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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川摇摇头,说:“我没事,池哥,你没摔到吧?”池信说:“你给我当了垫子,我当然没摔到。”简柯看那两人互相关心,怒气值又一点点攀升。何以川隐晦地对他讽刺一笑,拉着池信就要走人。简柯急中生智,大喊:“不许走!池信摔碎了我的古董花瓶,得赔偿!”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5-2820:07:25~2020-05-2920:05: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卖姑娘的小火柴26瓶;S.H25瓶;纳贡19瓶;渡河2瓶;可爱的牙缝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3章简柯说出这句话后都觉得自己像个小气的傻子,可他想不到别的办法留住池信了。反正不能让池信跟何以川走!何以川和池信都被简柯的脸皮震撼到了。何以川嘴角抽搐地说:“简总,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花瓶是被你自己撞到地上的。”简柯理不直气也壮地说:“是池信推了我我才撞到的!”何以川懒得跟简柯争论了,说:“行吧,花瓶多少钱,你开个价,我赔给你。”简柯说:“这花瓶是池信打碎的,要赔也是他赔,你算老几能帮他赔钱了?”何以川说:“我乐意为池哥花钱,直接说个数儿。”简柯说:“我不跟你说,我只跟池信说!”池信扶额,觉得这两人的斗嘴水平愈发趋近于小学生了。好在这是简柯豪宅的走廊,不是在大街上,否则一定会引起围观并被人起哄嘲笑。池信站到时简柯和何以川中间,阻隔了两人互相瞪视的视线,说:“简总,打碎了你的花瓶很抱歉,方便给我说个价格吗?或者你让孟管家把金额送到我的房间也行。”简柯耳朵动了动,聪明了一回,说:“我哪儿知道你酒店房间在哪里?倒是你在别墅的房间我给你安排好了。”池信说:“那就送到别墅房间吧。”简柯一听池信这么说,就明白池信愿意留在别墅过夜,不会跟何以川回酒店了。简柯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并骄傲地扬起了下巴,用鼻孔对着何以川。何以川双手抱臂,沉着脸,发出重重的“哼”声。池信说:“小川,我送你上保姆车。”简柯想要跟上,池信说:“简总,你跟小川也不熟,就不必来送了吧。”简柯站回原地,说:“我还不想送他呢。”何以川不大高兴,往保姆车走的路上都不跟池信说话了。池信说:“小川,谢谢你。”何以川说:“你谢我什么啊?我又没帮到你,池哥,你跟那个简柯什么关系啊?”池信说:“……他是我的前东家。”直接说情人什么的他怕吓到何以川,毕竟这小孩儿看上去挺单纯的。“他是不是想潜规则你?我看在走廊上他压着你想……想……”何以川脸红了,说,“他都是前东家了,干嘛还抓着你不放,他想干嘛啊?池哥,你跟我回酒店去,那个简柯一看就不是好人!”池信说:“吕导让我住在别墅这边,比较方便。”何以川说:“那明天我也跟吕导申请住在别墅这边!”池信送何以川上了车,何以川还一直牵着池信的手恋恋不舍,并叮嘱池信一定要注意安全提防简柯。池信一一应下,何以川这才跟他道了再见。车门关闭,何以川打了个电话,让那头的人去调查池信和简柯的关系。简柯亲吻池信的画面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一想起来就又气又燥,气的是他都还没对池信出手不成想早有人捷足先登,燥的是池信闭眼等待吻落下的样子让他肝火直往上冒。要是吻池信的那个人是我就好了,何以川这么想到。池信返身回别墅,孟管家在门口等他。孟管家说:“小信,饿了吗?我让厨房给你准备宵夜。”池信说:“谢谢孟伯伯,不用了。”孟管家说:“那我带你去你的房间。”池信说:“谢谢。”池信的卧室在三楼,旁边就是简柯的卧室。池信说:“孟伯伯,我能不能换一间房啊?”孟管家笑得和和蔼蔼,说:“没有别的空房间了呢。”池信:“……”别墅一共三层楼,占地面积极大,房间多到像宾馆,仆人们则是住在别墅旁边的另一幢房子里,怎么可能就没房间了?撒谎也撒个高明点的吧!池信进了房间,洗漱好后就穿着睡衣窝在被子里看剧本。不多会儿,有人敲门。池信用细胞想都知道敲门的人是简柯,他犹豫了下要不要让简柯进来。不过既然他都留在别墅了,也不用这么矫情,他就是想做了,简柯能亲自□□对他来说很省事。再说了,他住的酒店简柯都能随便进去,更别提他住在简柯的家里,简柯会敲门也就是走个过场。池信说:“门没锁。”简柯身上带着一股水汽,明显也是洗过澡的。他不客气地上床,分走池信半边被子。简柯一时有些恍惚,他们好像回到了还在池信公寓同居的那段日子,他们那么自然地靠近彼此,宛如一对亲密的情侣。简柯拿走池信手上的剧本,捏着他的下巴看他嘴唇上的小伤口,问:“疼不疼?”池信说:“简总让我咬一口就知道疼不疼了。”简柯说:“哦,那你咬吧。”简柯歪头去吻池信,池信回抱住他的的脖子,轻轻地撕咬简柯的唇,又慢慢张开口,让对方吻得更深入。简柯熟练地脱掉池信的睡衣,他留在池信身上的那些痕迹已经淡到没有了,这让他不大高兴。以前池信还是他的情人时,他刻在池信身上的印子从来没有变淡过。简柯想到此,在池信的腰上咬了一口,池信吃痛,揪了把简柯的头发。简柯按住自己的头顶,说:“你怎么越来越凶了,万一把我揪秃了怎么办?”池信说:“秃了不是更符合总裁气质吗?”简柯说:“秃了就不叫总裁叫厂长了!”池信笑起来,笑得简柯恼羞成怒,直接省略了冗长的前戏,掐着池信的纤细的腰直入正题,入得池信再也笑不出了。池信久违地干哭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全都化作了喉间可怜的呜呜声。然而这哭声却更助了简柯的兴,他非但没停下来,反而往死里折腾池信。简柯家的大床可比酒店的大床牢固多了,饶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