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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说药物所有事,要先过去,叮嘱问清早点回去,别在外面逗留太久。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像进入了单机模式,就这样吧,请假去学习,更新不定。☆、第60章无罪辩护胜诉,晚上廖俊请了律师吃饭作为答谢,廖时叙去了。问清一个人在家,边吃饭边看完一部电影,然后抱着吉他练琴。她不太有音乐天赋,廖时叙教她什么,她便只会弹什么,自己去学其他的曲子就很费劲。弹了一会儿,问清翻出廖时叙暑假比赛的视频,那时候她在山里,没有网络,几乎与世隔绝,没有看到当时的廖时叙有多耀眼。她觉得她眼光好,以前廖时叙又矮又瘦又病弱,哪知道会长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在他身前身后转来转去,从没见他跟其他女生有过深交,看起来,近水楼台先得月是很有道理的。不过,当了被告的廖时叙上学期在学校里的日子很不好过,A大里有些平日早看不惯他的同学拿这件事奚落他,甚至说他是反社会人格,是杀人犯。这些遭遇,廖时叙都不让她知道,但是受关注的人走哪里都有人讨论,论坛和微博上有过讨论,那些并不知道内情的人一再的诋毁他,每每看到这样的发言,她总要去和人争吵。现在想来,争吵是无用的,解释也是无用的,她并不能改变那些人的想法,又或者说,生活中和键盘后面总存在一些人,惯常地喜欢看高位者落马,富贵者赤贫,风光者出丑。好在廖时叙能挺过来。快八点,问琳来了电话,说要加会儿班,让她把门锁好,晚上早点儿睡。一会儿廖时叙来了微信,那边饭吃完了,他正在回来的路上,想见她。她换了身羽绒服,揣上钥匙出门。庆南市夏天很热,冬天很冷,在室外逗留,阴冷的风吹得人恨不得连脖子都缩到衣服里。她在马路边等到廖时叙打的车,拉了车门进去,两人约好了去电影院。一靠近他,问清就闻到他身上有酒味儿。“喝酒了?”“嗯。”他垂下眼看她,那眼神像是在主动承认错误,问清笑着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廖时叙皮肤很好,就算熬夜也不长痘,最多会有黑眼圈,过段时间就能消下去。不像她,高三压力大,额头冒了好几个痘,到现在偶尔熬夜,之前好了的痘又会冒出来。好在不会出现在显眼的地方,在额头,有刘海儿遮着。廖时叙酒量不好,但是今天这样的场面,他不可能不喝酒。车子行驶过街区,外面的灯光偶尔投射到车里,她脸上也时不时落下光影,忽明忽暗。廖时叙盯着她的脸看了又看,然后兀自傻笑。“你笑什么?”“看见你就开心了。”问清眯起眼审视他,相处了一段时间,她发现廖时叙越来越会说些哄人开心的话了,看起来是在不断学习,真是个好学的好孩子。她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然后脸靠着他的胳膊,刚想问他问题,只听他先提起话头。“唐律师很早就离开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嗯,唐老师身体不好,应该也不喜欢饭局酒局之类的场合。让他早点回去休息,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感谢。”“可能吧。”“唐律师果然很厉害,是廖叔叔请他来的吧?”他在暗暗地犹疑之后,还是说了:“他们以前是战友。”“我以前看唐老师就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他,现在看来,可能是我在廖爷爷书房里见过照片,是吧?”“我不记得了。”他摇摇头,“头有点晕。”他一说头晕,问清就把之前的话题忘掉了,坐端正了一些,拍拍自己肩膀:“要不靠我肩上。”两人身高有差距,即便是坐着,问清的肩膀也要矮一些,但是廖时叙没拒绝,倾身靠过去。问清身上有淡淡的香气,像是百合花混合了栀子花的味道。她不用香水,大概是洗发水的味道。他几乎要靠到她颈间,枕着她头发和羽绒服自在的毛领,闭着眼,在她耳边用只够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叫她清清。“嗯?”“清清。”以前两人都是称全名,但是不知道廖时叙是什么时候改了口,还叫的很顺嘴,倒是她还一直“廖时叙”“廖时叙”地叫。她忍不住笑了,抬手捂住他的嘴:“闭眼睡觉。”很长一段时间,虽然他能去外地上学,但始终是取保候审状态,并不是完全的人身自由。现在案子结了,他应该好好放下心休息一下。如她的愿,廖时叙在车上睡了一小会儿。电影又是3D动画,廖时叙看了一会儿就犯晕,他克服不了看3D就犯困的毛病,扛不住就只能闭眼歇一会儿再看。问清抱着爆米花跟着电影院其他观众一起笑,他摘了眼镜看她笑,问清余光看他,顺手喂给他一块爆米花。前后座不少小朋友,廖时叙靠近问清,又坐正,黑暗里把问清空着的手握了握。上一个暑假,在山里面,郑少川反问他喜欢问清什么。他说不上具体是什么,要真的说起来,又怕矫情,一个大男人。虽然还没到20,自己依旧怎么着也是个男的,对一个男的吐露长达多年的暗恋心绪,他实在张不开口。郑少川问了他之后,他回头好好理了理,到底喜欢她什么,从哪儿开始喜欢的?几岁时候的记忆太零散,没有很深刻的印象。十三四岁再见面,她顶着骄阳练车,摔倒了也不觉得尴尬,还冲他笑嘻嘻地打招呼。她笑起来很甜,像个甜甜的小太阳。再后来,她抱着书冲进他的伞底下,自然地跟他热络起来。遭遇隔壁学校小太妹,她一点不怕事,特能装腔作势,张牙舞爪的样子都叫人觉得可爱。如此想起来,他喜欢她什么呢?还是说不好,但是只要是她,他就觉得都好,虽然有时候个把月不理人也挺让他头疼。电影还没看完,问琳就打了电话过来,问清紧张兮兮地接完电话,朝廖时叙瞥了一眼,莫名有种偷情的感觉。出了电影院,问清把羽绒服的拉链往上拉到下巴,廖时叙将她往怀里一揽,准备打车回。“在外面走走。”这一片都是娱乐场所和商场,商场过了10点已经关门,酒吧之类的地方正是营业的时候,年轻男女来来往往。问清盯着前面光着腿的高挑美女,再看看自己,羽绒服将她捂得毫无曲线可言。她左手揣到廖时叙衣兜里,他在兜里握着她的手。“冷不冷?”她摇头:“不冷,比A市差远了。”走过步行街,再往前是一段左右都是银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