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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突然想要约她吃饭,一举一动都古怪得要命。并且,他们还是今天第一次见面。可是沈陵宜却坦然回答:“没关系,我等你——对了,我们交换一下手机号码,你开完班会了,我就去找你。”聂棠:“……”聂棠叹了口气,语气还是很温柔:“其实我刚才的意思是,我跟你都不认识,去吃饭……这不太好吧?”沈陵宜专注地注视着她,虽然她说的是拒绝的话,可语气和神态都那么温柔,让他完全兴不起一点被拒绝了的自觉:“我们的确是刚认识,但是多相处一下,是能增进彼此之间的了解,很快就会熟悉了。”聂棠苦恼地看着他。明明这个人长得还挺像个正常人,既然能成为新生代表上台致辞,那就说明他的智力也没问题,可是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这样说吧,我的意思是,我拒绝。我不想跟一个陌生男生出去吃饭。”她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现在,你明白我的态度了吗?”……沈陵宜被当众拒绝。他的确是有点没面子,可是面子这种事,他在遇上聂棠之后就不是那么在意了。再说,他现在是要让聂棠重新爱上他,最好爱得欲罢不能,被拒绝一次,怎么能够退怯?现在的聂棠对他一无所知,可他却知道聂棠许多事。他不光知道他们文鉴系大概会在哪几幢教学楼上课,还知道她家住在哪里,知道她的手机号码是多少,甚至,他连她的闺房长什么样都一清二楚。掌握了这么多信息,他要是追不到她才有鬼!开学典礼散场之后,各个学院的学生按照行政班的划分分散开会。沈陵宜又被暴躁的辅导员在班会上猛批一顿,立为十恶不赦的反面例子。他无所谓,又不是小孩子了,被班主任骂两句,难道还要他感到羞愧吗?他根本就不痛不痒。倒是班上的男生对他的“壮举”大为赞赏,毕竟不管在哪里,书呆子都不可能混得好,大胆到敢于破坏规矩的男生才能在群体中混得开。沈陵宜虽然是高考状元,典型的模范学生,可是他做出来的事可真是足够喜闻乐见了!周睿忍不住用手肘顶了他一下,朝他挤了挤眼睛,压低声音道:“兄弟,你给我透个底,你之前当众表白的姑娘是哪位?你说明白了,以后我们也不会不小心挖到了你墙脚,对不对?”沈陵宜对此不屑一顾。想要挖他的墙脚?这怎么可能?他跟聂棠分明是天生一对,虽然他目前暂时受挫,但是按照她对自己的喜欢程度,追到人不过是时间问题。他高冷地回答:“就是文鉴系的聂棠。”周睿忍不住惊叹了一声:“文鉴系?哦,我可能知道是谁了,我记得文科学院是有几个长得很好看的女生。但就属于古文物的那个最漂亮!”班会结束,沈陵宜没有随大流去食堂吃饭,而是改道去学校机房。今天晚上,学校的选课系统就会正式开放,他得去查查聂棠这学期的课表。虽然他暂时还不能申请去上古代文物鉴定的专业课,但是他们会有几门大课是重合的,提早安排好自己的课表有备无患。选课系统是用学号登陆,现在还处于未开放的状态。但是他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地直接黑了进去,把文鉴的课程和大致时间安排给下载了下来。做完这些事,他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一点多了,这个时间点,就是最热闹最人满为患的食堂都已经歇火了。他立刻关了电脑开始往校门口赶。聂棠不愿意跟他吃午饭,这不是什么问题。午饭不行,还有晚饭。而且他知道聂棠是走读的,现在还没正式上课,她自然是要回家的,他在这个时间点去校门口,或许还能制造一次“偶遇”。果不其然,他刚跑到校门口,就看见聂棠婷婷袅袅的背影正往家的方向走。他立刻跑上前,笑着朝她打了一声:“嗨,真巧。”聂棠瞪着他,显然已经被他的突然出现给惊呆了。她忍耐了一下,她的家教终于还是战胜了不高兴的情绪:“你有事吗?如果没有事,我就要回家了。”沈陵宜立刻接上话茬:“我送你回家吧。”聂棠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冷冰冰地回答:“——不需要。”沈陵宜虽然不习惯被她用这种生疏冷淡的态度对待,可这么一点点困难自然是不可能难倒他的。他很认真地回答:“还是要送一下的,这里是新城区,治安不算太好。你长得好看,一个人走在路上可不安全。”聂棠再次瞪了他一眼,反问:“我觉得这让人不安的因素,难倒不是你吗?”“……”沈陵宜看着她抬脚从他身边擦过,立刻跟她并肩走在一起,“其实,棠棠——”聂棠一听他居然开始亲昵地叫她小名,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猛地停住脚步,怒目注视着他:“不——要——这——样叫我,重复一遍,你不要这么叫。我跟你真的不熟!”“现在的确是刚刚认识,还谈不上熟悉。可是,”沈陵宜表情肃穆,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能看得到未来,将来我们会成一对情侣,特别的合拍。”聂棠无语地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还是那副严肃得不了的表情,一点都没有调笑的意味。她语塞了一会儿,忽然问:“……你脑子真的没毛病吗?”这回换沈陵宜说不出来:“……”他半晌才憋屈道:“没有毛病。我是说真的啊。”聂棠侧过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停顿了一下,问道:“证据?”证据可是有很多的。以他对聂棠的了解,每一项都会成为铁板钉钉的证据,证明他们当真是天生一对。于是沈陵宜道:“你有没有发觉自己有什么异于常人的能力?从前我在你父亲——我见过你父亲,你爸跟我爸还是朋友。”他这两句话包含了很多信息:第一,他们玄门中人是小众人群,每一个人都拥有不同寻常的能力,聂棠自然也不例外;第二,他不是什么突然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人,他知道他的父亲。果然,聂棠在听完他这两句话,就若有所思。隔了半分钟,她终于开口,可是听她的语调,分明是不高兴了:“所以呢?你是想提醒我,我就是个普通人,不配当我父亲的女儿?”沈陵宜:“……”沈陵宜憋屈道:“不是,我根本就没有恶意的,我是想追你。”他原本还不想这么快揭开自己的意图,可是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与其再让她这样误会下去,还不如直接来一发直球,把目的挑明了。聂棠闻言,面无表情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