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酒,我爸一直喝的都是白酒,葡萄酒只喝过几次,还都是爷爷家过年时候别人给送给我爷的。我看那葡萄酒就跟酸梅汤一样,许莫廷给我倒在漂亮的高脚杯里递给我,我贴着杯子边缘小小的尝一口,不甜,怪怪的发涩,但是不难喝。作者有话要说:☆、春光乍泄[怎么样?]许莫廷拿着杯子跟公子哥儿一样摇着酒问我,我摇头晃脑品一番告诉他[不如酸梅汤。]许莫廷说我不争气不给我喝了,我哪能如他的意呢,伸手把葡萄酒抢过来揣在怀里,一拍胸脯[这酒我包了。]许莫廷张张嘴,只道[那你少喝点。]红酒陪着牛排味道真的相当鲜美,半瓶红酒咕嘟咕嘟很快进我的肚子,我没喝过红酒,又不辣,以为没事,谁知的它后劲大,吃到最后我脑袋都是枕在桌子上拿刀叉乱切。许莫廷坐在我对面慢斯条理的吃他那份,对我死活不管不顾的,我想强烈谴责他几句,可是脑袋昏沉的根本抬不起来。甚至怎么回去的我都不知道,后来因为有水喷在脸上头脑才睁开眼睛,发现许莫廷居然在给我洗澡。guntang的水流从喷头洒在我身上,我舒服的不想动,靠在许莫廷身上,由于我俩都是面向一边,许莫廷不知道我清醒了一点。许莫廷的下巴不时碰到我的头顶,混混沌沌的我不知道许莫廷身上穿了个什么东西,反正就顶着我的屁股,我扭身子想转过去看看,可实在没力气,我并不知道许莫廷喘出的粗气被水声压制住,他的手带着滑溜溜的触感给我涂抹类似香皂的东西,他的手摸到我的下裑,缓慢而又涩情的上下滑动,我轻嗯一声。感觉许莫廷一边环抱着我的手指用力捏紧我的胳膊,有些疼。可□□的感觉让我又去追逐,我开始摆动身子迎合那只手,发出单调的鼻音,块感像雨点一样密集冲击我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直接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揉着脑袋起床,我四周看看,果然是在许莫廷他家。我穿着他的睡衣光脚跑到客厅,许莫廷喝着牛奶看电视,我过去一屁股坐下来,在弹性十足的沙发颠两下。许莫廷默默的看我。[哎,许莫廷你眼睛下面黑的,怎么回事。]许莫廷没好气道[你昨天晚上耍酒疯闹的我没睡好。]看许莫廷忿忿的我还挺后悔喝醉的,直给他道歉。许莫廷憋着声笑,我才估计他又耍我来着,卡着他脖子冲他肚子挥拳头,许莫廷连连讨饶,被我□□好一阵,许莫廷才巴拉着头发道[俞期,你想不想出去玩?]我摆开两个脚丫子在茶几上,[去啊,晚上几点回家?]许莫廷摇摇头[我说算是小旅游吧,去看看古迹。]不是吧,我长这么大还没出去旅行过呢!我能不同意吗,又是跟许莫廷在一起。我还积极的询问许莫廷需要带的东西,许莫廷说没什么要带的,可我妈却给我装一大包出来。于是我背着鼓鼓的书包和一身轻的许莫廷跑去邻市玩,许莫廷带我去看的就是那个世界八大奇迹之一顶顶著名的兵马俑!我还以为能陶冶情cao去看看山间的雪花,我给许莫廷抱怨,许莫廷吐着白气皱眉头[啊?大冷天的去山里,你没事吧。]嗯,我有事,不和你说了。好几个景点是一条线的,公交车又不多,我俩挤在人群里死去活来,公交车更别提了,味道都不好,我感觉我和我的书包完全处于腾空状态。颠簸一路总算是到了兵马俑。映入眼帘的是不怎么大的一个园子,几座房子。后来我因为公事又去过那里,和96年的时候天差地别。我折腾一路,看着那个大门都不想进去,蹲在路边,最后许莫廷说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可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是抓了一个导游问的,继续往前不远有个宾馆。我靠,我愣撑着和许莫廷摸到那个地方,宾馆意外的还不错,算规格好的,好几层一栋,修的相当大气,里面有酒楼和住宿,装潢好,里面满是来玩的游客,还有老外。景点房间吃紧,我和许莫廷被安排到一个单人间,不过也好多了,房间里干净,我就很满意了。很多年以后我因为公事又去过兵马俑,不仅兵马俑和96年的时候天差地别,那个宾馆我也特地跑去看过,已经变成一座荒楼。我嚎叫一声把自己抛进床里,抱着软绵绵的床铺就开始各种蹭,许莫廷还非要洗澡,我眼皮像粘胶水一样哪里还顾得上这费力气的茬,任许莫廷又拖又拉就是不起,顺便还往角落里缩,许莫廷看实在叫不起我,居然踹我圆润的屁股,我随手用枕头盖住自己。没一会儿许莫廷洗完澡出来,这没人性的家伙把我从角落里挖出来,拍拍我的脸让我给他擦头发,我觉得如果那个毛巾有一面带刀片的话我还可以帮他剃头呢,但是没有。所以我挂着肿肿的眼泡给大爷干苦力。浴室的门开着,我闻见洗发精和水汽的味道,不怎么好闻,我推许莫廷让他把浴室门拉上,许莫廷腰间围着个大浴巾吧嗒吧嗒走过去又走回来,我看见许莫廷颈间的水珠闪着亮光从性感的锁骨滑动,在蜜色的胸膛上留下蜿蜒的痕迹。悄悄咽下一口口水,脸蛋开始发热,我眼神躲闪道[有腹肌了不起啊,不穿衣服乱跑,给谁看啊。]许莫廷勾嘴角,装模作样的单手撑墙[这还有别人吗,当然是你了,my达令。]我在心里吐舌头,手一甩把毛巾扔给他[擦你的大脑袋去吧。]说完倒头趴下,乱拱两下裹进被子,背对着许莫廷。我睁着眼睛满脑袋是许莫廷平坦的小腹和几块腹肌。背后的床稍微晃动一下塌下去一块,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干什么,然后许莫廷也钻进被子,伸手关掉床头的墙上的壁灯,房间里没有一丝丝光线,窗帘的缘故,连月光都进不来。我终于有勇气像平常一样面对着他,许莫廷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天花板。我好奇也往上瞄,然后问他看什么呢,许莫廷无语的用白痴眼神攻击我,他一本正经告诉我是他的眼皮得了不能自动闭合病。我嗤笑,洗澡水烫坏的吗,还不能自动闭合,老子专治疑难杂症。我伸出两只手慢慢靠近许莫廷的俊脸,许莫廷后知后觉的发现我要袭击他的脸,大叫一声主动迎战,暴力狂果然非同凡响只用一秒就反转战局,受害者,也就是我,以一种奇特的扭曲动作固定,许莫廷困住我两只手,搂着我肩膀寂寞的道[行走江湖多年,独孤求败已是常事。]完了还用果丹皮卷假装烟卷抽一口。靠,您这莫非是事后一支烟吗。我伸脖子一口咬断他的果丹皮,许莫廷来不及挽救,抱着他的爱食直喊我狡诈,我趁机逃脱,利落的滚到一边,大笑着冲他玩命嚼,许莫廷对着头上方的灯泡长啸一声扑过来,非刻意的我感觉到许莫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