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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床上。”张愔愔一愣,“你是这么想的?”陈司诺反问:“不然我应该怎么想?”她思忖片刻,说:“也没错。又不是正当关系,你干嘛假惺惺地弄得这么亲热?”陈司诺问:“我干嘛假惺惺?”她说:“你不就图一夜风流么?”他静了一下,道:“一码归一码。”旧事重提,又生别扭。可事实如此,他辩无可辩,她生气也是常情,但却没有道理,毕竟当时你情我愿的事。不过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这姑娘是他的心头rou了,使性子无须讲道理。陈司诺把人压在了心窝里。张愔愔气闷,不想和他亲近,翻了个身,借口说热……可是一脱离他的怀抱,心里又别扭地生出失落感。他知情知趣地再靠上来,摸到她的手握着,等他觉得她的情绪差不多过去,他忽然说:“明天……”她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带着nongnong的睡意。他见她犯困,也就不再开口。第二天上班,陈司诺停了车,想起昨晚要提醒她的话没说完,趁她下车前说:“今天把工作交接一下,这段时间在家好好休息。”张愔愔都忘了请假的事了,她就没当回事,“我交接给谁呢?”他说:“交给我,你的事情我来做。”她皱着眉小声嘀咕:“我不想放假,休息那么长时间干什么?”“我倒是想休息,可被欺负的又不是我,”陈司诺摸摸她消了掌印的那面脸颊,“再说带薪休息,你还不乐意?”说完发现她的耳环少了一只,问:“耳环怎么不见了?”张愔愔自己都发现,下意识去摸耳朵,早上起来急急忙忙地出门,她顾不上打扮根本没注意,她想了一下,“可能掉在床上了。”她把另外一只摘下来,放进包里。陈司诺当真让她交接工作,张愔愔心想反正带薪假期,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半推半就地同意了。两人在办公室交接工作,陈司诺的手机响了。去年发生那场车祸以后,他的车就被送去检修了,期间他一直住院养病,车修好了就一直停放在4S店里没打算提。前天出院,一时没想起来,这两天他都是用愔愔的车。陈司诺打车到的4S店,这家店面位置较偏,过来一趟花去1个多小时。他到了以后直接提车,律所还有事,他没工夫和销售员周旋,敷衍两句上车走人。前面遇到红灯,他准备停车,右脚一点制动踏板,没想到踏板忽然松动,一脚下去仿佛踩空,车却还在继续前行。陈司诺暗惊了一下,临时变更车道右拐。这还不止,脚下的离合器也冷不防一松,车速自动提至最高,车身势如破竹一般飞驰了出去,留下一道模糊的影子。前面出现岔道,陈司诺立马拐进去,忽然一辆货柜车迎面冲过来,他才发现自己逆行了,方向盘猛一打,尽量压着线走,这样其他车辆发现了他的逆行,也有空间避让。他瞧准了空隙,马上拐入另一条平旷的岔道,在这样高速行驶的情况下避让来往车辆,还得分心寻找合适安全的障碍物抵挡车速的冲击,实在太致命。车一直高速前行,直到远处露出高矮不一的集装箱群,他往旁处扫了一眼才发现这里是港口,他把着方向盘直接往港口方向飞过去。车厢安静,他却似乎能听见强风迅疾刮耳的轰鸣声。陈司诺原本打算利用集装箱的重力抵挡住车速的冲劲,但由于车速太快,他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撞过去,他当机立断,直行到底。陈司诺咬着腮帮双目猩红,眼睛死盯着前面平坦的海口,降下车窗,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就在这一瞬间,车身轰地一下飞越界限,直至扎入海……陈司诺脑海中闪过千万思绪,最后定格于蔡义飞的身影。蔡征这回要是没能一下弄死他,那么这位“蔡陆氏”最好祈祷自己能活得久一点。陈司诺还想,蔡征为什么没有直接在他的车里安装炸|弹。一是不能,二是不敢。==作者有话要说: 这回真会追妻,不骗你们。就在这件事之后。☆、昨日今朝车头直挺挺扎入水面,击起大片水花,原本打开的车门被水的巨大反作用力冲撞得重新合上,陈司诺憋着气从车窗爬出来,脚往门框一蹬,游出水面。这边的动静引起正在作业的工人的注意,急忙忙地跑过来捞人。有人拨打110,附近的派出所立马出警,又是调查做笔录又是捞车,好在没有造成什么重大损失。陈司诺浑身湿淋淋,坐在派出所里配合做笔录。一个值班的年轻警察听完嘀咕道:“车刚修好,油门和刹车就同时失灵了,什么4S店的师傅手艺这么坑人?这不要人命么?”负责做笔录的是个有资历的老道警察了,他打量着那个浑身湿透的年轻人,他的额角垂落的两根发丝还淌着水滴,模样有些狼狈,眼皮微沉,眼尾上挑,隐约透着一股凌厉感。随即问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是不是4S店的疏忽这个他们当然会去调查清楚,但他直觉这场事故可疑得很,大概率是有人蓄意为之,说不定案件还超出了派出所的管辖范围,得提交上级机关。陈司诺正在想事情。他在想为什么蔡征没有直接在他的车里安装炸|弹。蔡义飞所犯罪行当中不仅涉毒,还涉及走私军火,但是去年年尾在公安局的大规模抓捕行动当中已被尽数缴获,并且这次行动之后,风头正紧,想必蔡征短时间内无法获得。二是不敢。即便蔡征有手段获取这些东西,他也不敢用。给一辆车的性能动手脚,出了意外或许还能归为事故,但如果一辆车爆炸了,很容易被查出引爆源,公安局再把事件上下一联系,直接就怀疑到他身上。动静越大,他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老警察这时咚咚敲响桌面,“问你话呢!”陈司诺觉得这件事不宜声张,他的手机随车沉入了海,车捞了上来,手机也快泡发了,他沉吟了一下说:“麻烦,帮我联系一下你们总局刑侦大队队长,莫九。”老警察眉心一跳,静看他半晌,扔了句:“等着。”就去打电话联系人了。那边的电话一级级递上去,费了点功夫才联系到刑侦队的队长莫九,两边互通情况以后,老警察把电话递给了陈司诺。莫九说:“这件事的确蹊跷。”陈司诺道:“很明显。”“你怀疑是蔡征动的手脚?”“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