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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售部经理提到K国地区执行官以后,安晟行就开始出岔子。”小楚翻了翻卷宗,说:“那么大的集团后来直接破产了,可惜。当时的董事长卫霄向914借了至少三笔巨款,结果集团亏损还是补不上,钱又还不了,反而越欠越多。唉,你们说他当年出车祸,会不会就是914那群人追着要他还钱,他还不上,干脆……”陈纪锋面无表情:“让你分析案件,没让你八卦。”小楚闭上了嘴。红哥严肃道:“根据我们的跟踪调查,这群人来了吴河市以后暗中建立了一个毒|品交易网络,并且发展非常快。但是我们始终抓不到背后cao纵的人,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如果继续只是查卷宗和调取物证,我们可能无法取得突破性进展。”夏徐来略有点头:“上面也有这个意思,如果常规调查方法不起效,可以采取特殊手段。”他沉静犀利的目光环视会议桌一圈,最终定在陈纪锋身上。“先散会。”夏徐来对陈纪锋说,“纪锋,你留下。”※※※※※※※※※※※※※※※※※※※※来辣,fg它又又来辣第51章我看着你呢年末的第一朵烟花在吴河市的夜空上悄然绽放。透过落地窗,卫意看着远方的烟花间或飞上空,拖着细细的长尾在空中团团簇放。刘瑾睿走进后台,见卫意已经化好了妆,换好衣服安安静静坐在窗边发呆。他还以为卫意紧张,便走过去说:“卫意,你别紧张,正常发挥就好。”卫意闻声转过头来,轻轻摇头:“我不紧张。”“那就好。”刘瑾睿倒是有点紧张,他搓了搓手,见卫意的手里还捏着一张门票。刘瑾睿“咦”了一声:“怎么还剩一张票,没送出去吗?”卫意低下头,摩挲着手里的门票,点头:“嗯,他还没有回来。”拿到门票的那一天,卫意给小竹和子笑送去两张,又给奶奶和赵英博送去两张,并收获赵英博震惊脸一枚。最后他揣着仅剩的一张门票跑回家,小兴奋地敲陈纪锋家的门。但是陈纪锋不在家。卫意只好给他打电话,没人接。再发消息,直到晚上,陈纪锋才回复他,说:在外出差,回聊。卫意捏着门票呆呆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很快又打起精神,心想没关系,等哥哥回来再把票给他也行。在最后一次正式彩排结束后,卫意又给陈纪锋发了条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家。第二天早上,卫意才收到陈纪锋的回复。“哥哥在忙,但是一定去看你的演出,你好好准备,加油。”卫意于是把这句话记在心里,努力压下所有的不安和焦虑,继续按部就班练习。直到一年的最后一天来临,所有人都为这场音乐会准备完毕。观众陆陆续续坐满演奏大厅,刘瑾睿和其他几位主管在大门口接受采访和拍照,乐团的演奏手们抱着各自的乐器挤在后台兴奋或紧张地谈话,大厅内灯光与摄像机全部就绪。离开场还有一个小时,卫意没有等到陈纪锋。哥哥没有票,到时候要怎么进来看他演出?卫意透过窗户看向灯火通明的大门口,努力想从人群中找到陈纪锋的身影。门票在他手中被捏得皱了,沾上一点指尖的汗。他一直坐在窗边,哪里也不去,灯下的侧影看上去孤独又倔强。聚在一起的乐团成员小声说着话,偶尔看向他那边。“卫意怎么了,是不是紧张?”“要不要去和他说说话呀,毕竟他主弹开幕和谢幕,压力肯定很大的。”过了一会儿,曹离离和几个成员走到卫意身边,曹离离开口:“卫意,你还好吗?”卫意回过神来,忙站起身,“我很好,怎么了?”“看你一直坐着不说话,怕你紧张来着。”卫意勉强笑了笑:“谢谢你们,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开场前半个小时,演奏大厅座无虚席。刘瑾睿和指挥进门来扬声道:“孩子们,上场了!”年轻的演奏手们呼啦起身,鱼贯而出。卫意最后看一眼窗外,攥着门票站了起来。“慢点走,别吵,入口在右边……卫意!你去哪?”刘瑾睿忙叫住一出后台就往反方向走的卫意,卫意回头扔下一句:“我去卫生间,马上回来!”他匆忙往出口走,走着走着干脆跑起来,被发胶定住的短发在跑动中滑落几缕,他也顾不得那些。卫意绕过长长的走廊,跑下楼梯,穿过人来人往的大厅,有认识他的工作人员见他跑下来,惊讶道:“唉,表演不是快……”那人的话音被抛在卫意脑后。卫意跑出大门,一直狂奔到检票处,才在检票员惊愕的目光中喘着气停下来。“你有什么事?”检票员问他。卫意将手中的门票递给检票员,“麻……麻烦你,我的朋友还没有来,这是他的票,请你暂时保管一下可以吗?”他神情急切,检票员下意识接过票,“哦……哦。”“他叫陈纪锋,个子很高,长得很帅,很好认的。”卫意生怕耽误了时间,快速说道:“你就说是卫意给他留的票,在最前排的位置,麻烦你了!”他对检票员鞠了个躬,检票员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小孩转身飞快跑了。晚上七点半,音乐会正式开始。幕布缓缓拉开,西装革履的年轻演奏家们排坐整齐,指挥笔挺站立指挥台,整个乐团形成的扇形圆弧与指挥所站立的一点之间,聚光灯柔缓打下,卫意静静坐在钢琴前。他低头看到光洁冷感的黑白琴键,视线越过黑色琴身,偌大金碧辉煌的演奏大厅内上千观众安静等待。卫意太熟悉舞台。他从前在台下看mama在台上领奖、唱歌,光艳万丈地接受人海欢潮;看爸爸西装革履地发表商业演讲,背后是翻飞跳动的幻灯片、图像和文字;看外婆独自坐在聚光灯下弹奏钢琴,时而垂首慢弹,时而激情高昂,每一场都有经久不息的掌声。后来他自己登上舞台,有时候面对寥寥几位评委,有时候面对成百上千乌泱泱的观众。他不断弹琴,手指抚摸或敲击琴键,指间流泻出的每一节音符都令他深深着迷,它们串连着组成一条长长的河流,在意识的黑暗森林中绵延流淌,将大脑亿万细胞全数浸入冰凉的银色长河。十三岁以前的卫意不在乎灯光、观众、摄像机,他只是在弹琴。十三岁以后的卫意却逃离舞台,重新躲进他的黑暗森林,不愿再踏入他的长河。“你们这群混蛋在毁掉他!”达莉亚愤怒地推开试图伸到卫意面前的黑色摄像头,她用身躯挡住骤然亮起的闪光灯,但她