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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到无忌,青书就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天他们在水中做的荒唐事,脸色飞起两片薄红。“呔,我是要成亲的人,没必要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他这么说着,身后的门被打了开,他口中的‘杂七杂八’走了进来。无忌看着青书,瞬间,震撼就激透了他的每一个毛孔。红装的美人他不是没见过,朱九真爱穿红,赵敏也爱穿红,她们俩一个妩媚,一个贵气,但是都不及青书的红装令自己动心。耀眼的红色显得他越发的清秀,就像是格格不入的两种色彩碰撞在一起,迸发出出奇的惊艳。青书自然也看见了无忌,他对上他还是有些介怀和尴尬,想了想,他说:“你先出去等一下,我把喜服换下了。”无忌听话地走了出去,慢慢地关上门。自己真傻,怎么就忘了,他那一身新装并不是穿给自己看的。无尽的落寞和扭曲的怒火再一次淹没了他,想要将那一片红色用鲜血覆盖,直到干涸后留下黑色的污浊。青书衣服更换得很快,他走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的仍是平日里那件有些发白的儒衫。无忌冲动之下就上了山,他还没有想好自己该说什么。青书先起了话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而且被雨淋成这样。”无忌情真意切地说:“我一回明教就接到你要成亲的消息,所以不分昼夜的赶了回来。从小到大你一直对我多有关照,错过你的婚礼那怎么行?”青书有些惊奇:“请帖应该没这么快到,我前天才派发出去。奇怪,奇怪。”他这么一说,无忌就明白了,看来是周芷若提前单发了张请柬给自己,而且从时间上推算,甚至是在她来武当主动同意与青书婚事之前就派人发给自己了。这其中一定有蹊跷,这个女人又想利用青书吗?无忌的手握得关节直响。他笑眯眯地说:“大概这次马比较快,所以比较早就到了。师兄,你们婚事怎么安排得这么紧?”青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芷若的主意,她说后天那个日子成亲比较好,我也想早些同她在一起,所以就同意了。”“大师伯也同意?”青书说:“爹虽然同意,但是不怎么满意,觉得一个姑娘家主动提出婚事,有失矜持。”他摇摇头:“爹也太古板了些。”无忌的心一阵比一阵寒。青书居然为了芷若,连一向敬重的爹爹都埋怨起来,看来他已经被迷住心了,现在自己即使搬出一千个理由,恐怕也不能劝他解除同周芷若的婚约。直着不行,自己只能绕路想办法。“师兄,我身上衣服这个样子,实在是不舒服,你接着准备婚事吧。我去换件衣服,然后看看师叔他们去,他们还不知道我回来了呢。”离开青书,无忌回到自己的房中,打水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径直地往七师叔那里走。“柯师兄,这剑舞得好生精妙,七师叔在不在?”柯召看了眼无忌,把剑收了起来。“你找我师父?他哪会在这儿啊,这几天师父光忙着替大师兄筹备婚事,我根本就见不着他的面,我都不知道上哪儿找他去呢。”无忌往前走了走:“七师叔不在正好,我今天是特地来找你的。”“找我?”“是。”柯召困惑地问他:“你找我做什么?论武功,我不知道比你差上多少倍。”无忌推开屋门对他说:“我们进去说可好?”满腹狐疑的跟着无忌进了屋,柯召像个大爷似的往那儿一坐,说:“什么事,搞得这么神秘?”无忌确定四下听力所及之处无人之后才说:“我是来同你谈一笔交易。”柯召皱眉:“交易?这你得跟我大哥说去,生意上的事,我一概不懂。”无忌倒了杯水给他:“这笔交易,你一定懂得很。明人不说暗话,现在明教缺乏兵资,想让你们柯家为首的商会为国为民,捐些钱出来。”柯召嗤之以鼻:“这事我说了没用,得我大哥发话。虽然他很疼我,你需要的数目应该不小,他是不会随意答应的。”无忌说:“既然是交易,自然有好处,给你的好处。”柯召没什么耐心听他说下去了。“我想要什么,跟大哥说就行,你能给我什么?”无忌将手中的王牌向柯召抛出去:“我能给你一个明教中的位置,还有——七师叔。”柯召一惊,站了起来:“你、你胡说什么。”无忌假装失望地说:“既然柯师兄不感兴趣,那无忌就不再打扰了,告辞。”柯召踌躇了一下,叫住他:“等一下!你,把话说清楚些。”无忌等得就是这个:“柯师兄,这事不过是你我各取所需。你告诉我你大哥的弱点是什么,我就帮你将七师叔劫走怎么样?劫走之后,你想要怎么对他,只要不伤及性命,无忌绝不过问。”柯召弱弱地说:“只是劫走,我自己也行。”无忌挑眉:“当真?武当山上这么多人盯着,七师叔武功又比你好。你这么多年都不敢下手,就是你敢动手,也定然会留下痕迹,当时就被人发现的话,你不但会被武当门规处置,而且永远都休想再见到你师父。而我,能后无声无息地将他带下山。而且,我许诺会给你在明教留一个握有实权的位子。”柯召摇头,觉得不划算:“我又不稀罕权力地位,要你明教的位置做什么。”无忌整理了下袖口:“若是你真打算对七师叔做些什么,你觉得自己还能回到武当,就算不回武当,恐怕也就是明教能够保你安全。”柯召仍是觉得这个交易有些不对头:“我就是不答应,也可以等,等到师父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你确定?七师叔的性子大家都很是清楚,他这辈子不爱女人,也不爱男人,除了剑,他什么都不爱。你就是等到头发花白牙齿掉光,恐怕七师叔也不会起接受你的心,这个事,你若是准备做,就快些答应,否则,就当我没有说过。”看无忌起身要走,柯召心中着急:“我、我,诶呀,我答应,你说吧,什么时候动手,怎么做。”有一件事必须说清楚,省得事后纠缠不清。无忌正色说:“我只能帮你做事,但是罪名要你自己顶。”柯召等了这许多年,等得自己也有些受不得了。师父嗜剑如痴,他怎会不知?无忌说的话不无道理。柯召不想等到自己老得都动不了了,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莫声谷抱着把剑过日子。他知道自己胆子小只敢说不敢做,不止一次机会放在眼前,他也不敢对莫声谷下手。不想再等下去,言情咬咬牙,狠狠心,柯召说:”行!你说,什么时候,怎么做。或"无忌的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