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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精美,就是款式偏小了些。白色布料看上去很干净,像是冬日初雪簇簇地飘在肩上与发梢,一点点地向下落去,恰好勾勒出纤细的腰身。楚年点点头,又默默问了一句:“那你是怎么在迷宫这里?”说起这个姜一柯就郁闷不已,他拽了拽西装外套,哼哼唧唧:“我觉得这个花园的主人大概脑子有问题,设立这么大个草丛迷宫也不怕迷路——”不知道他有没有迷路,反正我是迷路了。楚年明白他意思了,但并没有说破。他轻笑了下,领着姜一柯左拐右拐,居然就成功地返回了迷宫的起点处。姜一柯看着熟悉的玫瑰花棚和小喷泉,震惊了:“那些草丛墙长得都一个模样,你是怎么找到的??”楚年道:“……运气好。”从宏大的玻璃落地窗外望进去,宴会厅中还是灯火通明,人流没有丝毫减少。欧式大吊灯自穹顶垂落,边沿坠下的一串串水晶折射着细碎的光线,将墙壁都映的五彩斑斓。“你要回去吗?”楚年见姜一柯的步子顿了顿,开口询问道。“他们所有的点心我全部吃了一遍,”姜一柯诚实回答,“而且我本来就是溜出来找你的,再回去也没什么意义。”楚年伸手揉了揉他的头,细碎的发丝没入手心间,软绵绵的手感很好。他道:“那我送你回去吧。”“你不用再呆一会吗?”姜一柯歪过头看他,疑惑道,“比如说把楚容淮的阴谋给摧毁之类的。”楚年摇摇头,道:“没事了,走吧。”他声音很轻,还是那一如既往的平静淡然,散在乌沉沉的夜色中,却莫名地捎上了几分清冷寂寥的感觉。。当姜一柯穿着一身正儿八经的白西装出现在家门口时,把小姨吓了一大跳,差点没有认出这是姜一柯来。姜一柯这才想起自己不是穿着校服,而是换成了陆遥逼着自己换的一身奇怪服饰。他揉揉头发,解释道:“那个……我们学校要演讲,老师让我换的。”这个谎着实有些离谱,而且一问老师或者其他同学就会被霎时拆穿,但小姨居然默默地相信了。“一柯这么厉害啊,”小姨帮着他把领带给解下来,欣慰道,“我们家一柯长大了。”姜一柯:“……哈哈。”小姨你千万别这样说,我莫名地更心虚了。第二天,姜一柯打着哈欠从房间晃悠出来后,便看见小姨拿着个装饰精美的白色礼品袋,笑着冲他推了下。“这是什么?”姜一柯好奇地凑上前去,扒开袋子看了一下。没想到,小姨帮他把换下来的西装全部洗好、烫好,一件件地叠的整整齐齐,然后装进了这个干净的白色袋子里。小姨说:“这西装是老师给你的,小姨帮你弄好了,带回给老师就好。”这么好,姜一柯感动了,连声道:“谢谢小姨!”不过不需要还给老师就是了,姜一柯无视同学们诧异的目光,当着众人的面把那白色礼品袋往陆遥桌面上一丢。然后他懒洋洋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霸气地说:“还你。”陆遥原本趴在坐上睡觉,被姜一柯砰的一声给吵醒了。他抬起头,睡眼朦胧:“这是啥?”“之前你借我的白衣服,”姜一柯简言意骇地解释道,“已经洗好烫好了,都在里面。”坐在一旁收拾笔记的楚年顿了顿,他停下手中动作,不露声色地看了那白袋子一眼。“这么客气,”陆遥打开袋子随意看了两眼,将袋子叠了叠随意塞进书包里,“其实姜哥你不还也行,不用这么客气。”姜一柯道:“我还不想要呢,款式太小了,勒得我脖颈都有道红痕。”陆遥不好意思地揉揉头,小声解释:“我不是看姜哥你瘦嘛,我,我就让他们拿了个男童大码……”姜一柯:“…………”开什么玩笑??你居然敢给本尊拿小孩穿的衣服?!要不是在晚宴上蹭了一堆点心饼干果冻蹭到肚子撑,姜一柯只想把装着西装的袋子一股脑砸陆遥头上,或者买个更小号的童装让陆遥穿穿,体验一下小孩子的尺寸。陆遥说完这句话就遁了,随便找了个借口一溜烟地跑去卫生间,生怕姜一柯拍桌而起把自己给揍一顿。姜一柯抱着手臂哼了声,趴在桌子上开始闭目养神。他刚趴了会,总是默不作声的楚年忽然开口,他理了理自己的笔袋,小声道:“一柯,你要是做衣服,或者想要买衣服的话……可以来找我。”陆遥只能看着身形大概地找衣服,但自己因为以前相处了很久的缘故,对他身体各处的数据都十分清楚,甚至知道他对于服饰裁剪的一点小偏好。姜一柯闭着眼睛道:“没差,我穿什么都行。”以前在魔界比较讲究,衣服全是私人定制,有绣娘专门裁剪制作的,但现代上哪找合心意的衣裳去?来现代这么久,一开始因为不习惯现代衣服而感觉有点不舒服,但姜一柯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反正穿校服也是穿,穿其他衣服也是穿,本质功能就是那些,没什么不同的。楚年小声地应了句:“那好吧。”。学校的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陆遥拉着自己去的生日宴会就像是无聊生活的一点小小点缀。但这点缀毕竟只是暂时的,真实情况是:运动会之后,南城一中就在逐渐给学生们增添着压力。各种小测狂轰乱炸地来、拖堂拖到上课前一分钟、老师和课代表们轮番检查背诵、试卷如同潮水般将同学们吞没至头顶——用陆遥的话来说,就是没几天好日子可过。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要不是楚年期中后转来了F班,姜一柯觉着自己起码要被这可怕的高中生活给扒下一层皮来。普通的诗词或者文言文就算了,你让他一个堂堂魔尊去背什么数学公式,物理公式给课代表听?你不如杀了我吧。好在有楚年勤勤恳恳地帮自己整理笔记,将各科的必背公式都音译下来,姜一柯怕是早就凉了。最后一节课的老师又拖堂了,姜一柯听着台上老师不急不缓、细密绵长的声音,只觉得昏昏欲睡。一整天高强度的课时下来,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大脑放空一样趴在原地,动也不想动。F班同学大多都是自己这个状态,除了……自己身旁这人。楚年背永远挺得笔直,他微微低着头,时不时抬头看看后背,笔尖在笔记本上掠过,发出一阵沙沙声响。姜一柯觉得楚年简直就不是人,他究竟是怎么做到又听课又记笔记,还能撑着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