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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什么都想不出,只顾着盯席来的睡脸,一点多余的心思都分不出。白盐伸手碰了碰席来的脸,才露在空气里没一会儿,和身体其他部分散出的热气相比已经是冷冰冰的了。他猛地起身往门口走去,摸索着打开了房间的取暖系统,正伸手感受温度变化时,一个人从身后拥了上来。席来还带着被窝的热气,像大型暖手炉一样贴在他的后背:“反正等会儿也要热……”似乎觉得口头调戏不过瘾,席来干脆揪着白盐的衣领一路退回床边,他的腿绊了一下,向后摔倒的时候被白盐抱起换了位置。正好一步到位,席来蹬掉脚上的拖鞋,跪坐在白盐身上。他披着的睡袍本就遮不住什么风光,眼下更是将他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他大大方方地敞着身体,俯下身亲了亲白盐的嘴唇。看白盐似乎无动于衷,席来倒也不气,更跃跃欲试了些。他磨磨蹭蹭地解开白盐的浴袍,等两人的皮肤带着体温挨到一块儿时又亲了亲白盐,他整个人往下滑了滑,随便在身上披着的睡袍转而兜头蒙住了他。席来在朦胧的黑暗里顺着白盐的小腹一路亲了下去,在碰到终点时,他半分犹豫都没有,低头含了上去。只是不太顺利,几乎是他舌尖刚刚触到那器官,就被白盐提溜着坐回了原位。刚才是上边的嘴巴含了一瞬,现在是下边的**一张一翕和身下狰狞的器官隐隐契合。白盐的喉结动了动,手指沿着他的眉骨一路蜿蜒向下,最后停在了嘴巴,他点了点席来的嘴唇,声音略哑:“席来……”“是我。”席来在他身上挪了挪,他一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握住白盐点在自己唇间的手,抬起身缓缓地坐了下去。许久未开拓的地方到底吃疼,冷汗瞬间打湿了席来颊边的头发,但他仍笑着,重新把自己撑起些,似是打算破釜沉舟坐下去。白盐的手稳稳地握住了他的腰,硬生生地把人钳制在了半空:“会受伤。”席来满不在乎:“伤会好。”看腰间的手毫无放松的征兆,手的主人似乎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欲望。席来侧身打算掰开他的手,试了试,发现没了海棠的自己确实无法和白盐抗衡。他眼珠一转,前一晚突击读过的所有作品一股脑涌到舌尖。他仿照记忆里的情节,靠近白盐耳旁,手掌抚摸着他的脸庞:“白盐,我在这儿,我是你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似乎觉得还不够,席来直起身,指尖暧昧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嘴唇,又点在白盐唇上:“你有我的许可。”白盐的眼神逐渐转深,像是深夜的海水,极度迷人却又富含危险。获得了许可的白部长重新抱起身上的人,两人叠在一起靠坐在了床头。席团长再没机会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能听见自己的呜咽声,在狂风暴雨之下毫无反击之力。他只觉得自己像搁浅的鲸,拼命呼吸却得不到半点氧气,他只能徒劳地将脸紧贴在床边,生理泪水在床单上洇出了一片明显的痕迹。他无处可逃。席来几近崩溃,眼角被眼泪浸得发红,脚尖在空中绷紧又放松,他忍不住求饶,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白盐伸手抹掉了他的眼泪,将他的挣扎按回原地:“等等我。”几乎放弃了对自己控制的席来在最后几秒却恢复了所有的理智,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能再哑,音色远比不上平时,却更勾人,他重新拥住白盐,低声说:“再……再给我一个孩子吧。”白盐说了声“好”,松开了对他所有的桎梏,是拿到了许可的肆意妄为,也是满腔不安与欲望的直接抒发。当那一刻来临时,席来眼前发茫,他伸出手,不知道自己想要握住什么,但还是将手停在了空中。没等多久,一只温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白盐的声音像是很远,悠悠地挂在云端,他低声说:“睡吧……睡吧,席来。”第二十九章“你说我为什么要把自己送上门……”这会儿已是半夜,奥格星的夜晚向来静悄悄的,席来之前喊哑了嗓子,压低的声音正和外边的安静相得益彰。他抱着枕头,白盐抱着他,两人靠在一起说悄悄话。“你爱我吧。”白盐捏起一缕他的头发,手指来回搓捻,想了想怕伤了发质,讪讪地把头发又放回原位,“我没事。你回来了,我就肯定没事了。”席来抱着枕头翻身看他:“上次,就前几天,我差点绊倒,你扶了一下就再不碰我了。”白盐皱皱鼻子,也不知想起没,点头应道:“是我不对,以后不这样了。”他还等席来的继续“质问”,等了一会儿,发现人已经抱着枕头半坐着就睡过去了。他小心把人放平躺好,支着手肘看了半天。席来最近心里担了很多事,还忙着跑过来照顾自己的情绪,他哪还顾得上那点不安、恐惧,满颗心只有心疼了。临睡前,白盐亲了亲他露在外头的肩膀。第二天两人都起得晚,白盐的终端大清早叫个不停,席来没好气的爬起来接通,也不管对面是谁,劈头盖脸骂了一顿。骂完了又问,到底什么事儿大清早不给人清闲,对面支支吾吾也不肯明说。席来这才清醒,这是人家奥格星的事儿,他抱着终端盘算了一会儿,扔下床上的Alpha跑了。海棠组织不能留,不说他和伦恩之间那点新鲜的私仇,单说海棠天天这么洗脑,本来难民应该已经可以重建生活了,硬生生被海棠组织拖在了以诺被毁的那几天。再说了,席来心疼白部长,多厉害的人,联盟温吞呆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跳槽到了奥格星,居然还被崔西这种货色耍小手段。他也是见过内部勾心斗角的事,早些年自己都亲手弄死过不少起二心的人,此刻早在心里给白部长的仕途清了一遍路了。还有一个原因,席团长罕见地害臊了。他昨晚被白部长的攻势搞得几近崩溃,还多嘴要了一次孩子,一想起来就面红耳赤,干脆用正事躲几天。白部长醒来不见席来,只觉得正常,他一到席来身边就心神俱软,所有幼稚的小毛病都卷土重来了。况且席来本就醒得快,从不贪睡。但过了几天,白盐琢磨过来了,席来这是在躲自己。他隐隐约约知道是因为那晚的情事,也由着席来躲了,没想到这一躲五六天还见不到人,他就直接堵上门了。席来对独立要塞的管控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前几天但凡得知白部长要来的消息,就提前绕路,绝对不会在非公开场合和白盐有碰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