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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尘看一眼其他人,“反正对我们没好事。”“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路梵漫不经心,“我可不像你这么好说话。”吃饭的时候,几个队友东张张西望望,好奇戚尘的对象在哪里,不是说早就到了嘛。路梵咳嗽了两声,望着天花板道,“耐心不太好,等了一会儿不愿意了,先走了,这个不重要。”几个队友心想有道理,就是看着戚尘另外两个朋友的眼神怪怪的,就总感觉哪里……不太对?施一帆和杨子然就笑笑,不想说什么。在戚尘和路梵离开去结账的间隙里,他们忍不住问道,“你们为什么这个表情?”看得人抓心挠肝的,好像什么秘密被隐藏着。“这个啊,”施一帆咬开口的时候,被杨子然按住了肩膀,示意他不要多说。杨子然看着两个人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和选择,你们班上的戚尘同学,并不喜欢私事被别人拿来讨论,尤其是他的对象。”“明白了,我们不会多问的。”路梵和戚尘回来,看着他们的表情,“什么情况?”“没事没事,几个人异口同声。”“哦,”路梵说,“我跟你们戚同学去哄哄他对象,你们几个要回宿舍先回去吧。”路梵觉得这真是个万能的好借口。两个人绕着校园转了一圈,去到了湖边的凉亭里。吹着风,看着湖面。刚吃过饭,还没到人多的时候。路梵低头看了看长椅,想找个地方坐下来,他弯腰伸手扒拉了几下,翻开手心一看,没什么灰,就准备这么坐下来,旁边戚尘递过来几张纸。这让路梵想起来,这货似乎身上永远都装着纸备用,他接过来甩了两下,看着戚尘,“男孩子,其实没这么讲究,”他经常看嘻嘻嘻和苏映她们都带着纸,装在随身的包里,用她们的话说,仙女够不够仙,全靠细节。戚尘也擦了一块地方坐下来,“习惯了。”“对,”路梵擦也是随手擦,意思两下,“你有洁癖。”用完了纸想扔的时候,发现此处没有垃圾桶,然后几十米远的地方看着有一个,路梵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吃过饭的缘故,还是春困的原因,懒得不想动。戚尘觉得他这表情看着好玩,捏了捏他略微鼓起来的腮帮子,看他立马xiele气,不逗他了,把他手里的纸收起来,要去扔垃圾桶。路梵长腿刚伸上长椅,还没来得及伸直,看着戚尘的背影,三秒的迟疑吧,路梵跳起来跟了上去。站在垃圾桶前的时候,路梵的表情就更迟疑了。怎么说呢,你能想象两个高材生站在垃圾桶前,然后不知道手里的垃圾应该扔进哪个桶里,这是一种什么感受吗?路梵插着腰盯着看,思考着说:“其实我觉得我们的这个选择少,还挺简单的,不知道的时候动动手指查一下就不会错,我之前看外国有些地方垃圾分类做得很细,被抓到扔错了还会罚款。”戚尘就在低头搜呢,然后投进了不可回收。重新回到凉亭里,路梵又伸长了腿,搭在椅子上,他脑袋靠在戚尘身上,有点犯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路梵问戚尘,“你家里准备的怎么样了,哦对了,能给思思准备个儿童座椅吗?不然他每次总喜欢动来动去,姥姥喂他吃饭有些费劲。”“可以,没有问题。”戚尘低头看着他,路梵的长睫毛扑闪了两下,“你准备在哪里文纹身?”路梵伸手盖住了眼睛,“我就知道,这个其实都没有心意了,你在我生日的时候已经做过同类的,我做其实都没惊喜了。”“倒也不是,”戚尘看了眼湖面,“你那天翻书的时候,我看到一张梵文写的‘尘’字,‘戚’字应该不好找,或者会找到好几个版本,但其实都不是最标准的,而标准的就算写出来也不好看,我早在几年前,就知道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用梵文怎么写,所以你不用吃惊我为什么看一眼就知道。”路梵胳膊底下的眼睛睁开来,“而且,你当时纹身那个店也已经没了,被我打耳钉那个饰品店给吞并了,我要文,也不是跟你这个一样的味道了。”“所以别文了,路梵,”戚尘轻声说,“那个对你来说应该挺疼,你不用向我证明什么的,我能感受得到。”路梵想了想问他,“真的很疼吗?”“嗯,技术不好的会更疼。”戚尘跟他说,想让他打消这个念头。“好,我放弃。”路梵非常果断地说,“打耳钉的时候我都觉得疼死了。”“你随便送我个什么都行,”戚尘在他耳朵上摸了两下,想象着那时候他该有多疼,心忽然又被揪了一下,“我怎么都喜欢。”“那我送个空气给你吧,”路梵随口说。“好啊。”“这都行?”路梵终于觉得老杨那句“戚校草对你毫无原则”的话是真的了,“你觉得行我也不行啊。”“反正……”戚尘眼底透出一种带着侵略性的光芒,“我该有的生日礼物,也就是推迟一段时间,早晚还是要送到我手里的。”路梵:“……”小七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了啊喂!嘴上都是这么说,其实路梵的礼物早就准备好了。路梵特地看过日历,他生日的时候是周五,上完课这群人就坐车去戚尘家。常卜寅是早上就带着老伴和孩子先过去了,沈老爷子自打见了这么小的孩子,就忍不住想起孙子们还小的时候,一眨眼就长这么大了,全都要成家立业了,就格外的喜欢常思,来了见了人,几乎就他抱着不肯松手,除非腰酸背痛了才舍得放开。常卜寅直摇头:“这也是个调皮捣蛋的,再说男孩子哪有这么惯着的,你再这么惯着,我下回就不带着他来了。”沈老爷子看着坐在怀里老老实实的小孩子,不以为然,“这多乖的孩子啊,小七小时候,我也是这么抱着哄着,也没见孩子怎么样啊,你这个老头子就是倔得很。”他话刚说完,常思有些困顿了,开始闹觉,沈老爷子哄了两下孩子更闹了,“啪”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本来不是故意的,爷孙两个彼此看着,都有些懵逼,然后常卜寅在一旁幸灾乐祸笑了起来,常思憋着嘴巴,忽然开始哭了,“爷爷坏,爷爷坏。”路梵他们坐车回来,刚打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常思嚎啕大哭的声音。姥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