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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凝,落到我衣袖滑落而露出的手臂上:“绷带?少年你受伤了?”说到“受伤”,与谢野的语气莫名兴奋起来。谷崎惊了一下,忧心忡忡地望着我。没骨头的太宰这时候从我怀里蹿了出来,有些严肃地道:“没有,没有受伤。”他站直了身体,有意无意挡住与谢野看我的视线,理直气壮地道:“秋的绷带和我是情侣装!他说这样绑绷带才显得和我比较登对,是吧,秋?”我还真有过这样的想法,于是自然地道:“是的。”“切……”与谢野遗憾地叹气。太宰和谷崎似乎同时松了一口气。我不太清楚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只能以后慢慢探究了。*谷崎直美惊呼一声:“啊,对了,既然秋和太宰先生认识了很多年,那秋一定知道太宰先生以前的工作是什么吧?”谷崎恍然大悟:“是哦,之前没有问过这回事。秋,太宰以前是做什么的呀?”他这一问,竟把准备下班离开事务所的国木田和在角落独自看报的江户川乱步都吸引了过来。这下武装侦探社事务所里的所有人都聚拢在我和太宰周围了。我一怔:“你们不知道吗?”这个问题似曾相识。当我发现太宰的新工作是武装侦探社之后,我也疑惑过——这些正直的调查员,尤其是国木田独步,如果知道太宰前港黑干部的身份,是怎么与他和平共处的?如今答案很明显,他们根本不知道。国木田推了推眼镜,道:“是的,所有调查员和事务员都查不到太宰的来历,就连社长也调查不到他的过去,只有和他认识多年的你……”突然顿住。“——什么?!!!你和他认识多年??你不是在路上对他一见钟情吗???”国木田迟钝到我甚至以为太宰对他下了蛊。与谢野按住国木田的脸往后一怼:“别在意这个,你说。”江户川乱步眯缝着眼,饶有兴致地补充道:“按照惯例,武装侦探社的新成员要猜前辈以前的工作,太宰把我们每个人的职业都猜出来了,可还没有人能猜出太宰的。我们为此还设了奖金,如果你告诉我们,奖金就是你的了哦~”名侦探也没猜出来?太宰的履历真的那么难查吗?还是被什么人有意掩盖了?无论如何,我都感到一阵无语。双黑之一的太宰治,声名显赫的港黑前干部,在他们眼里原来这么没有存在感。我回头看了太宰一眼,他笑着对我摇摇头。我对着五双期待的眼睛遗憾地道:“对不起,无可奉告。”他们齐齐叹气。江户川换了个角度:“那你现在的工作和太宰以前的一样吗?”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好像这样能从中找到蛛丝马迹。我想了想,得出结论:“不一样。”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是相同的职业,但太宰曾经作为干部,和我现在在港黑的工作确实不一样。除了江户川外,其他人再次叹气。江户川:“你最近一周有工作过吗?”我说:“有。”江户川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他愉快地举起双手,像小孩子一样拍了拍,发出清脆的响声:“名侦探的胜利!”等等,他知道了什么?江户川:“你和太宰的工作啊!”他的语气太肯定了,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看向太宰,只见太宰轻松地道:“哎呀,乱步先生真厉害,看来是瞒不下去了呢~”然后揉了揉我的发,道,“没关系的,不用担心。”我顿时安心下来。江户川的绿眸亮晶晶,问我:“我有奶片,你要吗?”他变戏法似的忽然掏出一盒零食,在我眼前晃了晃。不愧是名侦探,这么快就知道我对奶香味的零食没有抵抗力了。我从江户川手中接过一板奶片,对他道:“谢谢。”江户川乱步的目光在我的手上停留了一下——我的右手虎口处因常年持匕而留有很厚的茧,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看这个。然后他得胜般哼着歌走了,回到座位上高高地扬起了一份报纸。*我百思不解,结果发现和我一样百思不解的不止一个,武侦社其他四个人都摸不着头脑,但没人开口问江户川乱步。太宰伏在我肩上耳语道:“乱步先生知道了也没关系,他不会在意这个。剩下的人……他们绝对猜不出来的哦。”“——因为秋的眼睛,就是最有力的误导性证据。”这句话的声音被太宰压到最低。国木田哼了一声:“你就卖关子吧。”谷崎直美倒猜起了我的职业:“秋是学生吗?不对……体校的学生?也不对……啊,秋的工作也完全猜不出呢。”最后她苦恼地道。我对她微微一笑。与谢野:“能和太宰混到一起去的,怎么看都不是正常人。”谷崎:“诶,除了认识太宰先生很久,身手很好以外,秋还挺正常的吧?”国木田:“这正是我最奇怪的地方。按道理来说,这样的正常人就不该和太宰扯上关系。”怎么不该扯上关系了?我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扯上关系的好吗?我拉下脸,幽幽地道:“国木田先生。”太宰为我拢了拢外套,学着我幽怨的语气呼唤道:“国木田先生~~”国木田:“……”他夹起公文包摔门离去,就像一个被问题学生气到怒而离职的教导主任:“我走了!你们爱怎么穿怎么穿!爱什么关系就什么关系!我不管了!”我保持沉稳和礼貌,站在太宰面前对其他人鞠躬道:“感谢大家对太宰先生的包容和照顾,以后也请多多关照。”太宰化身复读机,笑眯眯地:“多多关照哦~”武侦社一众人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与谢野问:“你真的只是太宰的追求者吗?”她好像问出了谷崎兄妹的心声,他们纷纷点头。我:“目前是的。”心道,以后就说不定了。与谢野眉毛抽动,直白吐槽:“你和太宰所谓的‘追求’和‘被追求’,就和谷崎兄妹之间的血缘关系一样令人无法信赖。”我:“……”谷崎润一郎:“……”谷崎直美叮咛一声,高兴地趴在她哥哥耳边吹气。太宰一瞧,也对我这么干了。“呼”的一口热气吹到我的耳垂和颈后,让我整张脸都发烫。我压抑住被他吹得火热的心,回身按住太宰的脑后,和他额头相抵,道:“太宰先生,您再这么挑拨我,我就要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