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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他话音尚未落下,就觉得有有一只极热的手触碰上了他的后颈,刚接触时他就忍不住微微地颤抖了几许。他能感受到这只手用力地摩挲着他的后颈,耳边传来沙哑低沉的声音。“我行不行你马上就知道了。”林简竹听着衣带被解开时,发出的布料与布料摩擦的声音,呼吸不由得一窒,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宁折的手。宁折解衣带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担心林简竹有什么不适于是问道:“怎么了?”林简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下意识地要阻止宁折解开自己的衣带,他僵硬了一瞬,很快就用话语掩饰了这份不适。“我自己来吧。”林简竹感受到了宁折的手收了回去,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宁折给林简竹空出了些位置,好整以暇地看着林简竹。压下心底的尴尬,林简竹的手慢慢摸索到了自己已经被解开一半的衣带,他缓慢而又坚定地将衣带置地面,而后将衣衫褪去。大殿之内极静,出去两人的呼吸声,就只剩下衣衫落于地面的声响,同大殿之外风雪飘摇的声音交叠在一起,如同蝴蝶羽化时即将直面生死的困境。他知道在自己褪去衣衫时,宁折一直在看着自己,然而除却即将满溢而出的尴尬之外,心底深出竟还生出几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来。宁折见林简竹已是衣衫褪尽,便揽着他的肩膀,将他重新安置回床榻之上,像在放逐之地时一样,提起了被林简竹无意间压到的一缕发丝,绕于指尖,又轻轻放回,如同对待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平躺于床榻之上的林简竹没有意识到宁折做了什么,他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显得不那么僵硬,在听到宁折解开腰带,褪去腰封时发出的声音时,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许多。他的思绪渐渐飘离了大殿,他回忆起先前在秘境之中遇到的宁折,同样的人为何会出现如此鲜明的不同,另一个宁折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对这个世界抱有如此深刻的恶意?他如今的这般糟糕境地全然拜宁折所赐,却又要依靠宁折来解这燃眉之急,真是可笑······“双修之时还在开小差,简竹,你在想谁?”宁折此刻已然欺身而上,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林简竹,略有些不满道。林简竹的意识瞬间回笼,他的耳边响起宁折状似质问的话语,语句尚未被大脑理解分析,语义亦未到达心间,他便下意识地开口道:“你。”“不是我,是秘境里的那个人吧。”宁折紧紧地盯着那双如同琉璃一般的浅褐色眸子,试图堪破些什么。林简竹的眉头微蹙,他不解道:“你与他本就是同一人,为何要分得泾渭分明?”宁折用手抚平了林简竹略微皱起的眉头,解释道:“如果他只是拥有我前一世的记忆,说是同一个人倒也勉强说得过去,可如今我与他在世界重启后经历的全然不同,他就不再是我了。”“人过去的经历会造就独一无二的人格,你说得对,确实不应该将你们视作同一人。”林简竹的注意力已经彻底被转移至了其他事情上,顾不得眼前两人坦诚相待的局面。眼看着越发淡薄的氛围,宁折却丝毫不着急,虽然局势紧迫,但留给两人双修的时间却十分充足。林简竹还在思考眼前的宁折与秘境之中的宁折之间的关系时,肩颈处便感受到了灼热的触感,这热度带着湿意,仿佛能直直地烫到他心底。宁折看着自己印下的印记,满意道:“回神了?”“······”林简竹不只该回些什么,索性什么也不说,宛如僵硬的草木,任人施为。宁折的手又一次抚上了林简竹的唇,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停留在双唇之上,而是将手指探入了林简竹的口中。意识到宁折要做什么的林简竹以掌为刃直接劈向了宁折在他口中胡作非为的手,但却被宁折轻而易举地接了下来。接着他就感受到宁折的手在他的舌底画了一个复杂的符咒,仿佛是在宣告着这场双修已然拉开了序幕。宁折将手从林简竹的口中撤出,他随手取出一块白布,将手指擦拭干净,他将制住林简竹的手放开,再一次问道:“现在还有反悔的余地,你要是是连刚才这样都不能接受,我们还是另寻他法比较妥当。”“我既已答应你双修之事自然不悔,如何双修我确实不懂其法,还请陛下多指教。”林简竹将气息稳了稳,语气不卑不亢道。“简竹无需分心学习,接下来听我的就是。”宁折轻笑一声,直接架起了林简竹的双tui,如同打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林简竹觉得自己仿佛是砧板之上那条任人宰割的鱼,即将面临剖腹开膛的危机,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绞紧了身下的床单,他才发现自己从没注意到原来康天殿内的床榻之上的床单印刻着无数暗纹,这些暗纹竟然是······避尘诀。然而将暗纹摸了个遍,也无法忽视宁折强烈到仿佛整个世界除了他便再无他人的存在感,或者说是他的手指的存在感。宁折将他的手指退了出来,他不想同林简竹双修时让他感受到丝毫的痛苦,于是他取出了一盒脂膏,接下来的动作自然较先前容易得多。两人身体的契合度很高,曾经的回忆让两人都对彼此的习惯格外了解。林简竹知道宁折的动作没有任何出阁的地方,但他的呼吸却越发急促,绯红的色泽慢慢爬上了他的脸颊,这一切都让他感到万分煎熬。此刻他就如同一条已然被破开肚皮的鱼,面对着接下来即将迎面而来的油锅,早已丧失了反抗的余力,唯有接受这一切,而这一切不论是好是坏,都已没了意义。他的意识里感受到的应当是舒服的,但紧紧是手指便能带来快意,单单是这一点却叫他感到无比羞耻,几乎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所以尽管此刻他目不能视,他还是忍不住阖上了双眼。他的头向后仰起,白皙欣秀的脖颈暴露了出来,宛如向神明献祭的极品。前期的煎熬并没有持续太久,林简竹甚至有些怀疑,重生一世,为何自己在这方面什么长进也没有,对方却宛如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经验老道得令人叹为观止。但他的话还未出口,宁折的已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询问道:“简竹,我的鱼可以下锅了吗?”林简竹看不见宁折此时此刻到底是什么表情,或许是面无表情的冷漠,或许是无所谓的玩世不恭,又或许是自以为是的深情,这一切都没所谓了,他努力维持着自己最后一丝镇定道:“陛下请便就是。”宁折听出了林简竹声音里的一丝颤抖,但将鱼下锅煎炸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