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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后续还说了许多自己的工作计划,而且夹带私货地平白加了很多行程。听得祝羽眉头越蹙越紧,可到最后,他还是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这边训了半天老公,陆北觉得解了一些心头之恨。那边编导就来叫了。于是几组人马又开始录节目。录节目的时候,陆北一直没有看见祝羽,他以为自己早上的话说的有点狠,并且强调不要他来打扰自己工作,把祝羽给伤害到了。于是他经常偷眼去看,果然没有看到祝羽的身影。陆北作茧自缚,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待到录完了节目,陆北扶着腰往回走,青秋同看他走路有点吃力,于是搀扶着他。“北北,今天工作强度是挺大的,晚上回去让祝总给你擦擦药酒,腰就不疼了。”陆北心想:我腰疼还不是祝羽这孙子害的。可是听人提起祝羽的名字,陆北的心还是咯噔地响了一下。此刻明月当空,万里星海洒在沙漠上空的银河里,一片静谧,昨晚那个共赴巫山云雨的房间里,是不是已经没有等着自己的那个人了?想到这里,心里还是有一点空落落的。陆北拿过了药酒,柔声说了一声:“谢谢。”随后他就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说道:“他大概是已经回去了吧,我一天都没见他了。”青秋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也一整天没有见到祝总了。“是哦,可能祝总工作也忙,毕竟他需要替祝氏集团掌舵,应该挺费精力吧。”青秋同说的漫不经心,陆北听着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也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嗯,没事,谢谢你的药酒。”他扬了扬细伶伶的手腕,把手里的药酒晃了晃。青秋同有点担心陆北的健康,于是说道:“要不然,晚上我替你擦药吧?”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他们的房间离拐角的总统套间还有一小段距离,也不知道那个房间里有没有人。青秋同看陆北不说话,继续说道:“要不然还是来咱们房间睡吧,刚好晚上我可以替你擦药酒。”陆北犹豫的时候,眼前突然有只手伸了过来。手指修长,骨节匀称,皮肤也是健康的白。一个恍神的瞬间,这瓶药酒就被拿走了。“不用劳烦了,还是我来。”祝羽的声音在陆北的头顶响了起来,身后就是那温暖的怀抱。青秋同也愣了一瞬,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啊,不好意思,我以为您已经回程了。”不光青秋同,陆北也以为祝羽已经走了。祝羽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手按在了陆北的肩头,“应该不能陪他录完全程,但是还没确定行程。”“晚了,我带他回房了。”祝羽的语气全程都是淡淡的。青秋同连忙点了好几下头,他莫名有点怕祝羽,就想快点走。可是他还是退了回来,嘱咐陆北了两句,和陆北说了一声“晚安”,这才回房间去了。走廊上又安静了下来,陆北转过身去,“你没走?”祝羽此刻就穿着黑衬衣配着黑西裤,袖口挽到了小臂以上,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瞬间有点斯文败类的感觉。他将处理公务的手机退出了OA办公自动化界面,揣回了兜里。然后捏着那瓶药酒,看了两眼上面的说明书。长眉挑了一下,眼睛没抬,“嗯,不告而别不是好习惯,希望你以后也不要有。”说这句的时候,他终于撩起了眼皮,眸色深深地看了陆北一眼。两个人之间有种默契,祝羽说了这么一句,陆北就已经知道他指代的是什么。“嗯,确实,挺不好的。”祝羽注意到了陆北还停留在后腰上的手,“走吧,回房,给你擦药。”看见祝羽没走,陆北其实打心眼里是高兴的,但是他又不想表现的过于明显,于是绷着一张脸,往前走去。在祝羽刷卡进门的时候,陆北嘴角有点压不住,但是他还是硬压下来,把脸别开看窗口。这么不自然的动作,以及一些微小的表现,都尽数落在了祝羽的眼里。他锁了门,揽着陆北的肩头,“宝宝,先洗澡吧。”“嗯?”陆北愣了愣。听这话,好像是那啥之前的第一步进程?今晚再来,他可承受不住了!他陆北就算是铁打的也经不住祝羽这个体力惊人的王八这么霍霍。祝羽的手游了下去,揽住了陆北的腰。腰好细,盈盈不足一握,身上也香香的,跑了一天也是奶噗噗的,让人想揽在怀里好好的疼爱。祝羽心疼地在陆北的额前落下了一个吻,声音低哑地说道:“别担心,今晚不碰你。”“洗完澡,我给你擦药油,”也许是之前没接触过这东西,祝羽看说明书的时候格外认真,比看公文认真多了。“就往皮肤上涂就好了么?”“对,搓热就行。”如蒙大赦,陆北松了口气,他离开了那个怀抱,挪了两步,“你慢慢研究,我先去洗澡。”祝羽做什么事情都挺严谨的,尤其是要用在陆北身上的东西。于是他走去了还没息屏的笔记本电脑跟前,开始认真查询cao作流程。陆北去了浴室,发现浴缸里已经放满了一整个浴缸的热水,他甘之如饴,脱了衣服钻了进去。热水萦绕在皮肤周围的感觉太好了,陆北浑身幸福地抖了抖。他靠在浴缸上,开始思考接下来的日子。走不了了,六十年一遇的流星雨,还有钻石陨石,还有那本奇奇怪怪的书,那一个元素少了都像少了一把钥匙,打不开回去的时空通道。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也不想走了。陆北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自己完全放松,瘫在了浴缸里。“走不了了,那接下来就好好地做书里的陆北吧。”不过陆北转念一想,又有点不确定了,“祝羽也看到了那本书,当然是另一个版本的,我也看到了一本书,原始版本,那是不是意味着……”热水把他的嘴唇烘得更加嫣红了,他咬了一下唇瓣,把局部都咬的失了色,半天才放开了自己那可怜的唇瓣。“到底是我穿书了,还是祝羽穿书了?”这个猜想一冒出来,陆北就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惊诧之余,终于安定了下来,又重新靠了回去。——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俩都找到彼此深爱的人了。去哪里不重要,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最重要。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