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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我家中大约酉时结束前会吃完晚膳,接着是梳洗,戌时末便各自回房。”顾子深道:“所以是从用完膳到梳洗入寝,这段时间最为有利,加起来也大约有一个时辰的空档。”裴若槐与肖无灼对看了眼,两人皆觉得这时间应是足够。于是大家便在客栈等着,黎墨夕坐在窗边,由上往下看着金陵街道,虽街边铺子皆已收摊,可这副熟悉景象还是让他有些恍然。也许他再也无法吃到飞升糖糕了。肖无灼握着他指尖,轻轻摩娑,有些话已不用言语也能传递过去。穆洵坐在桌边,以往大家欢闹笑聊,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今天在这儿等待,时间凝固般,慢上平时的两倍。终于,外头的天色也渐渐暗下,远方天际线再也看不见那棵火红,而是一轮明月高高挂起。酉时过半以后,肖无灼和裴若槐便直接持剑出房,半刻皆不懈怠。--半刻钟后。黎家大院,西面的屋顶上。肖无灼道:“他说左边为黎家人的卧房,右边为书房,有两间,一间常用、一间少用,餐后大家直接到后头澡间梳洗,或着在厅内看帐册,故这段时间内房里不会有人。”话里的他自然是指黎墨夕。裴若槐思量了会,也道:“你左,我右,我要去黎秋冥的卧房看看,悦吟毁在他的手上。”他讲这话时语气极冷,眼眸也微微眯起。能拿的起灵剑,并且支撑着斩断灵琴,断不可能是身上毫无灵力的黎夫人。那么还会是谁…不需多言便能了悟。肖无灼颔首示意。半晌过后,二人便趁廊上无家仆之际,轻轻的飞身跃下,足尖点地时皆毫无声响。肖无灼快步越过廊间,一下子便到达定点,由薄薄窗纸可看出,眼前两间书房皆是暗下,代表此时屋里无人,于是他选了其中一间,直接推门入内。房里一片漆黑,有许多木柜立在墙旁,书籍摆放的还算整洁,分门别类,他一座座书柜的经过,思量着倘若这处有为密室,兴许是藏在墙面后或柜子后方,他绕了书房整整一圈,蓦地抬手运出一丝灵力,手一挥,那浅蓝的丝丝灵气便悠悠散至房内各处,然后以缓慢的速度消逝。肖无灼眼神瞥向最后一丝消散的光,眼下这状况代表此房原本沾染的灵气便少,故才唤不出任何迹象,于是他趁外头无人,脚步轻移出室,进至另一书房。这间房又更为杂乱,同样是好几个书柜立于墙边,可柜上书本摆放参差不齐,案台上也堆叠许多纸张,随意用烛台压着,肖无灼随意瞟了几眼,上头纪录的皆是黎家事务,他便完全没去翻动,接着径自走最里头,接着抬手如方才那般一甩,灵气瞬间发散,一点声响皆未出。一丝缕的气息在空中飘荡,未如最初那般渐渐消散,而是渐渐聚集于案台边,和某处墙面。于是肖无灼即走至桌边查看,再度垂演扫视桌上物品,约莫是黎秋冥时常坐于此处处理习剑堂的事务,故这附近的东西才沾染了些许灵气,而另一间书房则是黎夫人在使用,故无半分丹灵残存。他目光移至一旁的墙面,方才他甩出的浅蓝光束最多便视聚集在那,墙角有座剑架,虽眼下没任何一把剑置放,可一般来说,剑架也会沾染剑上之灵,他走进后查看了一会,发觉架子上头灵气不为黑土,应是黎秋冥的佩剑。可他仍是立足于此,因此处汇集的浅蓝光芒极多,可就只是附着于一片空白的墙面之上,他便抬手靠近那木柜,掌心一运,几缕蓝芒即向被墙壁吸入那般,往墙面里头凭空消失。他手中的落悬蓦地发出阵阵躁动,在他掌心中震个不停。肖无灼心底知晓,就是此处。于是他画了一道锁音符,直接往他站立的这处范围罩住,直至符咒完整挥发后,里头便是连一点点声音都传不出,接着掌心再度往前一运,不意外的听见书柜后头传出啪啪声响,他持续的运灵注入再注入,半晌后,墙面便宛如凭空裂开那样,移动时发出轰隆一声巨响,缓缓往旁两侧退。房内仍旧整片漆黑悄然,偶尔有家朴从外头经过往内看来两眼,也是丝毫不见里头声响。待移动的墙面定格以后,显出里头的空间并不大,好几个架子上都空荡荡的,可肖无灼一眼便看见,其中一侧架上某把银白色的长剑。他快步上前将其拿下,这剑像有感应般,也或许是被尘封的太久,剑身突地晃动了一下又倏然停止,他另一手上从方才便持续震颤的落悬猛然间灵气并发,可不过须臾便又烟消云散。肖无灼知时间已剩不多,即随手画了个高阶符咒,将室内关于落悬的气息尽数收回,接着连继续查看的兴致都没有,头也不回的走出密室,注灵将墙面移回,再将锁音符撤消,最后才轻步出房。待他跃回屋顶时,裴若槐已在上头,似乎也是刚回至此处,凤眸的目光仍是锐利,约莫是找了他想找的东西,他望见肖无灼手里一黑一白两剑,便朝对方点了个头,两人双双往上一跃,离开黎家大院。客栈里。黎墨夕和顾子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穆洵在旁聆听,其实房内三人都挂心于外出二人,虽深知他俩的修为应是毫无担心必要,可思绪仍是不由自主的往那飘,只好用闲谈瞎扯来转移一下注意力。黎墨夕心头悬着,满布不安,半晌后便说道:“我去外头洗把脸。”他想提振一下,也找个事做,让自己能镇定下来。他出了房之后,便低头快步走下楼,一路步至客栈附设的水缸。掬了一把凉水往脸上泼去,打湿了颊面,瞬间也冷静了些,他垂着头想事,一边又泼了第二次水,好一会儿后,待他甩掌将洗手水沥去时,后头蓦然有人唤他。“墨夕少爷。”黎墨夕听见这称呼,身躯猛然一震,缓缓转过头,就见一个少年站在那,脸面有半分熟悉。他赶紧在脑中寻记忆,混乱中抓住某丝回忆…在他被扔到荒岛之前,这少年便是黎家家仆,记忆中是在膳房做事,可眼下他心绪一乱,不知该如何反应。那家仆奔上前,神色激动道:“墨夕少爷,您不是失踪了吗!”黎墨夕思量了半晌,才开口道:“我刚回金陵不久。”家仆还是激动不已,道:“您怎么不回家呢,大少爷与夫人寻你好几年了!”黎墨夕看着他,那家朴眼中皆是真诚与欣喜,应是也被家院主人平时的和气形象瞒在鼓里,于是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盯着那家仆说道:“我想给兄长他们惊喜,近几日便会回去,你能帮我先守住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