瘦。周围有人羡慕她瘦,问她是怎么减肥的,她父母则怀疑她是不是吸毒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聂棠抬起头朝她笑了一下,手上则在牛皮纸上写写画画,很快整张纸都被写满了,一眼看过去,全部都是鲜红的篆书,看上去特别像血书。聂棠伸出手,看着她挂在脖子上的绿松石吊坠:“把你脖子上的项链给我。”米素到了现在,哪还有半分犹豫,伸手就去解项链,她手抖得厉害,根本解不开脖子上的项链,就咬牙用力一拉,直接把那根K金链子给扯断了。聂棠接过绿松石项链,把项链放在牛皮纸上,又捉住她的一根手指,用力一掐。米素只觉得指尖一痛,一滴鲜血就滴落在牛皮纸上。她收回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神奇的是,这伤口又不见了。聂棠微笑道:“等下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我能保证你的安全。”米素重重地点头。她的年纪明明比聂棠还要大两三岁,可是现在在她面前,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年纪幼小需要照顾的孩子,而聂棠则是那个成熟的能处理事的成年人。可是——一个早就成年的孩子?她都要苦笑了。聂棠捏住牛皮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