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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菜,就说“爹,吃饭”“爹,吃鱼”“爹,吃rou”“爹,吃菜”“爹,喝汤”……郑明俨笑得不停:“没想到我的儿子郑经会说这么多话了。郑经,爹吃了,你也要吃。”郑明俨趁此问董友姑:“友姑,你是怎么在一天之内教会郑经说这么多话的?说来听听吧。”董友姑还是那句话:“夫君,食不言,寝不语。”郑明俨说:“禾苗。”蔡禾苗知道郑明俨的意思,就回答:“大少爷,小少爷的这些话都是大少奶奶前些日子一点一点教他的,每天教他说一个。大少奶奶本想着,小少爷说这些话会让大少爷开心。可小少爷聪明,看大少爷以前一直难过,就不说了。今日大少爷喜气,小少爷就把大少奶奶教他的,全部说了出来。”“禾苗,你这么多嘴干什么?”董友姑吼她,眼里已是泪珠。“是我让她说的。友姑,你花了这么多心思,我现在都知道了,记在心里了。这是我欠你的。”郑明俨也眼眶中忍着泪,摸着董友姑的手:“你一点一滴地教郑经说话,辛苦了。”董友姑松开他的手,说:“食不言,寝不语,刚才我们似乎说的太多了,以后少说,给郑经做个样子吧。况且,夫君说过,等郑经五岁六岁时,会给他请先生,也就不需我这个娘了。我也就轻松了。”郑明俨缩回了手,悄悄叹息:是我活该,不知珍惜。晚上,郑明俨睡在董友姑身边,想着以前每晚的她,就捏她的脸,说:“小友姑,今日有什么好玩的事,要说给我听?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董友姑拉开他的手,望着上方说:“夫君,在闺房中也须自重。另外,食不言,寝不语,可别忘了。”然后她自己睡了。第二日一早,郑明俨先起床,在门口等董友姑,秦雨青也在一边。郑明俨已备好剑,琴。董友姑出来后,看这场景,知道他的意思,但她不想弹琴,就转身回去,郑明俨上前拦住她,一笑:“友姑,我想舞剑,你为我抚琴一曲可好?”郑明俨期待着董友姑的答应,但得到的回答是:“夫君,恕妾身无法为你抚琴。因抚琴需有琴意,可妾身多日未抚琴,意境全无,只怕坏了夫君舞剑的雅兴。”郑明俨故作生气,将剑扔地上,说:“我已习惯你抚琴。若你不抚琴,我一人舞剑,何来雅兴?”董友姑看他,没说什么,就进大厅去等郑明俨用早饭。郑明俨在门口无奈地看着秦雨青,秦雨青说:“这些日子,你每日练剑,友姑都备好了琴,请求为你抚琴。可你却固执地一次次拒绝。她今日才拒绝你一次。”几天过去了,郑明俨站在前院,有点打退堂鼓的样子。秦雨青不许这样的事发生,就去试探他,看他对董友姑的爱是否足够深刻:“明俨,你好像很疲惫。这两天,友姑有没有因你所做的一切而感动呢?”郑明俨摇头,脸都是苦涩的:“她什么都不给我了。曾经令我安睡的缠绵细语,活泼可人,善解人意,还有我喜欢的任性撒娇耍性子,都变成一句话‘食不言,寝不语’。她与我,恩爱全无。”郑明俨无力地坐在石凳上,敲打着脑袋:“悔不当初啊!”VIP卷第三百零一章我们如初好吗?不好秦雨青继续试探问:“明俨,老爷可说是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将来你也会如此,妻妾成群是必定的。而现在,友姑对你如此不领情,而友姑的父亲已被朝廷削职,你是否会……”“不会,”郑明俨站起,对此事的态度坚定不移:“自从爹交与我重任后,我的交际,宴席也多了,遇过不少陪酒女子,有温柔迷人的,活泼喜笑的,还不乏美貌绝伦者,像你一样,像友姑一样。可是彼人非此人。她们不懂我心,不会像友姑一样与我并肩解忧,让我发自内心地轻松,舒畅。更没有我们一路走来的喜怒哀乐,互扶互助。所以,我不会因友姑的怄气而让任何女人取代她。”秦雨青听了郑明俨这番表达情意信念的话,深为感动:“明俨,你是个优秀的男人,也是个靠得住的男人。你对友姑,只是犯了错,但友姑她没有看错人。她此生托付于你,是她的福气。你现在打算如何让她开心如从前呢?”“我想到办法了。既然冰冻三尺,那我捂热她就行了。但是她冻得很深,我会锲而不舍地花很长的时间让她知道我对她有多不舍。”郑明俨就开始想办法去了。秦雨青在原地,摘下一片竹叶,放在手心,吹走,说:“彼人非此人,说得真好。没有谁可以代替另一个人,如果被代替了,那两人都不是真心。一官,我会告诉你,世上所有人都是‘彼人’,你才是‘此人’。”郑明俨叫来丫环,问:“禾苗,平时大少奶奶是怎么教郑经说话的?”蔡禾苗回答:“大少奶奶也没什么秘诀,就是耐心地与小少爷多说几遍,小少爷就会了。”“这么说很容易了。”郑明俨问。蔡禾苗摇摇头:“也不容易。小少爷毕竟不满周岁,一天只能学一个字词,而且他只听大少奶奶教。偶尔奴婢无意中说句话,他也跟着说,奴婢每次都乐了好几天呢。不过其他人教他,他就不学。但大少爷你是小少爷的父亲,他定会学你说话。”郑明俨有办法了,对蔡禾苗说:“令人去街市买一个一丈长,一丈宽的风筝,要飞得高的。”“是。”然后,郑明俨抱着郑经去前院,跟他做游戏说:“爹喜欢娘,爹喜欢娘。”郑经果真说了:“爹喜欢娘,爹喜欢娘。”郑明俨笑了:“友姑,等着感动一下吧。”郑明俨在董友姑房门口,放下郑经,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郑经就跑到董友姑房间到处跑,说着:“爹喜欢娘,爹喜欢娘。”“娘也喜欢郑经。”董友姑抱起他,看见郑明俨在门口:他在笑,也等着自己笑。董友姑回过头去:我不想对你笑。但郑经说的“爹喜欢娘”已让董友姑伤透了的心安慰了许多。第二日,郑明俨来到她房间,咳了两声,作命令状:“友姑,今日风清气爽,为夫也恰好得闲,带着郑经,陪为夫出去走走。”董友姑想拒绝,郑明俨不容她拒绝:“友姑,这是为夫的命令!”董友姑跟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