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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江恒说的给她自由是什么意思?以及,思考人生x☆、第四盘棋这一觉睡得不长,醒来的时候是辰时七刻。阿幸已经抱了几枝梅花回来,放置进了花瓶里。同阿幸一起来的,还有王昭仪。孟知语见到王昭仪有些惊讶,她看了眼外头的天色,不明白她为何这么早过来栖霞宫。不过客人都进了门,也没赶出去的道理。“阿幸,请王昭仪坐吧,你再去泡壶茶来。”阿幸应声而去,王昭仪身边那个小丫鬟也自觉地退了出去。殿中剩下她们二人,孟知语精神紧张起来,这架势,摆明了是有话要和她说。不过王昭仪同她……有什么话说?孟知语抿唇笑问:“昭仪娘娘,你这是?”王芙回头确认她们都已经出去,她紧绷的肩膀才松懈下来。她垂眸,抽出手帕,似乎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孟知语看着她。片刻后,王芙低着头道:“殿下是与侯爷又吵架了么?为何侯爷又一个人走了?”她这回问得直白,可还是叫孟知语愕然。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起江恒,按理说,这位王昭仪同江恒也没什么交情,倘若是冲着她来,也是怪,冲着她来为何问江恒?她盯着面前的女子,忽然间福至心灵,第六感迸发,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莫非这王昭仪是冲着江恒来的?这实在大胆,她既然已经入了后宫,便该明白,她这辈子便困在帝王家了。孟知语有片刻的失语,她没什么心情和她弯弯绕绕,便直白开口:“娘娘为何如此关心知语同侯爷的事呢?”王芙被她点破,似乎有些难堪,抬起头来看着她。“想来侯爷应当是爱护殿下的,嫔妾也不知道怎么说,嫔妾只是觉得,殿下既然嫁给了侯爷,又同皇上这般牵扯,是否于礼不合呢?又……”她声音低下去:“又将侯爷置于何处呢?”孟知语看着她的脸,她是为江恒抱不平。可是她同江恒之间的事,无法同外人言说。她只好沉吟片刻,反问王芙:“退一万步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同娘娘又有什么关系呢?”王芙表情一僵,笑容也僵硬:“殿下这话是没错,倘若我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王昭仪,这事原同我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殿下,此时此刻,我并不是以王昭仪的身份在同你谈论这件事,我是以王芙的身份在同你谈论这件事。”她的声音很轻缓,但是坚定:“我知道这么说或许很下贱,女子是不能这么说话的,但是我想告诉你,我喜欢江安侯。不是王昭仪喜欢江安侯,只是王芙喜欢她。”她笑了笑,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江安侯的妻子,侯爷同你的感情,想来是极深厚的。我在他的妻子面前,说出这种话来,是不应该的。但是殿下,我遭受着内心的折磨。我明白,我同侯爷是没有缘分的,我也没有什么立场说这话。但我仍然卑贱地想说,倘若你心中有侯爷一分,我也希望这一分是纯粹的。我不理解你和侯爷之间是怎样的故事,也不理解你和皇上之间是怎样的故事。”“在这个立场上,我仍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指责你,这是不道德的。可是倘若我不说出来,我的心里又不安。”孟知语有片刻的触动,她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她在她的面前,诉说对她名义上的丈夫的爱意。她又想起江恒心里的那个女人,那个同她七八分像的女人,已经死了的女人。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在男人的心里是无法超越的。故而,她始终觉得,那个女人在江恒的心里一定很重要。即便江恒浪荡人间,那个人也一定是他心里最干净柔软的地方。而且他心里装不下任何人了。思及此,她不禁为面前这个女人感到悲哀。同时也为自己悲哀,因为陈祝山和江恒不同,她同江恒心里的人也不同。孟知语看着王芙,她们都怀揣着爱意站在那儿,也都被困在这四四方方的皇城里不得脱身。她眼神里流露出悲伤的情绪,这让王芙疑惑不解。孟知语说:“不,这一点也不卑贱。但是正如你所说,你不清楚我们之间的故事,我也无法告诉你,我们之间的故事。你不必指责我,也不必为江恒抱不平,我们都不如你想象中那样。娘娘,很快你就会明白了。”“阿幸,送客。”王芙还有话要说,尽数被她拦住了。阿幸进门来,强硬地送她们出去。王芙走后,孟知语背脊松懈下来,她靠在软枕上,回味着这一天早晨巨大的冲击。江恒似乎对王昭仪没有什么印象,此前的两次见面,江恒连一个熟人的眼神都没给到她。孟知语不知道王芙和江恒,这两条线是如何交叉的。她感到一种无力感。阿幸回来,见她兴致缺缺,双目失神。“殿下,她同你说了什么?”孟知语摇头:“没什么,是不是该吃早饭了。”阿幸将信将疑。陈祝山这日晌午的时候到了栖霞宫,他刚忙完,还有些疲惫。到了栖霞宫,觉出知语今日兴致不高。他问阿幸,可是发生了什么?孟知语交代过阿幸,不必说什么,阿幸便摇头,说没什么。陈祝山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将知语抱在怀里,忽然想起什么,在她耳侧低语。他说:“可是要来月事了?”女子月事期间,常情绪不稳定,易伤感,易暴躁。经他一说,孟知语才有些茫然地反应过来,她的月事似乎是该来了。她们先前那些是,陈祝山都没让她喝什么避子汤,她神色有些紧张,这让陈祝山脸色微沉。陈祝山想,知语是不是不愿意同他有个孩子?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鞠躬~明天晚点更,上夹子。卑微地表达一下我的爱意,可否多和我互动一下,哪怕夸我可爱也可以呀☆w☆☆、第一滴血陈祝山眸色微暗,盯着她。孟知语道:“似乎是要来了。”她推开陈祝山的手,自己站好,理了理衣摆,同他拉开一些距离。“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她微笑言语。陈祝山抬手搭在桌沿,撑着头看她,把情绪都隐藏在黑眸之后:“没什么。”孩子似乎也不是必要的,但是又似乎需要一个,倘若他即位几年,都无子嗣,那帮老东西定然又要参他一本。他脑子里许多东西游过去,最后终结于知语的脸。知语离他稍稍有些远,他伸出手去,抓住知语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