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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今天沈南乔公司有事,并没有回来吃饭,而听白晚上有课,因此晚上直接睡到了教师宿舍。两人吃完饭,顾执就给沈郁烫脚,并且还不停地按摩,直到自己的手捏酸了才停手。“今晚要起来走一走吗?”顾执洗了手,便对沈郁说道。沈郁点头:“好,不然的话我觉得自己坐在轮椅上都快长蘑菇了。”他的腿里面安着钢板,走起路来还是有些疼,不过医生却说这是正常现象。顾执扶着沈郁慢慢地下了地,像教一个幼童蹒跚学步。起先走的艰难,时不时地会突然滑下去,但是顾执很有耐心,一步一步地搀扶着,在客厅走了一遍又一遍。“顾哥,能不能在房间里绐我安一个把手,这样没事的时候我就可以自己练,你也可以自己处理工作。”顾执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可以,但是一定要在我的可控范围内。”第七十章我造的孽,一辈子也还不清了顾执动作很快,第二天一早就来了工人将把手分别安在了书房和卧室。顾执起先不放心,眼神一直看着沈郁,直到沈郁扶着把手站起来,来回走了几圈这才放松下来。唯一集团沈南乔黑色的眼睛像是一条一条毒蛇,他看着面前西装皮革的男人,眉头紧皱。“沈先生,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不可能放过居婉母女。”沈清泽眼里很平静,说道:“我不是为他们说情,只是想知道小郁的情况。”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沈清泽眼底就涌现了一大片乌青。半个月的时间,他向居婉提出了离婚,居婉自然不会答应,直接和沈佳佳跑去了s市。他无暇顾及这些,只想知道沈郁现在是否恢复了。沈南乔嘴角撩了讽刺的笑容:“怎么,沈先生现在知道关心了?小时候你因为沈佳佳一个电话跋涉千里跑去了美国,而小郁发高烧到四十度你却看都不看一眼,现在人走了,你就后悔了?”沈南乔顿了顿:“沈先生,世界上没这么好的事情。”沈清泽见自己大儿子不待见自己,心中涌起一阵苦涩。从自己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带牛皮纸,从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递到了沈南乔的面前。“这是什么?”沈南乔拿起文件,快速翻了几页:“这是补偿吗?”沈南乔像是被激怒的狮子一样,把那文件高高扬起,砰的一声扔到了地上。“你差点杀死了你的儿子,这补偿只会让我觉得你更恶心。”沈南乔转过身:“你走吧。”沈清泽想开口,但是话却被堵在喉咙说不出话。“这股份本来就是你们两个应得的,我也会和居婉离婚……”“那沈佳佳呢?”沈南乔问道。沈南乔一愣,思量良久,说道:“佳佳再怎么也是我女儿,我……绐她寻一处房子,以后就这么过吧。”如果说要毫无介心地让沈佳佳回来,那是不可能的,可好歹也疼了她十几年,该有的感情还在。“佳佳年纪小,这次的事情让她吃个教训也好。”沈南乔嗤笑:“当初如果是沈佳佳受伤,你会对小郁说这句话?”答案是不可能的。即使沈清泽在想否认也不可能。“你一直觉得小郁一直劣迹斑斑,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连摔伤了都要红眼睛的孩子会去虐猫杀狗,会去推人下楼梯?”沈清泽心头一击一击,不可置信地追问道:“什么意思?”沈清泽的样子刺痛了沈南乔的眼睛,不想再多做解释,让助理把人给赶了出去。大街上,沈清泽忽然之间像是老了十多岁一样,背脊不在挺拔,两鬓的白发也显了出来。他拨通了沈清风的电话,讲了几句,就开车离开了。—个不可置信地想法一直在他的脑中盘踞。沈清风知道沈清泽会给自己打电话,没有半分意外,当即定了机票去了b市的酒店。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沈清风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暖黄色的灯光照着客厅,而沈清泽独自坐在沙发上,头埋的很低,往日的意气风发已经不存在了。“你来了?”沈清泽听到声音,抬起头。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沈清泽就变得颓废了很多。沈清风眼里微微有些惊讶,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问道:“叫我来干什么?”顺势坐到对面的沙发,向沈清泽挑了挑眉头:“怎么,吃闭门羹了?”沈清泽不愿意承认,不过一脸颓废:“小郁那孩子真的吃了很多苦吗?”他的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但是不敢去证实,如果是真的,他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和那孩子见面。“南乔说小郁经常被沈佳佳欺负……是真的吗?”沈清泽斟酌了几秒,问道。沈清风温和的笑容逐渐收拢,嘲笑地看着自己兄长:“你现在真是活该。”沈清泽身体一颤,手指紧紧地交错,指尖泛青。“我一直尊重你的感情,当初你要和大嫂离婚我支持,你和居婉结婚我也同样支持,那时候我在想沈郁有个妈也好,但是你知道居婉是怎么对他的吗?”“她在你面前对沈郁照顾有加,但是背后任由沈佳佳欺负他,并且从来不会和他说话,你真以为是小郁脑袋有问题,行动有问题?”“那不过是从来没人教他说话,教他走路而已。”沈清风的话如同烙铁刻在了沈清泽的心头。钢铁一般的男人在此刻红了眼睛,声音带着哭腔:“我造的孽,一辈子也还不清了……”沈清风站起来,道:“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居婉和正荣老板走得近,小心别被带绿帽子了。”沈清风说话十分直接,丝毫不顾兄长的面子:“至于沈佳佳,你爱认不认吧。”沈清泽一顿,立马明白过来,心中没有被人背叛的气愤,反而还轻松了不少。“谢了,b市工业园区那块地拿去吧。”说完,沈清泽站起身,离开了酒店。沈清风则直接躺在了大床上,准备休息一下。七日后寒潮来袭,风呼呼的刮,夹带着一丝彻骨的寒意,路上的行人纷纷穿上了加绒外套。沈郁已经离开了轮椅,可以独自行走。此时,沈郁看着自己笨重的衣服,并不乐意:“顾哥,别人都穿两件就行了,我怎么要穿四件?”并且一件比一件厚实,和过冬没啥区别。顾执不让沈郁脱衣服,道:“别人是别人,你是你,这么冷的天你穿这么厚手还这么冰凉,要是感冒了怎么办?”说完,把书包提在手上,不容分说:“走了,去针灸。”沈郁再不高兴只能忍着,但是在车上一直没说话,直到来到小巷子里,就开始怂了。没受伤的手紧紧地拉着顾执的衣角,可怜兮兮地说道:“顾哥,我上完学再去针灸好不好?”贺中山的治疗方法不错,短短十天的时间,沈郁的手指已经有了轻微的反应,但是疼痛感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