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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拍了下姜一柯肩膀:“学校那边不用担心。”这种琐碎事情交给他解决就好,少君他没必要为此烦恼。姜一柯倒也真没放在心上,他一贯信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这学校不要告诉小姨,一切都好说。楚年将稿纸叠了叠塞进口袋中,他抬头时,恰巧看见姜一柯向着自己转过头来。刚刚是侧面所以挡住了部分脸颊,而转过头来后便展露无遗。姜一柯右侧面颊之前被那校霸一拳挥到,再加上没有及时处理,现在已经是通红一片。伤口处渗着几分血丝,在柔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楚年的目光冷了下来。。姜一柯本来还在悠悠闲闲地左右张望,耐心地等着老师再次让他进去谈话,却没想到楚年忽然伸手,拉住了自己的胳膊。楚年的力气不大,却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腕,坚决地拉住自己向前走去。“诶,怎么了?”姜一柯满是疑问地跟着他身后,不知道楚年这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老师还没说吧,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姜一柯还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嘟囔道:“万一老师出来后,看到我们人不见了怎么办。”“没事的。”楚年言简意赅,“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姜一柯蹙眉:“受伤?!”我可是堂堂魔尊诶,魔域最强者,怎么可能会被这区区现代的弱鸡高中生给打伤?!当然,他自动忽略了自己刚刚被一拳打的踉踉跄跄,整个人栽倒在桌椅上撞得生疼的事实。姜一柯大声嚷嚷道:“我才不去那个什么……什么医务室!我又没有受伤!”楚年轻轻拽着他,声音轻柔地跟哄孩子似的:“跟我来,伤口不处理会感染的。”姜一柯坚决地杵在原地,就是不跟楚年走:“不用!这点小伤口,随随便便放两天就好了!”两人拉拉扯扯的,姜一柯死命地想回去,拉着楚年袖子不放手。楚年怕碰到他伤口,不敢轻易动弹,只能被他拽着往回走。姜一柯大声嚷嚷:“我又不怕疼!男子汉大丈夫看什么伤口——嘶!!!”他不知道怎么的,衣袖擦到了面颊上的伤口。剧烈的疼痛翻涌而来,灼烧般的擦着他敏.感的神经。混蛋啊!!那个叫宦什么的菜鸡,你给本座等着,我杀了吗!!楚年立马察觉到他表情变化,连忙过来扶他:“怎么了,碰到伤口了吗?是不是很疼?”这不废话吗,疼死我了。姜一柯疼得泪眼汪汪,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狠狠道:“那姓宦的混蛋,看我明天不揍死他!!”楚年拍着他肩膀,连声道:“好好好,揍他,使劲揍。”他低下头来,在伤口处微微地吹了口气,声音放的很轻:“先不要碰到伤口,我带你去医务室消毒上药。”姜一柯这下没了反抗的理由,他乖乖地被楚年领着走,一路来到医务室中。医务室中十分凑巧的没有人,护士留了张字条后暂时出去了,里面也没有其他同学,气氛安安静静的。半敞的窗户中漏进了几丝微风,将白色纱帘纷扬鼓起。楚年让姜一柯在床边坐下,他起身去拿东西,轻车熟路地拿了消毒用酒精、一包棉签、几块纱布、以及固定纱布用的医疗胶带回来。姜一柯瞅了两眼他拿的东西,又开始嚷嚷:“随便擦点药就好,包纱布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伤!”“好好好,”楚年淡定地应和着他,手中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下,“先消毒。”他旋开盖子将棉签伸进去,白色棉花触到酒精,次第染成一片沉沉坠着的灰。“你稍稍过来一点。”楚年的指端搭上了姜一柯的脸颊,将他往自己这本带了带。姜一柯乖巧地跟着楚年挪位置,稍稍抬起一丝头来,方便他擦酒精消毒。棉签沾了酒精,以极轻的力道触上了面颊,但刚刚碰到还没用力——姜一柯猛地一推楚年,整个人弹了开来。他缩在床铺最后天,声音颤抖的控诉道:“疼疼疼疼疼——!”他警告:“你别过来!!”楚年无辜地举着棉签,叹口气,把他重新拉回来坐好:“抱歉抱歉,我轻一点。”姜一柯气鼓鼓地坐着,不情不愿地“嗯”了声。算了,忍忍就好,忍忍就好。他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药还是要擦的,长痛不如短痛,让楚年涂完自己就解放了。一开始确实是有着灼烧般的痛感,但随着棉签辗转于面颊,痛感随着自己的适应而逐步减弱,也没有那么难受了。消完毒后,微风打在伤口处,甚至有种微凉的奇妙感觉。楚年“咔嚓”剪下几段纱布,他举着方块大小的纱布对着伤口处摆了摆,轻声道:“你稍微闭一下眼睛。”啊?贴个纱布而已,闭眼睛干什么?姜一柯虽然满腹疑惑,但他还是不自觉地听了楚年的话,将眼睛默默闭上。阳光揽着一小包金箔,从窗口处柔柔地倾泻而下,将那细碎的金芒撒在他眉眼之上。他睫毛纤长而细密,微微地向外翘着,恰好接住了一片落下的阳光。那金箔似的阳光搭在他睫毛上,随着均匀的呼吸而一颤一颤。楚年靠了过来。他小心翼翼地将几层叠好的纱布覆于伤口之中,用胶布细细地贴住了五角缝隙。接着,他屏住了呼吸。楚年微微颤抖着,他俯下身子来,在那厚厚的白色纱布上——落下一吻。。隐忍的、克制着,小心翼翼的恪守着分寸,拿捏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将所有的激烈情感都尽数压制。那个吻极轻、极浅,最终只是落在了纱布之上,姜一柯完全没有注意到。作者有话要说:怂得只敢亲纱布!!辣鸡!今天是短小君qwq44、二次根式5“好了,睁开眼睛吧。”楚年退了回去,安安分分地坐在之前的椅子上。他将摆在桌上的零落东西收捡好,准备放回原来位置。姜一柯有些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细密纤长的睫毛眨了眨,他伸手去碰面颊伤口,却只碰到了厚厚的纱布。他还不安分地戳了下,感叹道:“咦,真的盖上了。”楚年道:“你回去时记得换纱布,我待会给你找点药膏什么的。”姜一柯“嗯”的应了声。他甚至在医务室里逛了一圈,找点了面镜子,端详着自己面上的纱布。虽然很大一块白色十分显眼,但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