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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郑明俨的儿子后,好景不长,遭迫害,离开郑府,回来时,住在二少爷的福玮院。而今,迁至禅珞院,伺候四小姐。始终是受人摆布的,我也不奢望呢个左右他人,只望儿子郑经能归我所有,该报的仇报完了就行。对了,现在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居所——馆娃斋,那可是自己的藏身保命之所,怎能忘了。今日到时候去了。伺候四小姐的事,只能留给敏嫣了。来到馆娃斋,郑飞黄站在窗前很久,秦雨青想他可能因今天的事而生气了,就悄悄问:“一官,你在生我的气吗?”“雨青,我知道你和世渡是假夫妻,有所图,但没想到这段时间你对我的百般顺从是为了这个目的——找到芋头这个凶手和祸害友姑的幕后主使。我就觉得你完全在利用我。能不难过吗?”郑飞黄默然苦笑。秦雨青上前抱住他:“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因为害怕,恐惧,寻求一官的保护才和你夜夜相聚的。一官,你看得出我的心,对吗?”秦雨青觉得不能让郑飞黄这个保护伞从手中溜走,她脱下衣裳抱住郑飞黄吻,郑飞黄也一步一步地推她走向床上:“罢了,不多想,不管你什么目的,谁让你在我心中的浣溪沙永远也流不走了……第二天,秦雨青回到禅珞院不久,感觉肚子很不舒服,她呕吐了一阵子,意识到什么,叫敏嫣去请徐仙人。敏嫣知道虽然自己和秦雨青同为丫环,但秦雨青的后台不简单,还是尽心伺候她吧。徐仙人来了之后把脉,果然:“已有一个多月。”秦雨青算着,那这个孩子实在不知是郑飞黄郑明俨父子两谁的。或许这就是我luanlun的报应,这个孩子就是个孽种!虽然我很想要回郑经,多个孩子更好,但这个孩子的父亲不知是谁,也不知是郑经的弟弟meimei还是叔叔姑姑,不能要!“徐仙人,给我配药吧,我要打掉他。”秦雨青闭上眼说。徐仙人问她:“滑胎是很危险的……”“徐仙人,你别管了,这孩子的父亲身份不明,不能要。”秦雨青闭上眼睛摇头,眼泪渗出来。徐仙人听是这样,说:“好吧。秦姑娘,谢谢你相信我,向我说出这不堪的真相,这么看来,你在郑家过得也是身不由己。我用药尽量保住你的身子。”“谢了。”秦雨青说。徐仙人开了药,买回来,煎好给她喝:“喝完药一个时辰后,会肚子疼痛,像生育一样,然后大出血,孩子就没了。不过你要记得,之后会身子很虚,一个月内,禁房事。”“我记住了,徐仙人。”秦雨青想都没想就喝下去了。徐仙人趁丫环敏嫣出去后,暗里表示自己的心意:“秦姑娘,看你连孩子都要打掉,我真是痛心。可我只是一穷酸郎中,出了治病之外,帮不了你什么忙,说来真惭愧。”秦雨青听出那么一点意思,但那又能如何,她自己的感情已混乱不堪,哪里还能为徐仙人的感情考虑,只能言辞安慰:“徐仙人,你不用内疚,你帮了我不少了。况且,你并不欠我什么,不必帮我也可。”秦雨青话中没有提到关于感情的事,就是希望徐仙人明白。徐仙人也明白了,就不再提,而是说:“秦姑娘,你交代我,帮你查找庄睿合作恶的证据,我实在无能为力。”“徐仙人,此事你别去冒险了,大夫人已找到了替罪羊,把老爷都骗过去了。”秦雨青说:“我小看她了,不,我是高看自己了,以为自己有多厉害。没想到她准备得毫无破绽。”“你放心,揭不了她的丑,我就让她临死前悔悟!”徐仙人坚定地说。秦雨青问他:“徐仙人,我记得许大夫的遗言是让你好好活下去,可我支持你为父报仇的。但现在,我想,该收手时,就收了吧,你还有妻儿,可别违背许大夫的遗愿啊。反正,恶人自有天罚。”徐仙人哼了一声:“秦姑娘,谢谢你关心。其实你是现在身子弱,心也软了。你难道没见过恶人逍遥,善人命短吗?这是常见的。而且,如果你秦雨青真的相信恶人自有天报,也不会挖空心思呆在这个令你受尽磨难的郑府了,有了孩子却不知是谁的种,说出去都难听啊。”秦雨青忧郁地转向一侧,不说话。徐仙人忙说:“对不起,秦姑娘,刚才我只是想说出心中的愤怒,伤到你的自尊,实属无意。”“徐仙人,你说得对。确实是这样,我就该接受。我刚才劝你那些,你可要为自己好好考虑啊。”秦雨青说。徐仙人早视死如归了:“秦姑娘,别劝我了,我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若真有那么一日,就算我们相识一场,各自保重了。”“许大哥……”许云宸走了。VIP卷第一百七十章不能再生育秦雨青等着即将到来的疼痛,来了,这怎么比生孩子还痛?出了很多血。敏嫣过来看她:“雨青,要不要请大夫?”“敏嫣,这只是小产,不用请大夫,我挺的过去。”秦雨青手握床杆,口咬棉布。等到血不流了,敏嫣给她擦洗下身,换了干净的床单和被子。至幸堂里,大夫人问徐仙人:“刚才是禅珞院的丫环来请你吧?难道是四小姐?”“夫人不必担心四小姐,是丫环秦雨青让我去开些滋阴养颜的药。”徐仙人说。大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她那张脸,那身子,还要滋阴养颜?她想要勾搭多少男人啊?”徐仙人没有多说话。在社玖院,郑明俨和董友姑在怄气,只因董友姑坚信秦雨青说的“我亲耳听到芋头说大夫人是主谋”,而郑明俨却坚决不信。董友姑不理睬他几天了,这晚,郑明俨喝了许多酒,董友姑嫌他酒味重:“喝那么多酒,不要熏着郑经,出去把酒味散散。”“我出去,出去!”郑明俨半醉半醒:“雨青,怎么你不理我,友姑也不和我亲近。我做错了什么?”郑明俨借着夜色渐深,借着酒疯,走到禅珞院,郑怀素见他:“大哥,这么晚来找怀素,不知有何事?”“怀素,秦雨青在哪里?”郑明俨酒劲未散,颤颤歪歪。郑怀素说:“在那边屋里,她已经睡了。大哥若有事,明日再谈吧。今日太晚,不妥。”郑明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