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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不是也有你一份吗。”“我草!那是你硬逼着我去的!”“你不去怎么成啊。”白鹿原慢悠悠地说,“你不是咱珞珈路二当家的嘛?”“呸!老子是被你拉上的贼船!”医生声泪俱下地指着他大骂,“老子当年是年级第一!预备党员!优秀学生干部!你他妈使坏逼着我掺合你们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姓白的你一开始就不是好东西!十八岁就一肚子坏水……”“行啦,别翻旧账了。”白鹿原高深莫测地笑道,“你说,这个事情怎么办吧。”“什么怎么办!”医生翻了个白眼,“你来了,正好,给那小女孩签个字,手术就能做。”“不行。”白鹿原不耐烦地说,“你他妈又不是不知道,那孩子又不是我的。你爸以前不是副院长吗?这点关系总有吧,给通融一下呗?”“通融个屁啊!”医生拍着桌子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和你爸一样早退了!退休的干部顶个啥用啊?再说这是手术!手术!必需得有人签字才能做!”白鹿原听及此处,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我爸么……算了,不提这事。”与此同时,猫球球站在病房里,看着班长很熟稔地在病床旁边坐了下来,拿了一只床头柜上的苹果就开始削,同时很自然地问了一句:“怎么样?肚子痛不痛?”病床上的姑娘顶着一张即便不化妆也显得颇为明艳的脸,皱着眉头说:“我草。你以为是阑尾炎啊。”猫球球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他情不自禁地指着那个女孩,虽然觉得这样很失礼,但……但是!——那明艳的长相……蹙着眉头显得很傲娇的模样……——染成棕色的长头发……——就算那天很晚了!但这个样子的女孩子即使是在黑夜中也会闪闪发亮吧!啊不对我在想什么!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这……这不就是那天那个谁嘛!和班长打架的那个!——叫白什么……“你……你你……”猫球球瞪大眼睛看着班长亲密无间地坐在她的病床前,“你不是那个什么……”白楚涟躺在厚厚的白色软垫上,漠然地扫了他一眼,转头看着班长:“谁啊?你男的?”“毛。”班长一边削苹果一边说,“我弟弟。”“这小模样还不错,”白楚涟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扭着脖子说:“就是看着挺怂的啊。你现在也会收这种小弟啦?”“还不都是你闹的。”班长很不耐烦地把一小片苹果片切下来,放在手上递了过去:“不是你要找四百人打我么?我找不到多少不怂的,就找人来凑数呗——张嘴。”猫球球震惊地听见自己下巴噗通一声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扑啦啦……它们碎成了一千块,在病房里滚得到处都是。班长一边喂白楚涟吃苹果,一边很不耐烦地说:“愣那儿干什么呢?出去吧你。”“哦……哦……”猫球球捂着漏风的下巴,内牛满面地跑了出去,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的粉色泡泡————嗷!不良少女果然是完全不能理解的生物!——这是爱呢还是爱呢还是爱呢!——但是……刚打完架就关系这么好的样子……看起来关系本来就很好吧!既然这样还打架干毛啊!猫球球内牛满面。他捂着下巴顶着满脑子不可思议的脑补跑了出去,结果一出门就撞上一堵rou墙——不对,是撞了某人一个满怀……“唔……白,白老师。”他捂着撞疼的鼻子眼泪汪汪地抬头看着他。白鹿原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扯了一下。猫球球不能做这种表情……懂么?这是犯规。他很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板着脸说:“人呢?”班长迅速地从病房里跑了出来,手上还站着苹果屑,小心翼翼地说:“白老师……”“是这样的。”白鹿原淡然道,“必须得是那个男方来签字才行。那是医院的规定——没人签字,手术就不能做。”班长瞬间就低下了头:“这……这样……”“你朋友的家长呢?”他问,“能通知监护人么?”“不……不行!”班长看上去很难受地说,“白楚涟她爸知道了要打死她的……”“那……”猫球球看着她,突然也觉得有些难受:“没别的办法了么……”“有。”他压低了声音,嘴角诡异地笑了一下,对着两个傻乎乎的孩子说:“你们放心。我说有,就有——你朋友,的男朋友,是谁?”一个小时后。东城,白菜街,西瓜湖边。猫球球还显得十分惴惴不安,不停地看着四周,小声嘀咕着:“喂你说……这个地方你来过没……人生地不熟的我们……而且……这个办法行不行啊……我总觉得……”他心惊胆战看着后面流氓气场全开的白鹿原,小心翼翼地说:“这都不像平常的白老师了……”班长一边飞快地摁着手机一边皱着眉头说:“你别管。白鹿原不是你能够了解的。”猫球球听了这句话,愣了。她噼里啪啦地摁着键盘,同时飞速地说:“NND,老子早该想到要这么办的……把姓黎的找来打一架。对,就这么办。老子想打他,想了七年了!七年!姓黎的第一次在省实验出现老子就想铲他了。呸。挑起珞珈路和省实验的矛盾就挑起吧,本来珞珈路就上下没一个人不想铲他!老子一直按兵不动,按兵不动得让白楚涟这个傻女人肚子都大了……还按兵不动呢?老子又不是个球!对,省实验内部的事儿我按着不好出头,现在我他妈还就管了!出头就出头!再不出头没人给她那个傻子出头了!打!打!”她摁下了群发键,咬牙切齿地说:“全,面,开战!和省实验的拼了!”猫球球还沉浸在刚才的恍惚里,她絮絮叨叨的一番话倒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直到白鹿原在后面叫了他一声,他才又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白鹿原坐在湖边的大杨柳下,坐在那种老年人下棋时坐的凳子上,手持一只大大的扇子,还像变魔术般地弄了一只墨镜出来,戴在自己脸上——遮了大半边工口的、好看的脸,却显得更危险、更性感了……猫球球看得心里怦怦直跳,又觉得有些失落。白鹿原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过隔着墨镜,看不真切。他意态悠闲地笑了笑,从旁边拖来一只凳子,道:“坐。”猫球球迷迷糊糊地坐了下来。白鹿原把那面扇子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