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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河境内,让我多自欺欺人一阵吧。”穆洵闻言简直哭笑不得,黎墨夕则露出一抹无奈笑容,顾子深摇着头用一种“自家孩儿不上进,只知吃糖玩游戏”的眼神瞪着裴若城。高渊笑道:“平时在爻宁仙尊的课堂上你能多多请教玖岚,赶在试炼之前将仙术学会。”陆玖岚符咒画的多优秀他比谁都清楚。黎墨夕拍了拍裴若城的胳膊,说道:“高渊说的对,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总归还未进山前都有机会。一行人随着长长队伍缓行,伴随着讨论凶兽山一事,大家也互相打气,彼此勉励着回峰后必定多多勤加练习,不论修的是哪一道。众人与清河美景终于渐行渐远,可欢闹的回忆不会散去,每一分记忆皆停留在弟子的脑海里,作为凶兽山行前最后的笑闹场景。--两天后。众人已全数回至百仙峰上。课堂气氛也随即紧凑而起,毕竟下个月便要上百剑山与琴灵山求灵物,大家皆是枕戈待旦。讲堂大殿中。境画仙尊肃然而庄严的站在台前,说道:“过些日子大家便要上山求灵物,一般而言,修道世家弟子出生后,体内金丹便具有灵力,这股丹灵会随着修练而逐渐成熟稳定,剑道、琴律道之弟子,需学习如何最大限度的将灵力注入其灵器上,丹灵与剑、琴的配合程度越高,使出的攻击力便越强大,仙术道则是注灵入符,灵力越是雄厚,符咒的效力便越高,此道之人若修为高等,画高阶符咒时甚至不需符纸,即能凭空展咒使出。”一名弟子举手,激昂问道:“请问仙尊,如何修练才能让我们与灵器的配合程度大幅提升?”境画颔首,示意对方将胳膊放下,接着缓缓走下台,衣摆越过地面时扬着一股飘飘仙气。若说百仙峰上谁最有仙尊之姿,那便是眼前这位了,不只讲课过程条条有理,也不必事前背稿纸,更不会因百花鸡盅汤无端与人吵起。他望着坐满殿堂的弟子们,说道:“若习的是剑道,则招式越熟练,甚至达到不需过脑即能出剑之姿,你的身躯越能心无旁鹜的将丹灵注入,人剑便能配合的天衣无缝,直到最后剑灵方能感应主人,故才有”手未挥,刃已朝敌“之称,而琴律道也相同,琴谱弹奏越是熟练,倘若不假思索便奏完整段,人琴即达合一,仙术道则讲求快速画咒,一笔即完成最复杂的咒,如爻宁仙尊那般。”顾子深默默点头,点了点前头人的肩膀,小声说道:“沄澜,你往后肯定如境画仙尊这般神仙飘逸。”他上回见了穆洵弹琴后便有这种感觉。穆洵笑笑回道:“你兄长的琴艺修为如此高超,你觉得他像神仙了吗?”顾子深道:“我没怎么感觉,可总出现在我哥身旁那位,看起来倒像阎王。”裴若城随即转头:“你完了,我得回去和我哥说!”33、第33章顾子深先是朝他龇牙裂嘴的吐舌,然后才说:“你哥用剑的,与奏琴相差甚远,如何成仙?”裴若城不平道:“你不也是拿剑的!怎好意思说别人!?”顾子深耸肩:“所以我自己没想成仙阿。”穆洵笑道:“好了好了,你俩先停一停,仙尊还在上课。”黎墨夕托着腮,懒懒说道:“是阿,要吵下课再吵吧,反正有大把时间。”台前。境画流畅的替众人解惑,而后不疾不徐的走回桌边,捧杯喝了口热茶,继续道:“这半年所学皆在奠定根基,与之后修为程度有极大的关系,一直以来我们便是在传授根蒂,假若将个人天生金丹视为种子,百仙峰即是替弟子浇水施肥、助其发芽,可最后能不能茁壮茂盛还得靠你们各自的努力,峰上一年习得门路,冀望大家往后也能够自我修练,努力精进修为。”裴若城道:“这所谓自我修练指的是什么?”前头高渊转过头来,朝他说:“就如玖岚那般勤奋,天天在寝室练符。”他们寝室是为连号,故听学堂座位也是连成一排,大家时不时便会就着讲学内容聊成一团。裴若城充满诚心的发问道:“除了勤奋修练法,还有其他的吗?”顾子深瞪眼:“有有有,你能一天花四个时辰睡觉,两个时辰用膳,三个时辰做段子,保证你一进凶兽山便被凶兽咬死。”裴若城:“……”现在是不想要这份友情了吗!黎墨夕失笑:“子深这是用反向激将法来提醒你,该好好练习画符了。”裴若城眉眼皆是哀戚:“可我没被激励到,倒是更想逃避了。”顾子深忍不住说:“拜托你,能不能别做出这种表情,你与你兄长相貌有五成像,总让我有种违和感。”毕竟裴若槐是万万不可能出现这般丧气神情,那双与裴若相似的凤眼总透着凌厉,大概凶兽见了他还要各自奔逃。黎墨夕道:“真想见见裴家大哥。”他蓦地想到自己兄长金丹损伤之事。一直以来,黎秋冥皆无法将丹灵完整聚汇至灵剑上,即使招式练的再熟悉,也因注灵不够,导致修为程度一直有限,无法实质性的飞跃提升。可姨母虽访遍名医,却仍未找到根治办法,也没有书籍能确切说明金丹损坏应该如何医治,故修道之人一旦丹损,通常便是离开修道界。黎墨夕不清楚姨母是否知道这点,更怕的是她不想面对事实,还存有一丝希望能出现奇迹,才不断拜请名医。他每每深思及此,心情便觉沉重,反倒是黎秋冥,总是温和儒雅的看待这一切,或许是从小和这副身躯相处惯了,年少时便接受自己金丹有损一事,不时还得分神出来安慰娘亲。又或者,装成无事之貌,其实心里悲痛不与人知。一旁顾子深和裴若城斗完嘴后,见到好友这副模样,大概猜测到他想起什么,便道:“你别总为你兄长担心,无法在剑道上大展身手,不代表所有后路便断了。”黎墨夕朝他笑了笑:“其实我大哥看的挺开,但姨母总心心念念着他的身体,最让我放不下心的便是她这份执念。”希望如此渺茫,若是奇迹一直未现呢?顾子深到:“我娘总说时间能淡化伤忧,或许黎夫人还需要更长的日子,来消化儿子丹损之事。”虽然在他看来,十几年已是够久。黎墨夕面带沉重的点头,然后才和他一同转正身,继续听讲。前头境画已将丹灵的特性完整叙述过一遍,陆玖岚低着头拿笔抄写,偶尔转过头和后方的穆洵讨论疑惑之处。高渊也同样拾着笔,抄的字却是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