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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真真不明所以:“为什么要打聂棠?她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柏樱哈哈大笑,揶揄道:“一定是她当小妖精当得太嚣张,就被人妒忌了,由妒生恨,最后就被打了!”“柏樱!”寇真真完全不理解都这样自己这表妹到底在笑什么,这是哪门子的损友啊,聂棠不生气才怪!结果聂棠还真不生气,她举着一面小镜子,照着自己的左半边脸:“我觉得比昨天看上去好多了,你觉得呢?”柏樱试探问:“可以见沈陵宜的那种?”聂棠难得被噎住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那还不行。”“我觉得你应该现在就去他面前转一圈,如果他觉得你没从前那么好看了,还嫌弃你的话,你就可以直接给他一巴掌然后分手,如果他面不改色,脸盲到看不出你受伤了,你还是可以给他一巴掌然后跟他分手。”柏樱点点头,自我肯定:“如果他为你心痛到不能呼吸,觉得你依然是全世界最美的那个小仙女,你就可以继续跟他交往下去。”聂棠现在发现了:柏樱这修的哪门子歪门邪道,怎么歪理一套接着一套,还层出不穷?她沉思了片刻,给予了部分肯定:“你说的有点道理,不过还是等我好一点再说吧。”正巧这时,聂嫣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聂棠立刻正襟危坐,接起了电话:“妈,我是在柏樱家里,最近柏老师和师母都不在家,我陪她呢,真的……我没去跟人同居,真是在她家里,可以给你发定位的那种……”这边聂嫣然满意地挂了电话,沈陵宜又跑出来:“今天有空吗?等下找你吃个饭?”柏樱凑在她身边,冷眼旁观修罗场,还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地指点江山:“你既然不想出门,那就得拒绝他了,这找个什么理由好呢?天气太热,太阳太晒不想出门,还是你来大姨妈了不方便出门?”聂棠觉得这两个理由都不错啊,便回复道:“刚来大姨妈不太方便。”沈陵宜顿时消声了。他对于这种话题本来就比较害羞,没法做到大喇喇地跟她讨论,到了晚上才叮嘱了一句:“多喝热水,少吃冷饮,真的想吃甜的,就喝点红糖水吧。”估计这还是搜索过词条的结果。……隔了一天,聂棠就收到了商洛寄过来的快递,她看完信后,就直接把信给烧掉了。她一直觉得,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又最简单,最无解又最直白的一个问题。陈羽在信中为她解答了一些她之前想不明白的问题,比如她明明不是人类,为何身上没有附身的妖气,比如她为何一定要拆散骆阳和薛明令。可是到了最后,她什么都没得到,就连关于她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记忆,也被她自己亲手抹去。她在信的末尾说,原来一个人命运的轨迹是可以改变的,只是必须付出沉重的代价,她改变了骆阳的命运,那么她的命数也会被牵连其中,她是为自己的爱人承受了死亡的结局。可是,聂棠自己还面临着第二次死亡的威胁——第一次死亡,她从古代来到了现代,第二次,她该如何规避?命数是一种非常玄妙的东西,尽管你知道结果,并且不断做出改变,但是很可能,在绕了一大圈后,还是回到同样的终点。甚至可以说,她知道结果,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尽管清楚自己将有一劫,但又不知道这一劫何时到来,如何改变。她觉得自己都快被逼成现代哲学家了。柏樱见她这一脸深沉,忍不住笑道:“虽然感觉你是在思考很严肃的问题,但是让我猜猜看……其实你是在想着怎么调戏沈陵宜吧?”她还真就在思考严肃的哲学问题,生和死,命运和其轨迹,明明就是非常严肃和正经的课题。聂棠又拿起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其实他这人很好玩的,你们都对他有误解。”柏樱觉得,这哪有什么误解,他喜欢怼人是真的,人很直男也是真的,误解在哪里?反正女生堆里,大家都觉得聂棠就是勇士,连沈陵宜都能追到手,这是她凭自己真本事追的人,只有佩服没有妒忌。聂棠在柏樱家里窝了三天,聂嫣然这边也需要去赶去京城为秦导的新电影做试镜准备了。她在收到秦导助理寄过来的剧本,发觉秦导竟然给了她试镜女主角的机会,顿时花容失色:如果让她试女配的戏份,她是能理解的,她演了大半辈子的恶毒女配,觉得已是得心应手,经验丰富。可是秦导竟然让她试镜女主角,天哪,棠棠到底对秦老做了什么?剧本里的女主角在当家庭主妇的这些年里,学得一手好菜。她的经纪公司在知道她竟然能得到秦老爷子的试镜机会,还给她约了一位鲁菜大厨,给她做个紧急培训,另外也专门为她预约了京城影视学院的一位老师,再给她恶补一番演技。聂棠在知道母亲和陈助理飞京城了,顿时松了一口气,收拾东西就回家去了。而隋老板这边则主动跟她联系,说既然她有机会在沈家祭祖这件事上露脸,可要好好准备,把黄老师比下去那是必须的,同时在材料上也必须跟上,他这边新进货了一批非常好的画符材料,这种出风头的大事,材料就必须得讲究。聂棠不太方便出门,可在家里也没闲着,她还对照着厚厚的三本的大部头,重新草拟了一份。毕竟对大部分人来说,与其把每一种符篆都科普一遍,还不如挑出实用性最高的那一百种符篆来,然后再把传统的画法简化,更加方便大家亲手cao作。她觉得自己有这想法其实还挺平常,但殊不知在玄门,她这个做法简直就是惊世骇俗,随意改动老祖宗流传下来的画法也罢了,还一下子改良出好几种,更何况她还这么年轻,还没有老师指点,这分明是想上天啊!第324章他没想过结婚!3更聂棠在家里闷头苦干了好多天,等她整理完一百种较为实用的符篆时,新生的军训也结束了,新学期的课程也正式开始了。她现在每周就只有一节高级文物鉴赏的专业课,还是摆在周一的早上开课,上完这节课,这一周剩下的时候都是她能够自由支配的了。她刚走出小区大门,就看见沈陵宜等在门口,手上还提着一杯豆浆一包手抓饼。他把早餐奉上,又顺手接过她的课本,行动自然而又迅速。这不是还挺体贴的?聂棠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早安。”“嗯。”沈陵宜很矜持地应了一声,忽然又问,“你以后要不要每天跟我一道晨跑夜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