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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车。”谢呈又怔了半晌,张开手臂:“周讲于。”周讲于笑着靠近:“嗯。”谢呈靠在他胸前,手从后腰往上,一直抚到他后颈处。用手掌丈量完他的肩背,他吻着他侧颈,小声说:“瘦了。”“那可不得瘦?”周讲于笑,“我怕跟不上你,万一到时候你去上省大,我去上隔壁的技术学院。”谢呈笑了一会儿,还抱着他不撒手,问:“兰姨回来没?”周讲于在他背上搓了搓:“现在在家里收拾屋子的,不过她过两天就走了,请假只请了三天,我等到要填志愿的时候再走。”谢呈嘿嘿笑了几声:“幸好屋子没有租出去,也奇怪,我们这个地段应该很好租的。”“太天真了吧你。”周讲于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谢呈恍然大悟,在他背上掴了一巴掌:“你太贼了周讲于,兰姨贴广告多辛苦啊。”“辛苦个毛,拢共没贴几张,她也不见得真想租。”周讲于笑,说着手一边搂紧了些,让他坐到自己身上,从上到下像摸宠物一样摸了一遍。谢呈面无表情地任他折腾,到最后实在绷不住,弯腰挡住他手的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等谢呈收拾好起床,两个人去了斜对门。见到谢呈,兰姨表现得十分自然,摸摸他头,笑说:“一年没见了都,小呈又长高了。”“嘁,”周讲于不屑,“一米七九!以前还腿疼呢,我以为他冲两米去的。”兰姨回手给了周讲于一巴掌:“就你顶天!嘚瑟!”谢呈冲周讲于挑衅一笑,周讲于皱皱鼻子,做了个鬼脸。晚上两家人一起吃饭,饭桌上女人们一直在说话,谢呈跟谢军的那点别扭也就被掩盖了过去。周讲于偶尔看向谢呈,谢呈都一脸正经地回望过来,让他以为他下一秒开口就会说“来看这道题”。过了两天兰姨回了西容,周讲于得了自由。酒厂这段时间没开火,铺子也不缺人,谢呈也就悠闲地在家待着。宣麦还没期末考,还在上学。这一天家里没人,两个人又搬着躺椅上草楼,不过椅子却空了一张。夏日的午后时光静止着,谢呈压在周讲于身上,被他轻抚着后背,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周讲于正在说班上一个小眼镜的事情,谢呈看着他嘴唇,脑子里只觉得那线条太好看,他说的话一句没听清。片刻,周讲于停下来,饶有兴致地问:“你在想什么?”谢呈一脸冷淡,但是微微仰了仰头。周讲于假作不明白,眨眨眼看着他:“什么?”“叽叽歪歪你大爷!”谢呈一把勾着他脖子,一口咬上去。周讲于笑着把住他后颈。正自纠缠,旁边堆放旧干草的地方突然传来簌簌声响,两个人一惊,同时侧头,看到一个身影飞速下了扶梯。谢呈从周讲于身上弹起,周讲于立刻跟上,两个人一前一后把着楼边直接跳了下去,从屋背后的小路追着那身影而去。跑了没多远,到古分泉路边上,那人撞上了另一个人。“宣鹏你跑什么?”被撞的人皱眉。宣鹏手里抓着一只幼鸟,匆匆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朝着小路另一头跑。周讲于和谢呈跑到近前,看到竟然是习可得。谢呈扯着周讲于停步,朝习可得身后一望,宣鹏那小子不知道从哪个坎儿跳走的,已经看不见人影了。习可得惊讶地问:“你们俩干嘛?演警匪片?”周讲于看了谢呈一眼,眉心带着戾气:“不关你的事儿。”谢呈在他腰上轻搂一下,看向习可得:“好巧。”习可得感兴趣地看看他俩,又朝身后的路望了望,小声问:“你俩不会是……干什么事儿被看到了吧?”“我家草楼平时没人上去的,”谢呈看看周讲于,也不扭捏,直白地解释,“宣鹏不知道为什么在上面,刚看到我俩接吻了。”习可得收了玩味的表情,说:“他刚才跟我说他知道有个地方有窝鹊,他要去掏,我就是出来找他的。”“跟你说?”周讲于皱紧了眉。习可得点点头,口气莫名有些得意:“他是我表侄儿,叫我一声小舅。”周讲于没好气地“靠”了一声,谢呈想起习可得好像确实说过,他在宣家巷有亲戚。看到周讲于的态度习可得也不生气,只是说:“这事儿可以交给我,宣鹏从小特别听我的话。”谢呈挑挑眉,还没开口,习可得眯着眼笑:“不过我有个条件。”周讲于立马扯了谢呈一把,往前一步把人挡在身后:“我们不卖身。”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宣鹏这个小坏蛋(*/ω\*)☆、燎原习可得笑得特别开心,露出嘴角的两个小梨涡来。他越笑周讲于的脸就越黑,那表情看上去就像要把拳头塞到他嘴里。到最后谢呈也有些不耐烦了,习可得终于开口:“条件可简单,你俩叫我一声哥哥呗。”“没门儿。”周讲于立马应。谢呈:“……”好笑地看了他们半天,习可得说:“很吃亏吗?我本来就大你们两届,是学长哎。”周讲于白他一眼:“爱帮帮,不帮算了。”谢呈道:“习可得,不开玩笑了,其实出柜也没事儿。”“你俩真是,果然一伙儿的。”习可得换了认真的神色,“谢呈,去年我跟你说让你来帮我补课,成吗?”周讲于诧异地看谢呈:“什么?”“等下跟你说,”谢呈捏捏他手,应着习可得,“行,我本来也就打算拿了成绩再跟你联系的。”习可得点点头,依然是弯着眼睛:“那多谢咯。我现在就去找宣鹏。”看习可得挥挥手走远,周讲于抱着双臂,不满道:“你俩有什么约定?”“什么啊就约定了?”谢呈忍不住想笑,把先前习可得找他当补习老师的话说了一遍。周讲于神情严肃:“你真的要去给人补课啊?”谢呈点头:“没来得及跟你说。”“可是我想的是咱俩一起去玩儿,好不容易毕业了。”周讲于说,他眉心没展开,看上去有点凶,但是语气莫名有些委屈。两个人一起往回走,谢呈小声说:“周讲于,我妈我哥都很累,我不能光顾着自己……”“哎呀我知道,我也就是想想而已。”周讲于打断他,手背轻轻蹭他手背,“那你这两天多陪陪我,行不行?”谢呈四下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心虚,抬眼看他好一会儿,“嗯”了一声。因为闹了这一出,悠闲的心情瞬间没了,剩下的时间里两个人各自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