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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酒业集团的酒文化大使,是之前被保护得太好,从来不曾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面。如果早早有人知晓文艺生活的日常,那文学“国民绅士”的名号绝对要被“国民哥哥”给替换掉。宠妹狂魔文学,曾经试过,花两百万,拍下一只和文艺同样身高的粉色KAWS玩偶,给她当21岁的生日礼物。两百万。一个。玩偶。一个毛绒玩具,抵得上一般人家的一套房。当成年人迷上玩具,疯狂和奢侈程度,多半都是小孩子望尘莫及的。可是,怎么办呢?萝魔女孩生来就有一个很会赚钱,并且对她有求必应的龙凤胎哥哥。自家的哥哥就愿意这么宠着自己的meimei,“一般人家”管得着吗?就算再怎么羡慕嫉妒恨,那也只能是纯天然无添加的那种羡慕嫉妒恨。文艺的玩具房,对于盲盒玩家来说,绝对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对于知道这些潮玩价值的人来说,也绝对是会让人垂涎三尺的。经常陪着文艺抽盲盒的第五夏,对萝魔女孩“小小癖好”的昂贵程度,最是了解不过。除了Molly和KAWS,文艺还收藏了不计其数的限量版手办。文艺说让她随便挑的这句话,第五夏听完就和没有听到一样。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也没有环顾文艺玩具屋的全貌。第五夏留下没有丝毫情绪的“不要”两个字,就直接酷炫地转身,结束了玩具屋的参观。第五夏记忆中的童年,是一个没有娃娃的童年。小小的她,不是没有渴望过,但从来没有得到过。从很小的时候,第五夏就开始懂得一个道理,一个人,有过期望,才会面临失望。五岁,最多六岁的第五夏,就收起了不该有的期望。一直到十三岁完全自立,第五夏并没有多余的钱可以去买玩具。成长的过程面对这样的状况,通常会产生两种结果。第一种,是表现在很多收集玩具的成年人身上的,小时候买不起玩具,长大后就报复性地买。第二种,就是像第五夏这样的,选择彻底隔离,一个小时候都不曾有过玩偶的女孩,长大了为什么要去回忆自己曾经的窘迫。撒娇妖姬多半是以为,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又是好命又是好闲。第五夏没有那么多的报复性消费心理,她只想要喝最烈的酒,过最酷的人生。玩偶?爱谁谁。“啊夏夏,你都不看一下下,就走掉掉的吗?你真的没有一个看上的吗?”撒娇妖姬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失落。就是那种,你把自己最宝贝的宝贝拿出来和别人分享,别人却压根就不放在眼里的失落。第五夏不喜欢文艺眼里的失落,于是她给出了回应:“最贵。卖钱。”“啊……酱紫啊?最贵的给夏夏,然后拿去卖钱钱啊?可是涅,最贵的是全球唯一限量版,要是卖掉掉了,可就买不回来了呢。”文艺一脸非常认真地rou疼。她疼的不是钱,而是即将离她而去的独一无二。第五夏的脸上,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文艺认真rou疼的样子,大概就是天上暖阳炼化心灵冰川的日子。文艺很快就回过味来,用一脸上当受骗的委屈,对着第五夏噘嘴又瞪眼:“啊夏夏,你讨厌了啦,你故意逗艺艺,害艺艺难过了好久好久好久久呢!”第五夏的微表情,一般人难以捕捉,但撒娇妖姬,绝对不是第五夏世界里面的一般人。“五秒。”第五夏给“好久好久好久久”作出了准确的计算。“啊夏夏~~你真的太太讨厌了啦~~”文艺“讨厌”第五夏的方式有点特别——拽着第五夏胳膊,整个头往第五夏的肩膀上倒的那种。“你妈。”第五夏极简主义的语言风格,偶尔也会有听起来像是骂人的时候。但撒娇妖姬连“太”这样的副词都说成叠词,真的很难让人不联想到“太太”这个称呼。“啊夏夏~~你真的太太太讨厌了啦,夏夏竟然都学会嫌弃艺艺了。”如果两个“太”的叠字有歧义,那,就三个。“洗澡。”第五夏决定换一个话题,省得文艺把“太太太太”都请出来。“啊对吼,夏夏坐了一天的飞机,然后一下飞机连饭饭都木有吃,就被艺艺害的跟着去了医院。艺艺带你去你的房间,麻麻刚刚有和我说,她也有给你准备惊喜呢!”文艺一路小跑的拉着第五夏去坐电梯,从三楼坐到二楼的那种。就这样,如果没有第五夏拉着,“摔跤”妖姬还差点跌了一跤。文艺嘴里仝画给第五夏准备的惊喜,真的是有够“惊”的。一进门,就看到爱马仕标志性的橙色床品上面,摆了一打伏特加。仝画给第五夏准备酒并没有什么惊人的,但一下准备一打,就有点多。多也没有什么,真正惊人的是,仝画给第五夏准备了疯狂的波兰伏特加——Spirytus——酒精度高达96度的“生命之水”。大概仝画时常会听文艺说起,第五夏的人生哲学——喝最烈的酒,过最酷的人生。医用酒精洗手液,也不过是75的酒精含量。96度。十二瓶。不管是从度数,还是从数量上来比,都能让撒娇妖姬毒三件套,望尘莫及。疯狂的波兰伏特加,是为了给人调酒而存在的,并不是让人直接喝的。就算真的要喝,也只能是喝一小口。感受一下那种嘴唇的水分,瞬间被抽干的疯狂。这种伏特加,要是用灌的,那不管是什么酒量,都是会出问题的。一打。96。伏特加。仝画的好客程度,一如生命之水的酒精浓度。“洗完试试。”第五夏用四个字,回应了仝画送给她的“高浓度”惊喜。喝六十多度的原酒,第五夏是毫无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