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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言正上前推荐他手下的两人方瑞和董森。他仔细介绍了两人后,明宣帝大喜,觉得这二人可担此大任。十一月初始,寒风凛冽,宴会近在眼前,言正却要动身前往东北边境,在此期间,朝廷派过去合谈的官员虽进了东临的军帐却什么也没谈拢,只一日就被赶了回来,边境如今情势危急,东临短短几日已经攻下了一座城池,下一座城池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言正赶过去。借此机会,明宣帝也暗中逼压镇远侯要东北边境长风卫的兵符从他手中夺回来,却每每被镇远侯装傻充楞糊弄掉,明宣帝虽气的倒仰,却也忍住不与镇远侯撕破脸。言正此番前往亦是有替代镇远侯的意思,当年跟随镇远侯的兵士如今也是年老,这场战争也是把镇远侯从青年一代兵士心中抹掉的机会。明宣帝给了言正一个盛大的送行礼,高头大马上,言正顾盼飞扬,一身袍子迎风猎猎作响,英姿勃发的少年情景令明宣帝又是一阵大笑,朗声夸了一句:少年英雄当如此。十万大军飞速前行,行至中途,方瑞和董森秘密带领一批千人卫队与大军分道,先行一步朝着周边小国而去,此次大军的监军是一位中年将领,属于镇远侯的麾下,因为长风卫毕竟一直归属于镇远侯麾下,所以明宣帝和言正都同意他跟上来,以便能及时了解长风卫的情况。监军见方瑞和董森两人带兵离开也没有疑惑,他二人的任务虽是秘密,但言正对他却是没有隐瞒,而在此之前,镇远侯也同他说过拉拢周边小国的事,但他不知道的是,方瑞和董森一行人行了一日后又秘密分成了两批,方瑞带领八百多人继续前行,而董森则是率领剩下的一百多人秘密的又返回了夏启京城。唯一能够与他抗衡的言正被调离了京城,镇远侯冷笑,挥手对柳成业道:“去准备吧,成败在此一举了。”虽说着成败,但他的面上却已经能窥见那野心得以实现的疯狂。言正大军一路疾行终于在东临国即将破掉第二座城的最后一刻抵达,并且在言正正确的指挥下,逼退了进攻的敌军,而方瑞那边,他谋略心计皆是上乘,舌战群儒亦是不落下风,如今也是成功说服第一个小国,正在朝着下一个国家行进,有了第一个国家站队,就算是开了一个好头,下面的会更容易些,两则消息传回京城,明宣帝大悦,人还未归来,直接大批的赏赐送进了关西将军府,至于方瑞,更是直接从百户升为了指挥,恐怕事情成功后,职位不低。————在前方传来的好消息中,十一皇子的宴辰也终于到了,御花园中,张灯结彩、宫女太监皆是忙碌却又井井有条的为宴会做着准备,偌大的御花园中,案桌成群,由近到远,一直排列到御花园外面。大内侍卫、京畿卫,一个护卫着宫内,一个镇守着宫外,京城比往日更加热闹,新老的大臣们还有一些已经久不上朝的老王爷们齐齐赴宴,守着宫门的侍卫见了,立刻行礼打开宫门,让众人进去。御花园里,众朝臣面上都是喜意,纷纷互相打着招呼,客气的交谈,场面一时热闹的很。“皇上驾到!”在众人说话间,一道拉长尖细的声音传来,所有人顿时不说话,整装原地跪下,垂首行礼。“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呼声一浪接着一浪的回荡在御花园中。“众爱卿平身。”明宣帝扫视了跪下的众人,然后目光落在了跪在前面的镇远侯身上,眸中冷光闪过,片刻又收回了视线,走到了上位坐下。丝竹之声响起,婀娜多姿的宫女在中间翩翩起舞,即使是十一月寒冷如此,她们也穿着薄纱长裙,跳起舞来裙摆子风扬,映着御花园周边巨大的火盆里的火光,她们脸上的笑意也灿烂的很,周围的气氛越加热烈融洽。这次宴会,所有的皇子都参与了,即使是年近两岁的十三皇子也被皇后抱着坐在上首,一舞完毕,明宣帝首先站起来,端起酒杯:“三军将士戍守边疆,文武百官安定朝纲,因为你们,夏启才有如今这般的安定富强,这一杯敬你们,也敬远在边疆的将士们。”明宣帝说完一口饮尽杯中酒,下面的文武百官见状皆是惶恐,也是纷纷拿起酒杯,举过头顶,然后再一口气喝下。明宣帝挥手示意众人随意,不要在意他,朝臣见皇上的面色知这是真话,便也不拘束,场面又热闹起来,面上神色虽是一样,但暗地里却有人想着如何向新任太子表达忠心,有人手心紧张冒汗,心想着那身在冷宫的废太子。身为京畿卫首领的吴宗在众人眼中起身,他手里端起杯子对着镇远侯道:“向来听闻侯爷的长风卫英勇善战,所向披靡,此次能在东临国的突如其来的强攻之下守住城池,定是因为侯爷往日的训导有方,在下钦佩,敬侯爷一杯。”镇远侯皱眉,看着吴宗空掉的酒杯,一时拿不准他什么意思,因为吴宗掌管京畿卫,所以他也想拉拢他,只是浅浅的试探过后,见吴宗没有后续,他就歇了心思,毕竟吴宗之前是大内侍卫首领深得皇上信任,他若是在吴宗身上一步走错,那么几年筹谋便功亏一篑了。他此番敬酒说的话表面上听来没有什么不对的,但细细品来,却是哪哪都不对,处处是陷阱。“吴大人此言差矣,”镇远侯看着他缓缓道:“这长风卫是皇上的兵,是夏启的兵,如何能说是本侯的,再者,在东临强攻之下守住城池,亦不全是本侯的功劳,这是皇上政法有方,御下有方,如此,这酒本侯便替你敬给长风卫将士们了,”说着他把酒洒在了周边的地上,继续道:“英勇善战、所向披靡,借吴大人吉言了。”镇远侯紧盯着吴宗的反应,想知道他到底是想向自己表忠心,还是在替皇上将自己一军,亦或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吴宗和镇远侯的一来一往,暗箭与明枪交接,场面顿时又冷了下来,上首的明宣帝自然也听到了两人的话,他神色可见的冷了下来,不知镇远侯计划的大臣们都听得出来,吴宗刚刚刁难镇远侯话中有话,谁人都听出来有种直指长风卫只认镇远侯不认皇帝的意思。他们见皇帝面色变冷,垂头不敢说话,余光却注视上方,想看明宣帝会有什么动作。镇远侯也注意着皇帝,见他面色冷冽难看,不似作假,余光便又转道了夏侯灵渊的身上,也许吴宗不是授意于皇帝,而是授意于夏侯灵渊。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强烈,那低头淡定吃着膳食的夏侯灵渊忽的转过头看过来,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朝他笑了一下,那笑容中讥讽和挑衅显而易见。果然,上首的明宣帝很生气,怒道:“吴宗,你喝多了,退下吧。”吴宗面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