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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岸看了会少年紧闭的双眼,无奈地笑了笑。看来,小东西已经被他惯坏了。勾引第十五章舟舟第二天醒来,身体恢复了清爽,昨晚睡前夹在体内的那根大棍子也不见了,他睁开眼睛一看,柏岸已经穿戴好坐在一旁看文件。舟舟落寞地起身,不甘心地往自己屁股处摸了一把,果然,已经被清洗过了。他想要撒娇,让柏岸重新射进去,可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他似乎听到了前来接他的人按响了门铃。他下意识去看柏岸,男人只是平静的放下平板,面无表情的拿过衣服给他穿上。先生又恢复他刚来时的模样。要不是手上的戒指还在,他几乎快要以为这几天的温情日子是他做的一场梦。趁着还未下楼,他搂住柏岸的脖子,讨了一个漫长的吻。他想要记住柏岸身上的味道和温度,在这段分别的时间里,让他有一丝慰藉。柏岸吻的压抑又深情,一早调整好的神情差点被舟舟打破,还好他克制住了内心的躁动和不舍,让这个吻只是一个吻。尽管两人都已经动情。舟舟和教养员问了声好,然后被蒙上眼睛,离开柏岸的屋子。他又回到了最初他坐过的那辆车,一个人坐在后座,听着教养员翻资料和接打电话的声音。舟舟捏紧了手中的戒指。他被剥夺了视觉,无法知晓车辆是如何行进,尽管他能感受到拐弯和加速,但是在这漫长的车程中,他猜不透车辆的行驶路线。他的屁股和腰因为昨晚的激烈运动有些酸痛,但他不敢告诉教养员,他现在除了柏岸谁也不相信。他觉得男人有着一个重要的计划,他不知道哪些是可以帮助男人的友人,哪些是敌对者,因此,除了必要的回答外,他不打算主动向任何人说起他和先生的相处。车终于到了,司机正在减速,然后倒车,他听到这里叽叽喳喳的鸟雀声,闻到空气中的花香和草香,有佣人在推着除草机剪草,离屋子越近,青草的味道就越重。应该是黄草,毕竟现在已经快要入冬了。他跟着教养员的牵引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进入了屋子,他被要求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的主人。眼罩被摘下,舟舟也不敢随意打量环境,他只好放纵自己的听觉,感受周围发生的一切。柏岸似乎没在这里,他听到一位自称管家的男声与教养员交接手续,两人压抑着声音交流着,舟舟听不清,只好盯着自己的脚尖出神。大概十几分钟后,教养员走到他面前,对他说了一些“听话,遵守规矩”一类的话,他敷衍地听着,“嗯嗯”地应承着,大概对方也赶时间,有什么急事等着,也没注意到舟舟的不用心。做好他职责以内的事后,就匆匆离开。舟舟用手指转着戴在自己中指上的那枚戒指,想着柏岸,祈祷他快点回来。然而舟舟的祈祷似乎没能传递上去,他从上午等到晚上,在管家的带领下简单巡视了一下别墅,甚至吃了午餐和晚餐。柏岸还是没有出现。舟舟害怕起来,被单独留下的恐惧感如潮水般向他袭来。他觉得自己似乎也曾这般等待过什么,最后却落了空,无论他怎样祈祷,都没有用,他等待的那个人似乎一直没有出现。后来怎样了呢?后来他好像被人带走,那个人将他捆进了一个笼子,他听到周围人的笑声以及钞票打在rou体上的啪啪声。黑暗铺天盖地,鞭子和工具填满了他整个生活,他想要逃,但脖子却被扯的更紧。舟舟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他扯着脖子上的皮质项圈,躺在沙发上狂烈挣扎,他陷入梦魇,走不出来,哪怕手指因为拉扯项圈用力过猛而出血,他也没觉得疼。他闭着眼睛急促喘息着,明明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甩脱黑暗,但他似乎被禁锢,眼皮上有千斤重,根本没办法睁开。管家已经被吓傻了,呆愣在原地看着突然发疯的少年,脖子和手上满是血迹,他想要去控制住少年免得对方伤害自己,但他一靠近,舟舟仿佛认为他会伤害自己一般,用脚猛踹他。人一旦丧失神智,爆发出来的力量是清醒时的好几倍,管家不敢强制压制少年,只能忧虑地拨打柏岸的电话,催促他快些回来。还好柏岸回来了。他一进门,舟舟就安静了下来,尽管仍旧闭着眼,但头望向了柏岸的方向。柏岸看着少年脖颈和手掌上的血迹,心一抽一抽地痛着,他几步走过去,把安静的少年圈进怀里,抚摸着后背安抚道:“舟舟,我回来了。”这句话仿佛有魔法一般,舟舟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他看着柏岸宽阔的后背,抖着手掌,抱住对方,嘴里呢喃着:“先生……回来了……”柏岸低下头,吻在少年脖颈上的项圈上,“滴——”的一声,项圈从两旁断开,落到地上,他心疼的看着少年脖子上的伤口,继续安抚对方:“是的,先生回来了……舟舟别怕……”勾引第十六章家庭医生赶来的时候,柏岸正抱着舟舟躺在沙发上亲吻,管家用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清理少年手上的血迹。舟舟乖巧的被柏岸抱在怀里,胸廓缓慢起伏着,双手紧紧握住男人的指头。叶医生先给少年的脖子和手心消毒,棕色的消毒液刺激的少年不舒服,他睁开泪汪汪的双眼,向近在咫尺的柏岸撒娇。“先生……疼……”柏岸爱怜地吻了吻他的眼睛,安慰道:“就一会会,叶医生轻轻的,舟舟也要乖乖的。”舟舟眨巴眨巴眼睛,“舟舟会乖乖的。”脖子上的伤口不太好敷药,白色的纱布将少年的脖子围了一圈,像是带上了另一种材质的项圈。舟舟在柏岸怀里乖巧地出奇,让转头就转头,让伸脖子就伸脖子。直到叶医生把伤口处理好,他也没有胡乱挣扎,只是在男人怀里哼哼唧唧,撒娇讨吻。叶医生处理好后并没有离开,他仿佛不嫌自己这盏灯泡太亮,站在一旁看着这对小情侣亲完,然后拿出另一套换药工具,托着手看向柏岸。柏岸本来打算无视他,奈何舟舟对这盏灯泡有些膈应,他只好回视回去。叶医生把下巴朝他腰处仰了仰,暗示意味十足。舟舟这时才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沾上了一大摊新鲜的血迹,把他皮肤弄的凉凉的,他低头看过去,柏岸腰处有着一滩水迹。由于男人穿的是深色衣服,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伸出手指去碰了碰。红色的,粘稠的,尚有温暖。舟舟内心恐慌起来。“先生?”柏岸不得不再次安慰他,“舟舟别怕,没事的,只是一点小伤,叶医生很快会处理好。”舟舟的眼泪立刻淳淳地往下淌,止不住似的。“先生,疼吗?”柏岸朝他笑了笑。“不疼,别哭,舟舟,不然先生心疼。”舟舟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