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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三瓣桃花上,用力吮/吸,浅绯色吻/痕立现,呈半椭圆形,像极了缺失的那枚花瓣。“如何?”楼君炎扬眉。陆燕尔垂眸,看了看,猛地拉起了被子,咕哝道:“不怎么样。”幸亏在那个地方,衣服尚能遮挡,若是脖子上,她可没脸见人了。楼君炎弯起唇角,扯了扯被子:“别闷坏了。”“闷坏了,也不要你管。”好端端的,尽不让她睡觉,她生气了。楼君炎轻笑:“闷坏了,我可就没了夫人,岂不是成了鳏夫?”扬手,一把扯掉她的被褥,瞧着她被闷的绯红脸庞,眸色微微暗沉了下来。陆燕尔暗道不好,快速转身,背对着他而睡:“不许吵我,不许闹我,否则,我就每日少吃两顿饭,将自己饿瘦。”楼君炎哈哈大笑,神采飞扬:“好,不吵你,也不闹你。”起身穿衣,不吵闹她的最好办法便是,他起床。刚走出屋子,就见陆宗兼满面倦容地站在院子里,眼睛布满血丝,像是整夜未睡。楼君炎微愣:“去书房。”陆宗兼耷拢着脑袋,神情萎靡地跟着楼君炎去了书房,整个人像是被谁抽离了魂魄,全无平日的意气风发和少年英气。楼君炎瞥他一眼,破天荒的没有假于人手,而是亲自泡了杯茶给他:“来我府上,你倒是来去自由?”陆宗兼抬头看了看楼君炎,又看了眼跟前的茶杯,恹恹的:“有酒吗?”记得北漠时,都是喝酒畅饮,可两次来府上,却是以茶招待,以他此时此刻的心境,只想有人陪着大醉一场。楼君炎转身取了两瓶酒,赫然正是上次海云帆买的那两瓶酒,一并推到他跟前:“诺,就这些。”陆宗兼仰头喝了一口,迅即嫌恶地吐了出来:“就没其他好点的酒么,这也太难喝了。”楼君炎悠然自得地饮茶,语带讥讽:“你喝的这瓶,不就是你送来的,难喝,还好意思给我?”陆宗兼哑然失语。这都是海云帆买的,他不过顺了一瓶,没好意思空手上门,借花献佛而已。谁知这花,不,这酒难喝的要命。“好酒却是没了,好茶倒是由你喝。”楼君炎勾唇。陆宗兼惊讶:“你何时戒酒了?我可记得你走哪儿都有酒,没道理家里不珍藏几瓶好酒?”楼君炎挑眉:“你真想喝,我这就派人去买。”府上还真是没酒啊。“算了,别那么麻烦了,喝茶也行。”成个亲,娇妻在怀,连曾经最爱的酒都不喝了,可见那姑娘的魅力真是大。而且,楼君炎自入京以来,精神状态绝佳,一扫曾经的阴霾死气,绝然不同于以前。这种改变相当惊人。想到自己如今正面临着成不成亲的困境,陆宗兼不禁好奇地问道:“楼兄当初因何而成亲,是自己动心了,还是家中所迫?”楼君炎倨傲扬眉:“这是私事,为何要说与你?”陆宗兼掩嘴咳了两声:“实不相瞒,如今家中父母逼我早日成亲,我又是家中长子,有些责任该我承担,可我早年与人订过娃娃亲,但后来那户人家遭了难,与我定亲的姑娘可能死了,也可能还活着,我宗觉得婚姻没作废,便要作数。”楼君炎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你在意的是婚约,还是在意当年那个人?”陆宗兼颓然道:“都有。”“你能娶她么?”楼君炎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我的意思是,如果她还活着,你找到了她,她就在你面前,你能娶吗?”陆宗兼垂头丧气:“不能。”她是罪臣之后,他非孑然一身,他不能娶。“既然,无论她活着,还是死了,你都没法子遵循内心娶她,你纠结的是什么。”楼君炎抬眼,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的心里不是已经有了抉择,她应该没有你的家人你的家族重要,值得你忤逆长辈,非娶不可?”陆宗兼不得不承认,楼君炎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他的确想通了,已经有了选择,家族亲人是他不能舍弃的,他能舍的只有当年的婚约,沈翠竹终究只能活在他的回忆里。可他总有些不甘心,总希望找到平衡之法,可世间哪得双全法,连她是死是活,都是未知数,他以何立场去坚守?全然以茶代酒,陆宗兼豪饮几杯,淡淡的苦涩自舌尖弥漫,或许是他心境苦涩,尝到的只有无边无境的苦味。“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你或许就没这么纠结了。”楼君炎手指轻敲桌面,半真半假地说,“我的亲事遵循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她之前,只有过一面之缘,何谈动心?”他当然没说,之所以娶陆燕尔,最开始是存了利用之心,且破罐子破摔,就想知道道衍说的是否真有那么神。陆宗兼一愣,追问道:“不是一见钟情?”楼君炎摇头:“不是。”陆燕尔站在门外,恰巧听到了这段对话,秀眉微微一蹙,猛听得楼君炎的声音传来:“进来。”推门而入。陆燕尔面带微笑,举止有度地对着陆宗兼施了礼:“见过大理寺卿陆大人。”陆宗兼有些不自然地回礼:“嫂、嫂夫人好,冒昧上府,多有打扰,勿怪!”陆燕尔想起洞口被取笑之事,遂眯了眯眼:“今日的陆大人,似乎与那日****入府判若两人。”陆宗兼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其实今天也是****而来。楼君炎走过来,半揽着陆燕尔的肩,带着宣示主权的动作:“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陆燕尔弯眉一笑,旋即吩咐晚晴将备好的茶点放在几案上,嗔怪道:“晨起,你便招到客人饮茶,未吃过任何东西,空腹而饮,伤胃。”“多谢夫人提醒。”楼君炎握了握她的手,“还是夫人考虑周到。”陆宗兼看的相当无语。他又不觊觎有夫之妇,非得刺激他这个为感情烦忧的单身汉?“夫君,我便不打扰你们谈正事了,记得莫要忘了时间,等会儿邀陆大人一起用早膳。”陆燕尔脸颊微红,轻轻抽出了手,便朝书房外走去。陆宗兼忽然起了恶趣味,看了眼楼君炎,便出声叫住了陆燕尔:“嫂夫人方才应该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你不生气?”“我生什么气?”陆燕尔扭头看向楼君炎,“我早就知道,他娶我没安好心,就是为了利用我。”他利用她,而她占了便宜。陆宗兼惊:“他利用你什么?”这姑娘家门好像不是什么显赫大家族,只是个小户人家,家中父亲只是一方小县令,有什么可利用的。陆燕尔俏皮地吐了吐舌。说太快,没动脑子。“她……”楼君炎动了动唇,却被陆燕尔抢过话头,“陆大人,你别看我家夫君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上他可是相当肤浅,只见了我一面,就图我貌美了。”“这不算利用么?”陆燕尔笑,“他没动心,却对我见色起意了。”楼君炎以手扶额,真是没脸看她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