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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忘记了,那位先生的手机还在我兜里,您看这…”他这算是拾金不昧吧???大好人啊!不对…是救星啊!楚佑余立马有了办法,“我把他家地址发到你微信上。”楚佑余摸了摸嘴角,觉得自己这么做好像有点不太地道,但还是开口道:“等你有空赶过来就好。不过浴池里可能躺了个醉鬼在等你。我不知道一会儿水凉了他是身子泡涨了,还是泡感冒了…”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许久后,楚佑余才听那人沉吟道:“先生,你杀人了?”“没有,我没有!”楚佑余一阵头疼,“我帮那醉鬼给你留门了,别废话了,快过来吧!”☆、我失身了楚佑余坐着出租回了家,想了一路这事该怎么跟商廿一解释,最后挠了挠头,牙一咬:自己跟商廿一不过是契约关系,哪有什么好解释的。再说了,人家生气指不定是因为自己带着小不点去了个环境那么脏乱的地方。想至此他笃定的点了点头,心道:楚佑余啊,你可别自作多情了。嗯!楚佑余给自己打了打气,正要推开房门,突然想起了商廿一那张阴沉的脸,又有点怂了。想想他从小到大走南闯北的可曾怕过什么,怎么一想到那人就总觉得自己好像欠了他点什么呢。楚佑余摇了摇头,赶走了胡思乱想,他深吸一口气,手再次探到门把手上,这次还没来得及有犹豫的机会,门便被扯了开来,楚佑余被晃的一个踉跄,抬头只见商廿一站在那里,已经换好了衣裳。“回来了?”他道。抬手不打笑脸人。楚佑余赶忙露出一个标准示笑容,乖巧的点点头,他还未等在商廿一脸上看出喜怒,商廿一便转过身去。还好没有被关在门外。楚佑余松了口气,屁颠屁颠的跟了进去,反手将门关上了。“那家伙是我很好很好的一个弟兄,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过是他…”楚佑余想起了魏盛梧前几天给自己打电话,还被商廿一看到过,赶忙道:“对,他就是那天给我打电话失恋那位,这不他在酒吧喝醉了,不付钱,酒吧服务员没办法,给我打了电话,我一想既然相识一顿,总不能任他扰乱社会治安,没有办法,才带着小吉吉过去了。”不是…说好不解释的么…怎么就吧啦吧啦说了这么多…楚佑余看着商廿一的背影忍不住想抽自己一巴掌。恰在这时,商廿一回头看了他一眼。楚佑余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发现自己没有换鞋,表情一变,他狠狠的掐了自己手指一下,才反身将鞋子换好了。楚佑余再次深吸一口气,讨好的笑道:“我打车送他回去,他这不刚好吐到了身上,我就是给他收拾了一下,把他送浴池里了嘛。”他说着走到商廿一眼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商廿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脸上有些挂不太住的笑容。楚佑余嘴角抽动两下,生怕他说出一句,“其实你不用跟我解释的。”如此想着,楚佑余不禁打了退堂鼓,只听商廿一“嗯”了一声,“小喆回来的路上睡着了,你小点声。”这句话把毫不在意展现的淋漓尽致,甚至还不如楚佑余想到那句不用跟我解释。楚佑余笑容也撑不住了,一口气梗在喉咙里憋着了,咳了两声才觉得舒服了些。只听商廿一问道:“今天中午跟小喆吃的什么?”“棒骨米饭。”楚佑余闷闷不乐。*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了夜晚,商廿一听他中午叫的外卖,也学会了,晚上什么都没做,二郎腿在那一翘,订好了晚餐。*食之无味。楚佑余觉得这一顿饭比起商廿一亲手做的简直是天壤之别。他心里不禁有点窝火,又不知道为什么要窝火,偏偏商廿一什么都不说,只是偶尔的回应商喆两句。商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摸不着头脑,一双大眼睛转来转去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吃好了饭,三人分两次洗完了澡,道了晚安,便各自回房。商喆也真如商廿一所说,没有再嚷嚷着让楚佑余同他们一起睡。楚佑余有些的失落叹了口气,将自己摔在床上,很是烦躁,脑海里过了无数件事情,也没理出个所以然,干脆睡衣睡裤往床边一扔,待得最后一层内裤,楚佑余想了想,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还是不要脱了吧。他重新躺在了床上,这次大概是没了束缚,一会儿功夫便呼呼大睡,再醒已是第二天早晨,他还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楚佑余迷迷糊糊的揉了把脸,在柜子上一阵乱抓,将手机握在手里滑了接听“喂?”“狗子,是我。”电话那头声音有点沙哑,不过听着倒是挺耳熟的,楚佑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魏盛梧没错了。“怎么了?”楚佑余抱起枕头再次闭上了眼,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响,言言楚佑余差点又睡了过去,一个点头才清醒了些。他再次把手机拿远了一些,才确定对方没挂。“你小子怎么了?”楚佑余打了个哈欠。他听那边深吸了口气,道:“狗子,我失身了。”“哦。”失身了啊。楚佑余还没反应过来,在嘴里默念一句才觉得不太对劲,“妈的,你说什么?!”楚佑余瞬间清醒了。他那伙计说的是失身啊!什么情况?!电话那头魏盛梧抓了把头发,痛骂道:“关键我他妈不知道对方是谁,太他妈王八蛋了,上完老子竟然在床头柜上留下了五百块钱!”“咳!咳咳!”“你笑了?”“我没有!要让我知道谁把我兄弟搞了,我肯定…”等,等等。昨天…他帮他给谁留门了?楚佑余脑子里立马闪过了服务员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不会吧???他看起来不像是干这种事的人啊…不过…留钱…确实像是他的作风哈…魏盛梧听楚佑余说着说着突然不说话了,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楚佑余不禁有些心虚,“没,没事。”他摸摸鼻子,“我是说要是被我知道谁把我兄弟搞了,我肯定把他大卸八块!”魏盛梧咬牙切齿,“何止是八块,老子一会儿就报警。”他说着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楚佑余摸了摸眉尾,岔开了话题,“你刚醒?”“是。”“要不,去洗洗?”“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